“芯蕊,我走,可是,在走之前讓我看着你把宵夜喫完。”他好比是好男人形象那般,看起來就是對嶽芯蕊很好。
“你走啊,我叫你走,別給我假惺惺的,我只是和你結婚而已,其他,別想管我,走啊,真是讓人很厭惡。”
她是很討厭駱一凡的,如今和駱一凡也已經沒了任何的感情,至少不可能在婚後真的愛他。
駱一凡在嶽芯蕊看不見的角度裏,面容上的神色是萬般的猙獰痛恨,等到結了婚,把證給領了,她就知道她有多該死了
因此,這個時候的駱一凡依然還是相當的和善,“爸爸讓我來提醒你,明天是我們領證的日子,你今晚好好睡吧,別再想些有的沒的事情了。”
橫豎她就是不能和曲英傑在一起,何必浪費時間,至於曲英傑今晚的行爲,駱一凡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不就是領個證嗎,駱一凡,你就這麼着急啊。”嶽芯蕊知道自己是在遷怒於他,至少就是看他不順眼的。
“芯蕊,我真的很愛你,所以我纔會那麼包容你,請你別踐踏這一份包容。”駱一凡這個時候是一本正經的,儼然是真的很癡情,也令岳芯蕊倍感自己好像太過無理取鬧了,這一刻沉默了,駱一凡也火速的離開了。
在轉身離開岳家的剎那,駱一凡是爆粗口咒罵連連,“媽的,賤人,一個騷貨而已,也敢在這兒瞎逼逼的,等着瞧,我今天所受到的委屈,將來一定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駱一凡真的很生氣,但是這一刻也是忍了,強忍着所有的憤怒和火氣,徑自離開了。
嶽芯蕊在這一刻則是心下難以言喻的疼痛,她其實也是相當後悔的,她剛纔在做什麼啊,竟然當真是想着要跟曲英傑離開,這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她和駱一凡馬上就是要結婚了,就算不喜歡駱一凡,至少要跟駱一凡湊合在一塊,至少要讓她爸媽臉上有光吧。
想着這些,嶽芯蕊是更加的難受窒息。
到了第二天。
是她和駱一凡領證的日子,其實到了民政局,卻愕然發現,在領證照相的時候,她是多麼的不情願,彷彿真的跨出這一步的時候,心下有多麼的不願意。
照相館的師傅正在指揮着駱一凡和嶽芯蕊,“女方的頭靠近男方一點,要親密一點。”
“對,就是這樣,還要靠近一點,中間不要隔那麼遠”
說到這裏的時候,嶽芯蕊彷彿已經受夠了這樣的配合,索性已經是不耐煩的態度了,“夠了,不要拍了”
“芯蕊”駱一凡也是相當的驚訝,但是在驚訝之餘又是很平和的心態,彷彿就知道嶽芯蕊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反反覆覆。
正因爲駱一凡是相當的清楚嶽芯蕊的事情,以至於在這個時候,他似乎早就有先見之明,一早就請來了嶽芯蕊的爸媽,正當錢美儀和嶽石慶前來民政局的時候,正是見到嶽芯蕊在鬧彆扭。
錢美儀其實心知肚明自己女兒的心思,就是因爲心底下難受以至於她不能很好的和駱一凡很好的相處,結婚也顯然是被逼的,若不是被逼的話,怎麼可能會如此的心不甘情不願的。
“芯蕊”
“媽,我的確是不想結婚,就算想結婚,其實也完全沒必要領這個證,將來我要是駱一凡合不來,要分開的話,就沒必要弄這麼繁瑣的手續了。”
她嫌麻煩,也一清二楚和駱一凡是不可能長久的。
嶽石慶已經是相當生氣了,“臭丫頭,你在說什麼,你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一凡這麼好的男人,你竟然還說要分開,我可警告你,一旦你們結婚了,我就不會允許你們離婚。”
“你給我進不進去馬上給我簽字領證,不然,小心我和你脫離父女關係。”嶽石慶沉聲的警告,雙眸裏儼然是在噴薄着火苗,他看起來就是萬般的在逼迫着嶽芯蕊。
聽聞,嶽芯蕊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爸爸爲什麼就是要這樣逼我,我答應會和他結婚,但是我不喜歡這樣繁瑣的手續,領個證又不能保障什麼,我和駱一凡完全沒必要這個程序的。”
駱一凡卻是在這個時候也是積極加入遊說,“芯蕊,我可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你分開,我們不會分開的,誰說這個結婚證對我們沒有意義,至少對我而言就很有意義。”
“芯蕊,我不會離開你,也不允許你將來有一天頭腦發熱的離開我,進去吧,拍個照,我們簽字,我們會長長久久的。”
說着,駱一凡已經是攬住了她的腰身,強迫着嶽芯蕊進去繼續拍照,簽字宣誓。
嶽石慶也是冷聲的提醒,“你看看,芯蕊,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凡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還這麼稀裏糊塗的,今天你要是不乖乖的給我簽字領證,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嶽石慶也是一再的警告着。
嶽芯蕊卻是那樣的不情願,可是現在嶽石慶和錢美儀就站在外頭守候着,明擺着今天就是不會允許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她真的就是這樣把一生都給賭進去了嗎
嶽芯蕊心底是那樣的難受煎熬,明知道不應該的,但是卻也不能讓父母親繼續丟臉。
之前因爲被強殲的事情,鬧得嶽石慶和錢美儀臉上無光,這會兒若是婚禮再鬧出一點什麼事情,恐怕他爸爸的心臟病就會發作。
終究,在諸多因素的考慮之下,嶽芯蕊終究還是放棄了自己所想,和駱一凡領了結婚證,卻不知道從領證這一刻開始,便是岳家災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