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芯蕊步伐快速的趨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呵斥,嘴裏說出的話語依然還是她慣有的狠毒的話語,湊近曲英傑的時候,雖然他已經清醒,但看上去其實臉色依然還是不好的,病懨懨的,跟以前跋扈惹事的臉截然不同,就算曲英傑說話也不饒人,縱然對嶽芯蕊有虧欠,可彷彿就是不會讓她好過。
“在你冤枉我,是我乾的,讓我在監獄裏坐牢的時候,如果我想訛你的話,難道被冤枉罪不足以讓我訛詐你一筆!”他曲英傑是渣渣,沒錯,但至少不會渣屬性到這個地步。
“你這是什麼意思,表功啊?自豪啊?了不起啊你!曲英傑,我警告你,李芸芸那兒,我一定會去鬧的,我一定要鬧到宮耀抓狂爲止,我要讓宮耀付出慘痛代價!”
在她來醫院之前,的確是對曲英傑有一點虧欠的,也很害怕,畏懼於曲英傑若是出事的話,她就必須坐牢,可現在曲英傑沒什麼事發生,嶽芯蕊也不覺得有任何危機感了,和曲英傑可以繼續對着幹。
曲英傑聽着這話,並非認爲這是嶽芯蕊在撂狠話,也嚴肅了神情,“嶽芯蕊,拜託你,不要這樣,放過李芸芸她們母女兩個,你應該知道她女兒是好不容易纔救下來的,一條小生命,求你放過她,你有再多的怒氣怨氣都衝着我來,我可以承受,但是,放過宮耀的孩子。”
嶽芯蕊也是頭一次見到曲英傑居然會說這樣投降妥協的話,可是嶽芯蕊是不會同情他的,甚至心下還不爽到了極點,“曲英傑,如果你早前用這樣的方式跟我說話,不和我對着幹,我們怎麼可能結怨,但既然是敵人,那麼就一直是敵人好了,我們永遠也沒可能有化敵爲友的那一天。”
所以,李芸芸和宮耀的女兒,她依然還是會隔三差五的去找她們麻煩。
這一刻,嶽芯蕊眼底就是這樣的意思,用意相當明顯,眼神裏翻騰出來的堅定與憎意是強烈的,強烈到令曲英傑已經無言以對,也只能看着嶽芯蕊含恨的離開。
但是,嶽芯蕊想要這麼輕鬆的離開,就算是曲英傑答應,林月琴也不會答應,她的兒子被欺負成這樣,若不是命大,差點兒就死了,這會兒來醫院正巧見着嶽芯蕊這個女人,林月琴火冒三丈的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