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第一夫人:總統請入贅 >Part 086 勾心鬥角顯神通
    “你打電話就是來訴苦的嗎這麼大個人了,在家都能被欺負,你還好意思說”

    “我像是訴苦嗎,明明是求安慰。你不安慰我兩句,聽完還懟我。”

    夜辰那邊是窩在被窩裏電話,這邊呢,妖嬈勾起腳丫子,趴在牀上,一邊做作業,一邊聽他嘮叨。

    “誰讓你自己要端着的,非顧着白天的樣子不發脾氣,做什麼尊敬長輩,兄友弟恭的十大傑出青年。既然如此,那就讓晚上的你去,保證大殺四方,什麼怨氣都沒了。”

    辰是喜歡端着的,但夜從來不端着,殺人放火都不會藏着掖着,肯定會明刀明槍地上。

    “呵呵,我怕把我媽嚇着。”

    “哎呦,沒想到啊,你還是個大孝子。和你這人設不符啊。”

    “你這是糗我嗎真不安慰我一下”

    “忙着呢。忙着做作業。今天一大早滿山的跑,還遇到四個最討厭的人,打了一頓嘴炮,現在都不想說話了。”

    “又誰惹你了”

    “還能有誰也不知道這些世家小姐的爹媽是怎麼教的,白瞎了那麼好的身世。”

    “阮紅玉不在,還有誰能招惹你。哦,姓韋的”

    欺負過她的那些人他都記着,早說了由他來使絆子了,偏她不肯,現在受氣了又把氣抱怨到他身上了。

    所以說,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她怎麼欺負你了”這一樁樁一件件,他都會清清楚楚地記着。

    “她勸我將焱凰讓給她。”

    夜辰一聽,笑岔了氣,“韋家還有這等沒眼力勁的貨色”

    “你也覺得很荒唐是吧你就沒看到她那副嘴臉”

    “然後呢”

    “我火力全開,懟回去了。”

    “好樣的不過據我所知,韋家的子女都挺不錯的。尤其是韋秀蘭,是使用機甲的天才,過幾天應該會邀請她給你們上飛行課。”

    “韋秀蘭”

    “嗯,韋初瑛的堂姐。”

    窩在被窩裏許是有點悶了,夜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順手拿了杯水喝。

    “沒聽教官說要請這麼個人給我們上飛行課啊聽口氣你認識”他剛纔的口氣對這韋秀蘭似乎很欣賞,她莫名覺得胃裏有點泛酸。

    夜辰哼笑,“聽你這口氣是喫醋了”

    這丫頭明明就是喫醋,還不承認。

    她死不承認,“沒有哪裏酸了,我沒聞到。一定是你喫飯的時候沾到醋了,還不快去洗洗。”

    “滾,誰喫醋呢我就是想打聽清楚,免得到時上課得罪別人。”

    “放心吧,她人很好,和韋初瑛不是一路貨色。是個喜歡仗義執言的姑娘,長得還挺漂亮的。”漂亮一說源自陌如玉的讚詞,他就記得名字,長什麼樣完全不記得了,但是能得陌如玉說漂亮,那肯定是漂亮的。

    她越聽越不舒服了,咬了口牙道:“呦呦呦,這麼贊人家”

    夜辰卻是越聽越高興,這口氣都打翻醋缸了,酸味都隔着通訊塔漫過來了。

    “妖嬈,你這語調我就該錄下給你自己聽聽,那麼算。你就沒聞到陳年老醋的味道”

    “好,沒有就沒有。反正你在我心裏是最好的,最美的,最寶貝的。”

    一連三個最,情話x啊。

    妖嬈心裏那股酸溜溜就這麼被壓下去了,酸溜過後就是甜,甜得她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翹了。

    她必須得承認,夜辰這些個俗不可耐又狗血肉麻的情話對她很受用。

    “你什麼時候回來”她將電子作業本的虛擬屏幕關上,趴在牀上搖着自己白嫩嫩的腳丫子。

    “本來打算呆三天,但突然多了些事要做,可能要一個星期了。”

    她撅了撅嘴,瞟了一眼日曆,數了數日子,忽然覺得有點長。

    “哦”

    “你要想我的話,隨時打電話給我,我都在。”

    “嘁,那也看我有沒有空。”她翻身仰躺,看向頭頂的天花板,“你剛纔說被二哥,就是那個叫尉遲晞辰的,捶了胸口,沒事吧”

    他很委屈地嘆了一聲,“哎,就是有點疼,你不提還好,提了就覺愈發疼了。你在就好了,能替我揉揉。”

    “有手有腳,自己揉去,這麼點小事還要我動手,你也是笨,就這麼捱打啊,反擊回去啊。”

    “我要反擊了,戲還怎麼演。”

    “你就非要裝病嗎”

    尉遲明辰這個人,她雖然沒見過,但聽他提起過好幾次,應該是很狡猾多端的人,像這樣的人一般不容易唬弄,她不相信夜辰裝病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這點夜辰早就知道了,裝病是有別的打算。

    “我裝病不是給他看的,是給別人看,對他,我裝不裝都會是他的眼中釘。除非我姓尉遲,也不是尉遲家的嫡子。”

    “他就對總統這個位置那麼勢在必得嗎”

    “水往地處流,人往高處爬,生在講究權利就是一切的家庭裏,我們和古代那些爭皇位的皇子們沒什麼區別,就算不想爭,也會被逼得想爭。因爲成王敗寇,就是退一萬步地不想爭,也是要站邊的。最終結果要麼是自己得到權利,要麼就是站對邊而贏,反之就會成爲任人宰割的魚肉。沒有第三路可走。”

    “所以,你也就爭了”

    “我沒想過要和他要爭,是他非要和我爭,從我出生開始,他就被母親灌輸了我會搶走他一切的想法,這個想法植進了他的腦子裏,他人在長大長大,這爭鬥的念想也再長大,到如今已是不可撼動了,又或許是尉遲這個姓太尊貴,讓他太自以爲是了,又因爲是長子,看不得我這個體弱多病的弟弟爬到他頭上。我就是想退出,他也不會信的。只會認爲我是在耍陰謀。這大體就是所謂富貴命的代價吧,永遠過不上弟恭兄友的日子,只有爾虞我詐。不反擊就是等死,贏才能自保。”

    豪門宅鬥這種事,妖嬈也是懂的,無非就是此消彼長。不是你壓他一頭,就是他壓你一頭,不到最後,誰也不能算是真正的贏家。

    所以這樣的爭是註定了的。

    “那你在家的話,他會不會對你動手”

    “在家不會,老頭子也在,他是不會讓老頭子知曉他的野心的。你這麼問,是緊張我嗎,我受寵若驚啊。”

    “不正經你別學夜那套。”

    “唔”他突然呻吟了一聲。

    她聽到後,心一緊,“辰,怎麼了”

    他粗喘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纔有聲音,邪魅的聲音冷颼颼響起,“學我怎麼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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