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第一夫人:總統請入贅 >Part 235 妖嬈的代打替身
    或許外人會覺得,夜家這樣龐大的族羣,將命脈維繫在一個女人身上會有些可笑,但他們又可曾想過,夜家從上古時期存活至今,無數歲月裏,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宗主,夜家的命脈,沒有宗主,夜家便不復存在,萬萬年來,夜家人始終相信宗主即是一切,說它是洗腦也罷,說它是信仰也可,但正是夜家不忘祖訓纔有了強大如斯的現在。

    路不拾遺,安居樂業,從不曾因爲貧窮,戰亂,飢餓,傷病,天災,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顛沛流離,唯一一次遭受毀滅性打擊,是夜家違背了祖訓,將初代的女性宗主驅離了家族,也正是這唯一的一次讓夜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血一樣的教訓,夜家始終不敢忘,這纔有了後來的護衛機制。

    護衛的職責是保護宗主,不受任何傷害,可爲她生,也可爲她死,二代宗主夜朦朧作爲繼任宗主回到夜家執掌門庭時,當時的護衛體系還不成熟,不過是從族羣中選出較爲能幹的精英輔佐,三代開始纔有了正式的規則和選拔,到了四代真正完善了護衛的體制。

    至於宗主夫婿的人選,不過是附帶的,畢竟護衛自宗主3歲起,便會在身邊輔佐保護,是相處最長最形影不離的異性,互生愛慕並不奇怪,這自然也是夜家樂見其成的事,知根知底的人,夜家最優秀的人之一,品貌都會經過嚴格選拔,年歲也相當,若這還不能成就姻緣,也太說不過去了。

    或許一開始夜家是出於對宗主的保護,怕少女情竇初開,懵懂時犯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毛病,走了歧路,預先將最好的男人備在她身邊,養叼了眼界,也就不容易看上渣男了。

    這和現如今女兒要富養,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什麼時候宗主的夫婿必須是護衛了。

    護衛的職責纔是優先,丈夫不過是緣分的產物,可有太多的護衛忘了這一點,變的患得患失,在嗔癡妒忌裏無法自拔。

    九歌卻從沒有忘記過。

    是先成爲了護衛,纔可能成爲丈夫,後者不是一定,更不是必須,和諸多塵世間男女一樣,是需要兩情相悅的。

    九歌沒有疾言厲色地呵斥沐風,十二護衛自小一起長大的,他能明白,沐風自然也能明白,是他自己不願去想,更不願意去接受。

    若他自己想不通,別人說一千句一萬句都沒用。

    “沐風,好自爲之吧。”九歌扔下這麼一句後便走了。

    沐風狼狽地跪坐在地上,酒瓶子翻了,酒灑了他一身,他像個被人遺棄在角落的殘破布偶一般,可憐又可惜。

    鸞雲心有不忍,蹲坐到他身邊,想安慰,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沐風心裏的痛,心裏的傷,他都懂,說一句振作,很簡單,但他說不出口。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麼繼續下去,沐風只會在牛角尖裏越鑽越深。

    “九歌雖然說的過分了,但沒有說錯。沐風,醒醒吧,宗主沒有變,變的是你。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當初的你嗎我知道情傷難過,但你也該認清事實了,宗主從未有承諾過你什麼,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他哽了一下嗓子,實在是不想看到他繼續如此頹廢下去成爲一個只會喝酒的廢人,他咬了口牙,厲聲喝道:“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你自作多情”

    沐風一顫,背脊哆嗦着。

    自作多情

    哈哈好一個自作多情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像個幽魂一樣,空洞着雙眼,蹣跚着腿,回了自己房間,門關上後,他癱倒在牀上,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就這麼沉入無盡的黑暗裏,再也不要醒來,可是爲什麼心那麼痛,即便在最厲害的烈酒澆灌下,明明喉嚨和胃像火燒一樣的難受,心裏的痛依舊鮮明。

    等了那麼多年,守了那麼多年,最後還是一場空嗎

    他不想接受死也不想接受。

    握緊的拳頭砸在牀板上,一拳又一拳

    眼淚滴落在拳頭上,化了一圈又一圈

    爲什麼心會如此的痛。

    軍校。

    寢室裏,夜辰和妖嬈剛喫完晚飯,機器僕人流暢地收拾着殘羹剩菜,收拾好後,又泡了壺消食的茶,真是方便又好用。

    妖嬈喫完飯,在房間裏繞圈的散步,完了,便打開電視劇,收看她最喜歡的虐戀偶像劇。

    “妖嬈,我有話要和你說。”夜辰端着茶壺走了過來。

    妖嬈看了一眼包着繃帶的手,嘆了一口氣,說道:“要說多久你的碎碎念我真是受不了,我都說了是不小心扎傷的麼,玻璃杯裏的水太燙了,我忘了,喝的時候燙到了舌頭,一緊張手就沒拿穩,它落在地上碎了,我就想撿起來誰想到唉唉唉,你看已經上過藥了,還是你監督着上藥的,玻璃渣也挑出來了,繃帶還是你包的呢,你也問過陌路玉了,不用縫針,是小傷,過個三天結痂就好了。”

    這些話,她喫晚飯前就說了三遍了,又不是手殘了,還勞他一勺勺的喂她喫飯。

    丟臉死了。

    “我不是要說這個”手受傷的事,回來他已經念過了,所幸沒什麼大礙,但對她說的是撿玻璃碎片的時候不小心扎到手的說法始終保持懷疑。

    撿玻璃碎片只會扎到手指,怎麼會扎到掌心。

    這種傷法更像是他蹙起眉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又回升了。

    妖嬈敏銳地發現了,求饒道:“你你別在生氣了麼,下次不敢了”

    “受傷的事,我以後再跟你算”這事繼續念也沒用,她就是典型的好了瘡疤忘了疼的主兒。

    “不是這個那你要說什麼”

    “晉級考試的事”

    “哎呦喂”她仰天長嘯,哀怨地看向他,“這個我更不想聽。”

    他放下茶壺,在她身邊坐下,“我還沒說,你怎麼就不想聽了。”

    “因爲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啊”

    “什麼”

    “你不許我參加晉級考試對不對”她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

    “嗯”

    “看吧,看吧”妖嬈扶額,“辰,你到底要我說幾遍,考試是考試,和我懷孕沒有半毛錢關係。”

    “這是你身爲孕婦該說的話嗎”

    “考試的時候,孩子已經滿三個月了,度過危險期了,胎坐穩了。”

    “誰說三個月就好了。”

    “天行啊”

    “他可有對你說,三個月以後也不能做過於激烈的事。”

    “說過啊”

    他挑眉瞪了過去,“那你還要參加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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