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式撩妻,總裁的求婚蜜令 >1078番一:青春與愛,一起到來
    年少的時光裏,嬉笑怒罵,皆是無憂無慮。

    但時光會引領我們成長,而越長大,便越會懂得。

    懂得了,便會有所羈絆。

    然而任何人,卻又無法拒絕成長。

    誰不是一邊憂傷,一邊成長。

    哪怕歡脫如貝七夕,也無法抵禦成長過程中疼痛的力量。

    十歲,六年級。

    貝七夕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了。

    她和別的女孩一樣,開始追求自己的個性,也有了固定的女生小團體。

    雖然她在年齡上要比班上的其他女生小,但是長期跟她們混跡,貝七夕的心理狀態已經提前跟隨她們進入了青春期。

    或許青春期帶給我們最寶貴的就是那種情竇初開、怦然心動的感覺。

    貝七夕課餘時間接觸到的最多的話題已經從喫,動畫片,變成了某某明星,誰喜歡誰。

    當然每次談論到誰喜歡誰這種悄咪咪的話題時,其他的話題都要爲之讓位的。

    那日,嶽瓣第一千零一次對貝七夕施以人世間最溫柔的誘惑巧克力蛋糕。

    嶽瓣:“現在都六年級了,你就把座位還給我,讓我再跟貝聿銘當一段時間同桌嘛不然可能就沒機會了。”

    自從貝聿銘和貝七夕獲得了最佳同桌之後,嶽瓣就十分後悔自己當初竟然受了貝七夕的蠱惑跟她換了座位。

    否則去迪士尼樂園的就是她了。雖然她去過很多次,但是意義不同。

    那時候嶽瓣就覺得自己把一個“風水寶地”拱手讓人了,懊悔了許久,也和貝七夕軟磨硬泡了許久,但貝七夕卻始終不答應換位置。

    貝七夕當然是不願意的,跟貝聿銘當同桌,她可以天天混日子,上課發呆開小差,課後作業抄抄抄。臨近考試的時候,讓貝聿銘幫忙劃個重點,總是考得不會太差的。貝七夕早就已經習慣在貝聿銘的庇廕下的這種學習模式了,輕鬆不費力。

    嶽瓣看貝七夕那麼堅持,後來她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直到五年級,嶽瓣因爲急性盲腸炎做手術,貝聿銘作爲班長被老師選中與老師一起去醫院探望嶽瓣。

    那日,剛剛做完手術不久的嶽瓣,因爲麻醉的效果漸漸散去,她正躺在病牀上痛得死去活來,哭得淚眼婆娑。

    就在她覺得痛不欲生的時候,病房裏忽然想起了一道極爲好聽的聲音,“嶽瓣,祝你早日康復”明明很官方、很套路的一句話,嶽瓣卻有一種耳朵醉了的感覺。

    擡頭一看,說話的人竟是貝聿銘

    貝聿銘穿着白襯衫,袖口捲起,露出了有力的手臂。十二歲,貝聿銘已經漸漸長開了,臉上少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優雅和高貴。

    貝聿銘的五官很立體,眸子深邃銳利,不經意間閃耀幾分精光。黑亮垂直的頭髮,高挺的鼻樑,極美的脣形,讓他看起來那麼卓爾不羣。

    貝聿銘穿了一件白襯衫,顯得乾淨利索,周身自帶一種孤傲的氣場,宛若一個矜貴的王子。

    貝聿銘慢慢地走到牀前,“嶽瓣同學,你好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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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看着他的模樣在視線裏越發清晰,嶽瓣忽然有種心思迷亂的感覺,彷彿貝聿銘自帶一種麻醉功能,她身上的疼痛感都大大緩解了。

    後來她意識到,這種感覺就叫喜歡。

    貝聿銘讓在她身體裏沉睡已久的情根得到了覺醒。

    所以她想跟貝聿銘當同桌的念頭死灰復燃,她再次提出要和貝七夕換座位,好近水樓臺先得月,然而貝七夕還是不願意。

    後來嶽瓣便爭取機會換到了貝聿銘前桌,然而貝聿銘對她始終冷冰冰的。

    那種不理不睬的態度,讓嶽瓣覺得很撓心。

    她希望自己對於貝聿銘來說是特別的,所以她又開始覬覦起貝七夕的座位來。

    “你爲什麼想跟我哥當同桌你成績那麼好又聰明,平常也挺認真勤奮的,難道也想偷懶抄我哥的作業嗎”貝七夕想不明白。

    嶽瓣白了她一眼,“你真是暴殄天物,說句更俗的話,你就是佔着茅坑不拉屎。”

    貝七夕小臉蛋一變,有點生氣地開口,“你說我哥是茅坑”

    嶽瓣意識到自己言語失當,“我不是這個意思,貝聿銘怎麼會是其實唉我老實告訴你吧,我喜歡”

    嶽瓣的話還沒說完,忽然有個面生的女同學走到了二人面前,甜美可人的長相,貝七夕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而後聽得她開口道:“你就是貝聿銘的妹妹貝七夕吧”

    貝七夕一頭霧水地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麻煩你把這個交給貝聿銘,謝謝。”女生面含微笑,又帶了一絲赧然。

    貝七夕狐疑地從她手裏接過一個粉色的信封,“這什麼呀”

    “你交給貝聿銘就好了,她看了就會明白的。”女生說完就臉紅着走了。

    貝七夕拿着信封來回翻了翻,並沒有瞧出什麼名堂來,正要拿去給貝聿銘,卻聽嶽瓣在那碎碎叨唸,“完了完了”

    “怎麼了”貝七夕見她一副特別喪的樣子,很是詫異。嶽瓣性情爽直,是個樂天派,還沒見她這麼沮喪過。

    “你知道剛纔那個女生是誰嗎”那女生都已經走出好遠了,嶽瓣還不死心地盯着那抹若有若無的背影,表情甚是複雜。

    “誰啊”貝七夕沒想起來。

    “五班的赫嘉拉。”嶽瓣一字一頓地叫出她的名字。

    “噢,是她啊。”經嶽瓣這麼一提醒,貝七夕倒是記起這個人來了。

    赫嘉拉,五班班長,人稱“小赫本”,他們班很多男生都惦記着她呢。

    貝七夕剛纔倒沒怎麼注意,現在回想起來,那標緻模樣的確有點餘味無窮的意思。

    “你跟她有過節啊怎麼覺得你對她充滿怨念”貝七夕舉着信封,很好奇裏面的內容。

    嶽瓣板着臉,朝着貝七夕手裏的粉色信封瞄了一眼,“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啊什麼意思”貝七夕越發聽不明白了。

    “你等我一下,先別把這封信交給貝聿銘”嶽瓣忽然又像打了一針雞血,瘋狂地奔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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