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考入實驗班的,智商都不會太差。

    這些天,他們大多數人都已經摸清楚了延貞的脾氣。

    她絕對是個“以成績論英雄”的老師,她很反感班上的同學做與學習無關的事。她不止一次地明裏暗裏批評學校的社團制度,認爲學校既要保證升學率,又要培養孩子們多元化的能力和興趣,這簡直就是自相矛盾。

    並委婉地提醒班上的同學,在社團裏隨便混混就行了,主要任務還是要把自身的學習搞上去。

    所以大家都不敢貿然站出來替自己報名節目,即使實驗班上有不少同學都身懷絕技。

    他們怕背離了延貞的主要思想,以後在班上會不好混。

    畢竟,誰不想當老師眼裏的好學生呢

    誰不想得到老師的特殊照顧和優待呢

    尤其是學校還攥着幾個保送名額呢,到關鍵時候有可能全憑班主任的一句話。

    所以這種忤逆老師的行爲,他們不得不思慮再三。

    另一方面,這些天他們也看出來了,延貞是極其不待見貝七夕的。

    可能是由於貝七夕第一天就跟貝聿銘聯合給了她一個難堪,也可能是因爲貝七夕實在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好學生的模樣,讓延貞有點嫌棄這個總是不讓她省心的學生。

    於是韋葉便提議讓貝七夕作爲實驗班的代表去表演節目,“聽說貝七夕歌唱得不錯,要不然就讓貝七夕同學報個獨唱吧。”韋葉舉薦貝七夕可不是因爲她欣賞貝七夕的才能。而是她一直都對貝七夕跟她搶位置那件事耿耿於懷。

    如果不是貝七夕,自己就不會給貝聿銘留下那麼惡劣的印象了。

    延貞聽完皺了皺眉,嫌棄地盯着貝七夕,好似一副徵求她意見的態度,“貝七夕,你可以嗎”

    貝七夕倒是並不介意跟大家分享她喜歡的歌,遂聳了聳肩,“我無所謂。如果沒有人想展示自己的才藝,那就我來吧。”

    延貞並沒有因爲貝七夕的主動擔當而給她好臉色,反而陰陽怪氣地道:“迎新聯歡會之後就是一次摸底考試,希望你也能好好準備。不要因爲準備節目就耽誤了學習。”

    貝七夕興致缺缺,“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赫嘉拉和貝聿銘被朗誦社指派在聯歡會上朗誦詩歌。

    因而他們時常都要在一起排練。

    嶽瓣得知後,特別痛心疾首,“真是防不勝防越是不想讓他們多接觸,上天卻越是給他們創造更多的機會。七夕,你說我還有機會嗎”

    貝七夕爲嶽瓣感到憂傷,她拍了拍嶽瓣的肩膀,“要聽實話嗎”

    嶽瓣猶豫半天,“我想聽好聽的話。”

    貝七夕癟着嘴,搖了搖頭,“那沒有。”

    嶽瓣不滿,“還能不能繼續當閨蜜了我不管,你得把赫嘉拉的表演機會搶過來,不能讓她跟貝聿銘在一起練習詩朗誦啊,這太危險了”

    貝七夕覺得嶽瓣簡直太人才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怎麼進的朗誦社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朗誦根本沒什麼研究,朗誦社纔不放心把這個展示社團魅力的機會交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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