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週末,趙清妡睡了個美美的懶覺。

    剛下樓就接到了保安室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個姑娘開着車非要進來找趙繼閆。

    而趙繼閆偏偏說不認識這個姑娘。

    出於對業主負責的態度,保安自然不能把人放進來。

    但那姑娘把車停在門口,大有一種賴着不走的架勢。若真是這樣,等會兒天籟島門口恐怕就要堵車了。

    所以保安再次打電話來確認是否真的不認識那位姑娘,否則他們就要請拖車連人帶車拖走了。

    剛好李美茹經過,趙清妡順口便問了句,“李阿姨,我三哥在家嗎?”

    李美茹指了指樓上,“在呢。”

    “你讓她進來吧。”不着家的人竟然在家!有情況!

    想了想,趙清妡便讓保安放行了。

    一來,她不想給天籟島的其他業主增添麻煩,二來她覺得一個姑娘這麼執着地想要見趙繼閆一面,或許她真的是有什麼急事。

    況且她也瞭解這位三哥的脾氣,八成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情。如果再把人拒之門外,未免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三哥,我把人放進來了。你自己看着辦。”趙清妡對着樓上喊了一聲,轉而便跑到廚房去覓食了。

    不一會兒,趙繼閆的聲音從樓上飄了下來,“你這丫頭,什麼時候也學會多管閒事了。等會兒就說我不在。”

    趙清妡算是聽明白了,她一邊在餐桌旁坐了下來,拿了三片吐司自制了一個三明治,一邊不緩不急地跟趙繼閆對話,“三哥,敢情你這是在躲人呢。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了?”難怪這個點還能在家裏看到趙繼閆,平時他早就跑的不見人影了。

    “小七,這次就當你幫三哥一個忙,替我把人打發走。”趙繼閆跑下樓來,在趙清妡對面拉了把椅子,以一本正經的口吻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看趙繼閆一副怕人鬧上門的樣子,趙清妡覺得事兒應該不小。

    她慢條斯理地喫着三明治,等着趙繼閆講述他的風-流韻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實話我對她都沒什麼印象。”趙繼閆不羈地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說道。不過說完還是皺了皺眉,看來這次趙繼閆的確是遇到對手了。

    能夠讓趙繼閆皺眉頭的女人可並不多見,趙清妡那位姑娘頓時生出幾分好奇。

    “三哥,你這話誰信啊。厚厚的幾本法律條文你都能倒背如流,人家指名道姓找上門你卻說沒印象,我可不記得你有臉盲症。”

    “喲,小七,口才見長。聽你這說話的口氣,是要胳膊肘往外拐?你三哥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要。”趙繼閆慵懶而邪魅地說道。

    趙清妡聽了卻是一驚,險些噎着。三哥難道發現關雪有個四五歲的女兒了?

    不過很快她便意識到今天的事跟關雪無關,依着關雪的脾氣,是絕對不會死皮賴臉地找上門來的。那麼,是三哥風-流成性鬧出了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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