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了許久,在車裏,王安意也曾經伺機逃走,但後來那幾個男人直接就將她的手腳都給綁了起來。

    這越發讓王安意覺得不對勁。

    若他們真的只是想要找個女人玩玩,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可是他們未免準備的太過齊全了,讓她感覺這更像是一場有預謀的侵害。

    最後王安意被帶到了郊外的一家廢棄的倉庫裏。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想而知,縱使王安意平日裏總是故作堅強地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然而此刻,她喊破了嗓子求饒也沒人憐惜她。

    她終於又明白了一句中國的古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只是感覺在風雨飄搖中,自己的身子硬生生地被拆散了架子,而那三個人有如惡魔一般欺凌着他,他們放肆地低吟、放肆的笑,在王安意聽來,就像是她命運的喪鐘。

    她眼看着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被他們撕裂,她多麼想在這一刻死去。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豔麗的指甲生生地嵌入掌心,血肉模糊。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他們踩得粉碎,到後來,她的腦子已經被清空了……

    有那麼一刻,她真的以爲自己死了,往事一幕幕地在眼前浮現,好像把她的人生回憶了一遍。

    然而,她還是醒了過來。

    當她醒來時,周圍早已空無一人,只見一片狼藉。

    王安意靜靜地在地上躺着,看着這一片殘破的地方,眼神空洞無物。她一點都不願意去想剛纔發生了什麼,可是那幾個人浪蕩的言語和笑聲卻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邊環繞,於是她彷彿又被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她真希望就可以這樣死去,然而命運卻沒有爲她的生命安排終結。

    她就這樣一直呆呆地躺着,直到她快被凍得血液凝結,她才慢慢地支起了身子坐了起來,那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疼痛傳遞到每一處末梢神經,疼得她掉出淚來。

    她身上完全是衣不蔽體,那件上好的大衣被胡亂地扔在了她身上,至於其他的衣服,早已被撕扯地不像樣子,凌亂地散落在周圍。

    她強忍着疼痛一件件地拾起衣服套上,很長一段時間,她的腦子都無法正常思考。

    直到,一種強烈的慾念促使她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她才又想起諸多的問題來。

    現在她該怎麼辦?

    要不要報警?

    她是不是應該保留好證據?好將那些人繩之以法?

    這裏是人跡罕至的地方,她該怎麼離開?

    好在她的手機還在。

    她之前因爲怕被***擾,所以設置了飛行模式,如今她第一個想聯繫的人便就是趙斯堯。

    如果趙斯堯看到她現在的慘狀,他會不會對自己產生一絲同情或是憐憫?

    如果她告訴趙斯堯剛纔發生的一切,趙斯堯會不會來救她,帶她回去?

    他會不會心疼地用一兩句溫香軟語來安慰自己?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一下子找到了趙斯堯的號碼,然而她按下撥通鍵的下一秒,又立即結束了通話。

    不,她不能讓趙斯堯看到她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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