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劉遷發覺,現實就是這樣,往往想的太多,似乎並沒有多少的用處。
現實就是現實,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纔是王道!
江海市一中。
保安室的燈依舊亮着,幾隻還在忍受着秋風的蛾子,奮不顧身的撲向那一縷光明。
幾個保安裹了裹身上的外套,這天氣,也是越來越冷了啊。
暮色下,一道火光忽閃忽閃,由遠及近。
“幹什麼的?”
有保安站出來,指着叼着菸捲走來的年輕人。
但當他看到年輕人的長相後,這保安一哆嗦,急忙閉上了嘴巴,小心的退回到了保安室裏。
“大流,咋了?難不成遇到鬼了,看把你嚇得!”
“就是,幹夜班保安的,怎麼這麼沒出息!”
訓斥着那被叼着菸捲青年嚇了一跳的保安後,又有幾個穿着厚厚外套的保安從保安室裏走出來。
當他們的視線落在了那正一步步走來的年輕人身上後,這幾個保安怔了一下,想都不想,急忙退回到了保安室裏,順帶着反鎖上了保安室的房門。
順着窗口,他們小心翼翼的看到那道身影,在夜色的掩護下,走進了一中的校園裏。
“是他來了,這,怎麼辦?他別不是老鬧事的吧!”
“我怎麼知道,不過他現在啥事都沒做,就算報警也沒用啊!”
“報警?報警有用嗎?”
“也是啊,那咋辦?”
“還能咋辦,看着唄,反正即便是出了什麼事,我們也管不了啊,如果你們誰不怕死的,可以去攔下他。”
“我不去,我不去,上次的事我到現在還記得呢。”
一時間,保安室裏的幾個看起來挺壯實的保安,此時也是一臉唏噓,聯想到了當初的教導主任,那可是人狗情未了啊,在整個校園裏,都傳瘋了。
教導主任當年的風姿,至今他們都記憶猶新,十分剛猛。
他們目送着那一道身影走進了校園,向着不遠處的男生宿舍樓走過去,一時間也是大眼瞪小眼,不明就裏。
男生宿舍樓不像是女生宿舍樓那樣,有宿管阿姨。
在男生宿舍樓下,除了一個看門的老大爺之外,基本上沒別的了,不管是誰,但凡是個男人都可以進去,那老大爺都不會管。
甭看這一中裏未來的花朵棟樑多多,但混跡在其中的三教九流亦是不少。
這不,剛剛那個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教師何全,不是領着一個******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麼。
紳士?
狗屁,簡直就是斯文禽獸!
老大爺撇了撇嘴,哪怕是又有一道邪魅的身影走進去,他都沒注意,只是獨自一人感慨着世風日下,道德敗壞。
“不,不要這樣,不要,何老師,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可馨,每個人都要經歷這一次的,沒事,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你嗎,而且,把你的第一次交給我這個喜歡你的人,又有什麼不妥麼?”
“不要,不要何老師,不行的,我,我心裏有人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是——”
“沒什麼是不是的,我纔不管你的心裏有的那個人是誰,我只知道現在你將屬於我!”
“不要,你,你放過我,不要,別,別過來——”
“掙扎有用嗎?”
伴隨着滋啦一聲輕響,躺在牀上的易可馨,那一身裹着她魅惑姿容的校服,就這樣在何全的手下,被撕裂開來,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因爲中了情毒的關係,現在的易可馨身姿癱軟,卻又有着清晰的理性。
她想反抗,她抗擊,可是身體根本就使不出分毫的力氣來,這讓他真的很難過。
僅僅只是看到這春光乍泄的一幕,何全的眼睛都紅了。
劉遷啊劉遷,沒想到你這麼好命,看上你的女人,和被你看上的女人,哪一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或許,有人會說,這世界上哪裏這麼多的極品女人?
殊不知那是膚淺的想法,走在繁鬧的街頭,視線之下,不經意間就會有一位回頭率極高的女人走過去,一些大公司裏的白領中,職場裏,更是有數不清的靚麗女孩。
遑論是那浮現出陰暗氛圍的娛樂場所,又或是那充斥着紙醉金迷的娛樂圈裏,各種各樣的美女,你方唱罷我登臺,數不勝數。
說這個世界上美女少的人,那是他沒有見識過這世界的精彩,是他沒有真正體悟過作爲一個男人的樂趣。
吧嗒——
就在何全準備繼續對此時春光乍泄,美輪美奐的易可馨動手的時候,房門前,一聲火機點燃香菸的聲音緩緩傳來。
何全詫異的轉過頭去,只看到一道邪魅的身影,靜靜的立在了房間的門前。
只是一眼,何全的心都一顫,好似看
到了魔鬼一樣,身體都一哆嗦。
他不是很高,也不是很壯,甚至有些消瘦,尤其是一雙泛着淡淡紅芒的眼瞼下,兩道倒三角一樣的淚痕,更是觸目驚心。
此時,他定定的燃着那散發着芬芳氣息的香菸,默默的站在門前,望着屋子裏轉過頭來,在看到他後,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起來的何全,笑到:“繼續啊,這纔剛剛開始呢,好戲不是還沒上演麼!”
呃——
他,他怎麼可能會來!
他怎麼可能會知道是在這裏,難道是下午易可馨去醫院看他,他就跟着來了?
易可馨不是說,他已經回韓子欣那裏去了嗎,他怎麼可能會來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何全的心頭,百轉千回,千算萬算,他怎麼都沒有算計到,劉遷會來到這裏。
“遷哥哥,你來了!”
易可馨急忙從牀上裹着衣服跳了下來,只是她的身姿依舊很軟,使不出多少的力氣,走路都跌跌撞撞的,潔白的臉頰上泛着一抹嫣紅,我見猶憐。
“當然要來咯,我若不來,你這丫頭要是香消玉殞了,可能我一輩子都不能安心吧。”
劉遷隨手摸了摸易可馨的秀髮,誰知道易可馨忽然擡起頭來,很是堅定的看着劉遷,鄭重道:“遷哥哥,我,我知道何老師犯了錯,他,他想侵犯我,但,但他應該,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