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遷真的去一邊溜達去了,這時候,蓮花門內門裏的幾個核心女弟子,才走到了易可馨的面前,慎重的看着那幾個叛逆女子,道:“這幾個女人,該怎麼處置?”
易可馨畢竟心性善良,按照蓮花門的門規,背叛宗門,死罪!
不過,蓮花門到底都是一羣女人組成的門派,所以,即便是叛逆這等大罪,也只是只誅首惡,對於從犯,卻不會要了性命,只會廢掉其功法,讓其自生自滅掉。
“按照門規處置吧。”
易可馨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這曾經和她玩的也算很好的師姐妹,一時間心頭也是有些不忍。
這事,她還真不適合站出來處置,畢竟,都是朋友,雖說在此時已經撕破臉皮,可她依舊是於心不忍。
她當年漂泊在外,被人刻意從蓮花門送出去,被易正信家的婆娘蕭玲尋到,故作是自己的孩子,將易正信瞞在谷裏,惹得易正信將她當成親生閨女養活着,直到現如今,認祖歸宗。
她認祖歸宗倒是沒什麼,但門內的至寶那一盞青蓮燈,卻是交到了她的手裏,惹得門內不少女弟子嫉妒。
都說嫉妒是原罪,當嫉妒爆發的那一刻,伴隨着師尊受創,自然也就引來了滅門之禍。
不是百曉生的告知,或許劉遷也不會來到這裏,認識了百曉生,讓劉遷獲益匪淺,至少,若不是他的話,或許,能不能在見到易可馨都有可能是一種奢望。
情報的重要性,又一次在古武的世界裏得到了印證。
其實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一樣,得到了情報也就代表着先知先覺,百曉生的重要性讓劉遷認識到了他的不足,同時也是想到了水晶宮中的雪兒。
“也不知道那丫頭,能不能給我點驚喜。”
劉遷輕笑一聲,感受着這小世界中的小世界裏,那溫潤如世外桃源一般的仙境,也是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放開自己的心胸,感受着這天地間的遼闊。
“遷哥。”
易可馨站在劉遷的身後,一雙大眼睛若月牙兒一般眯着,甜甜的樣子,讓人恨不能想抱着親一口。
“處理完了?”
劉遷驚訝的回過頭來,古怪的看着面前的易可馨。
“交給師姐們做了,這事,我還真不擅長。”
易可馨忍不住鼓了鼓嘴,劉遷卻是呵呵一笑,道:“誰讓你這丫頭太善良了,說實話,古武這一行,真的不適合你這樣心性的。”
確實,古武的世界,弱肉強食,說它是人喫人的世界都不爲過,偏偏像是易可馨這樣的小女人,又似是一股清流一般,衝進衆人的視野裏,讓人眼前一亮。
“是啊,要不然我娘早就讓我出去了,尤其是這一次,我娘被那個可惡的伊賀太郎傷了,我想去報仇,她們都不讓我出去!”
易可馨忍不住捏緊了秀拳,俏臉上掛滿了憤怒的神情。
“伊賀太郎?”
劉遷怔了一下,卻是陡然想到了自己冷月的前身,那一塊忍道之家的牌匾,以及那勾玉所處的世界。
“嗯,就是他,這傢伙,好像是爲了找一個說是騙了他們家祕寶的傢伙,問我娘知不知道,我娘哪裏知道是誰做的,就被他打傷,不是我娘本事高強的話,或許都被他留下了。”
就像是剛剛處置叛逆的情況一樣,即便是她有心,也做不到,只能交給別人。
騙子?
我尼瑪,哥什麼時候成騙子了,那勾玉哥也是用不少好東西換來的不是。
雖說,劉遷用的好東西換來的勾玉,可他口中的好東西和那勾玉的價值比起來,真的是不值一提啊。
“那你娘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劉遷急忙調轉話題,可不能壞了哥在可馨丫頭心底裏那偉岸的形象,畢竟,當初從雅子的手上得到那勾玉,多少還真的有點忽悠人的跡象,這事傳出去,多少還是有點破壞遷哥那英武不凡形象的。
“不好。”
易可馨險些紅了鼻子,一雙妙眸裏此時更是蓄滿了淚水。
“要不,帶我去看看,說不定我有辦法!”
劉遷慎重的說着,遷哥的醫術還是不錯的,畢竟是傳承自阿銀,雖說不一定能治療修煉古武的人,但不管怎麼說,劉遷自身的資質,也是千百中無一的,一些比較難以處理的情況,他或許有辦法。
“遷哥哥,你會看病?”
易可馨驚訝的擡起頭,俏美的臉蛋上寫滿了疑惑來。
“這話說的,你遷哥我會的事多了,帶我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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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劉遷隨手捏了一把易可馨的瓊鼻,一副自信滿滿模樣,易可馨先是懷疑了一番,即便是劉遷表現的真的很有信心,但易可馨還是搖了搖頭,道:“這個,這個還是不行。”
“咋了,別忘了,你娘現在的傷勢可重的很,耽擱不得的,說不定我有辦法,你這樣耽擱下去,到時候傷勢加重的話——”
劉遷一句一句的提點着,總感覺易可馨似乎有什麼苦衷一樣。
“我知道,可是,可是就是不行麼!”
易可馨羞的一跺腳,總不能跟劉遷說,她娘傷的地方在胸脯位置上吧,這壞蛋,還問,這讓人怎麼回答呀!
“爲什麼不行?算了,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就不去是咯。”
劉遷苦澀一笑,這丫頭很倔,她說不行,就是不行,既如此,劉遷自然沒有必要去刻意的讓她爲難不是。
“遷哥哥,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可是——”
說着說着,原本只是在眼眸裏蓄滿了淚水的易可馨,此時卻是在也忍不住,那豆大的淚珠,啪嗒啪嗒的落下來,順着潔淨的臉頰滑落,若珍珠一樣,摔落在地,化作碎片。
“傻丫頭,不哭不哭,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不,遷哥哥聽你的。”
劉遷急忙伸出手來,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撫,將那珠淚擦拭掉。
“看你流淚,遷哥心疼。”
劉遷柔和一笑,易可馨聽到這情話一樣的曖昧後,也是忍不住臉色酡紅,好一陣羞怯。
幫她擦拭掉了眼角的珠淚,劉遷見她只個哽咽不止,不由動起了腦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