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製藥,要清楚,那可是神農製藥啊。豈是你一個隨隨便便的什麼人,想說神農製藥要跟誰解除合作關係,就解除合作干係的可是,這纔多久的時間,神農製藥就真跟金沙集團解除合作關係了憑藉金沙集團現在對神農製藥的依賴程度,這
對於金沙集團來講,可是致命的打擊啊。
可是,要讓劉泰來相信,這件事的確是跟段浪有着脫離不了的干係,他是無論如何,也根本不可能相信的。
他,段浪,怎麼可能影響到神農製藥的決策
“你什麼你,我問你,你今晚究竟招惹了什麼人,”劉江再次咆哮道,他現在,可是恨不得將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給扒皮抽筋啊。
“爸,我,我也沒招惹誰啊”劉泰來滿是委屈地說道。
“沒招惹誰”劉江再次一陣咆哮,道,“那你告訴我,你若是真沒找惹誰的話,神農製藥爲什麼會突然之間跟我們解除合約你再給我仔細想想。”
“要說真招惹人吧,我剛纔就招惹了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劉泰來小聲的嘀咕道,即便是到了現在,他也根本不相信,那個段浪跟神農製藥之間,有着什麼關係。
“小人物”劉江疑惑道,“誰”“一個叫段浪的,”劉泰來道,“他剛纔的確是告訴過我,要終止神農製藥跟我們金沙集團的合作關係,不過,爸,這怎麼可能那個段浪,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影響到神農製藥的決策層啊,他算個什麼東西
,這件事,您先彆着急,我想,神農製藥突然之間跟咱們金沙集團終止合作關係,應該是有其它一些什麼原因,只要咱們將事情調查清楚了,再對陣下藥,一定沒問題的。”
“你說段什麼,段浪”劉江將劉泰來後面的話,完全給過濾了,滿腦子想着的都是段浪這個名字,問道。
“是啊,怎麼了”劉泰來問道,“莫非,這個段浪,是神農製藥的某個主管不成”
“主管個屁,我可是記得,神農製藥的真正老闆,就姓段,而且,好像就叫段浪”劉江說道。
“什,什麼”劉泰來一聽,整個人簡直都要崩潰了,失聲問道。
“我不管你在哪兒,也不管你在幹什麼,現在立馬給我滾回來,”劉江衝着自己兒子咆哮道。
“爸”劉泰來這個時候,總算是意識到了事態的不對勁,整個人內心,可是充滿了惶恐和害怕的。
“滾回來,”劉江再次咆哮道。
“是,”劉泰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叮鈴鈴”劉泰來剛剛誠惶誠恐地掛上電話,還沒完全緩過神來,房間內,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只是,這次響起的並不是劉泰來的電話,而是天府電視臺臺長朱亞光的電話,一看到來電顯示,朱亞光就
覺得有些不妙,不過,他還是在第一時間接通了電話。
“安,安總”朱亞光有些慌張地叫喊道,來電
不是別人,正是神農製藥的老總,安靜。
“安,安總,安總”安靜一句話說完,朱亞光還沒來得及開口,安靜的電話,便已經直接掛上了,朱亞光的電話裏,只傳出一陣忙音。神農製藥剛剛終止了跟金沙集團的合作,現在,又終止了跟電視臺的合作莫非,剛纔那個段浪,真是神農製藥的老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之前所說的神話傳媒,嘉寧國際,吳氏集團等企業的廣告,也
會全部撤回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即便是他段浪是神農製藥的幕後老闆,可是,他又怎麼可能影響到神話傳媒,嘉寧國際,吳氏集團呢
在心思複雜的同時,朱亞光又在自己內心,不斷地安慰着自己。
想多了,這件事情,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叮鈴鈴”
只是,朱亞光剛剛這麼想時,他的手機,就再次響起,一看來電顯示,神話傳媒的負責人之一,趙德軍,朱亞光整個人的身體,不免就是一顫啊。
“趙,趙總”朱亞光聲音結巴着,接通了電話。
“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此終止,”電話在接通之後,趙德軍沒有什麼過多的言辭,只冷冷地說了一句話,便直接掛上了電話,這個時候的朱亞光,面色上的表情,可是異常的豐富多彩啊。
而在朱亞光完全還沒緩過神來時,他的手機,則是再一次響了起來時間一直過去了足足十分鐘,當朱亞光的手機,完全不再響起時,朱亞光整個人的面色,就已經難堪到了極點,在剛纔十多分鐘的時間裏,神農製藥,神話傳媒,嘉寧國際,吳氏集團等將近20家企業,紛
紛打來電話,宣佈解除跟天府電視臺的合作,無論朱亞光怎麼解釋,都完全的無濟於事
朱亞光這個時候,即便是再傻,也已經完全明白了,這些企業宣佈解除跟天府電視臺的合作,是跟那個叫段浪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有關。
他現在再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行爲,可是就恨不得狠狠地幾個耳光,抽打在自己的臉上啊。
自己剛纔只是爲了金沙集團和安平集團的廣告投入量,就是非不分,黑白不分,直接拿楊歡說事,直至開罪了段浪
他之前面對段浪的威脅時,可的確是沒將段浪放在眼裏。
可是,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即便是朱亞光懊悔,怕是也已經來不及了吧朱亞光在無限懊悔的同時,站在房間內,目瞪口呆的李小喬,又何曾不是呢
她之前,可是將段浪得罪的不慘啊。
可是,李小喬哪曾想到,段浪竟然是如此有來頭的一個人物可悲劇的是,她還將人家得罪的死死的,導致整件事情,徹底沒有迴旋的餘地
而劉泰來和歷曉蘇兩個人,現在也終於緩過神來,只他們的面色,卻是難堪到了極點朱亞光剛纔接聽電話,雖然沒開免提,但是,當時的房間內,早已經靜的可怕,因此,朱亞光的講話,他們也是完全能夠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