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多麼金貴,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扎的嗎,要是我兒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跟你沒完。”“咳咳,”正在這個時候,李在實咳嗽一聲,上前幾步,對着豔麗女人說道,“這位女士,在下李在實,前蓉城中醫藥大學的教授,天府省名中醫,天府省中醫院專家,剛纔是我們看到你兒子危在旦夕,才選
擇出手的,若不是段醫生及時救治,你兒子現在怕是已經死了。”
李在實原本是不想將自己的那些頭銜說出來的,但是,剛纔過來的那個急診醫生,明顯是對中醫抱有很大的成見,而且,還有幾分沒事挑事的成分,於是,李在實不得不將自己的頭銜一一說出來。
“胡說八道,我兒子好端端的,怎麼會危在旦夕呢”豔麗女人想都沒想,直接咆哮道。“根據你兒子的脈象,他患有隱性心肌炎,並且已經發生了病變,隨時可能導致心力衰竭,心源性休克甚至猝死,而剛纔你兒子就是心源性猝死,我們趕到時,實際上已經過了搶救的黃金4分鐘,老夫當時
搶救了一番,已經表示無可奈何了,好在這個時候,段醫生及時出來,施展了失傳已久的青囊神針,才挽回了你兒子一條性命”李在實解釋道。
李在實從事中醫研究多年,他自己在醫學領域,究竟有幾斤幾兩,他自己可是心知肚明的。既然他李在實已經宣佈搶救無效的病人,那鐵定是八九不離十,已經搶救無效了,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
可是,段浪剛纔施展青囊神針,竟然直接性的將患者搶救過來了,這可着實是讓李在實和蘇秋雅夫婦大爲震驚,內心對段浪的敬佩,可是又濃烈了不少啊。
他們之前,雖然也對段浪畢恭畢敬,那僅僅是因爲段浪的身份和他們好奇段浪的醫術,算不上發自內心的畢恭畢敬,而現在,他們對段浪的畢恭畢敬,那則是發自內心的臣服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啊。
在中醫如此凋零的時代,有段浪這麼一個人物的出現,似乎讓李在實夫婦看到了中醫走向復興的一點兒希望。“中醫把脈,”那名急診醫生,很明顯不想就此罷休,當即冷笑一聲,說道,“老先生,那只是騙騙小孩子的把戲,你現在拿出來說,有意思嗎現在即便是全國最頂尖的中醫院,最頂尖的中醫專家,還不是
要藉助儀器的檢測,而你們僅僅是憑藉中醫把脈,就判定患者的病情,未免也太兒戲了一些吧”
“你,你說什麼”李在實怒喝道。
“怎麼,被我戳中痛處了”那名醫生,見到李在實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冷嘲熱諷地問道。
“你”李在實現在,可是被那名急診醫
醫生建議道。
“對,你們必須跟我們去一趟醫院,”豔麗女人蠻橫地說道。“你說什麼”李在實再次怒道。他可真沒想到,自己行醫救人大半輩子,這次善意的舉動,不但沒有換來對方的感激,反而給自己惹來一身騷,若僅僅是給他自己惹來一身騷,那也就罷了,可是,還連累
了段浪
“怎麼,怕了,想畏罪潛逃”那名急診醫生再次問道。
“算了,李老師,”段浪見到李在實就要發作,當即滿臉笑容,說道,“反正長虹也要一會兒纔回過來,不如咱們就陪他們走一遭吧。”
“段浪,這”李在實一臉歉意,道。
“不礙事的,”段浪說道,“再說了,某些人不是懷疑中醫嗎身爲中醫從業者的我們,也需要清白,不是嗎”
“對,對,對,”李在實神色激動,連聲說道。“走吧,我們跟你們走一趟,”說服了李在實,段浪纔對那名急診醫生說道,在說話的同時,還掃了地上的黃培根一眼,“在你們確診之前,他身上的銀針最好不要拔掉,否則,一旦出現什麼問題,我們可是
不負責任的。”“走,”那名急診醫生咬了咬牙,最終是沒有再說什麼。一羣人,就這樣風風火火,來到了蓉城市第一人民醫院,醫院迅速對黃培浩進行了一系列檢測後,一個護士拿着檢驗報告,來到了人羣前,對那名急
診醫生說道,“阮醫生,病人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是心肌炎引起的心源性猝死,現在病人的各項生命體徵穩定,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黃先生,黃夫人,黃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們可以放心了,不過,爲了穩妥起見,我建議黃少還是留院觀察幾天,這心肌炎,在現在醫學如此發達的時代,雖然不算什麼大事,但也絕對不少小事”阮萬
林拿過檢查報告,仔細查探了一番,這才滿臉賠笑,對着黃浩天和陳麗霞夫婦說道。黃浩天是浩天集團董事長,身價幾十億,一直又比較熱衷於慈善事業,最近幾年,單是捐贈給蓉城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療設備,就已經價值幾千萬,而阮萬林只不過是蓉城急診科的一個小醫生,他能夠不
奮力討好黃浩天說不定黃浩天一句話,就此就讓他阮萬林飛黃騰達了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按照你說的做吧,”黃浩天沉穩地說道。
“是,是,是”阮萬林滿臉賠笑,道,“我這就將情況如實彙報給我們許院長,許院長可是心血管領域的專家,若是他親自出馬的話,說不定黃少的心肌炎,還有恢復的可能”“如此,有勞了”黃浩天感激地說道,眼神中,也夾雜着一些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