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僅僅是嘀咕了一句罷了。他跟段浪是什麼關係那可是有着過命的交情,而且,在這個世界上,段浪也是唯一一個讓地鼠能夠信服的人,不說是段浪讓地鼠深更半夜給女人買內衣,就算是讓地深更半夜去死,他也是不會有絲毫的
猶豫的。
他這條命,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可是屬於段浪的。
“來,趕緊換下來吧,”段浪回到房間,將大包小包的衣服丟在牀上,對還穿着帶着溼氣襯衫的許可卿地說道。
“我不穿,”許可卿拒絕道。
“不穿”段浪一陣無語,道,“你爲什麼不穿”
“臭流氓,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想趁着我換衣服,趁機佔我便宜”許可卿一語戳穿,道。“我”許可卿這句話,對於段浪內心的傷害,可完全不亞於一萬點的暴擊啊,當即說道,“許可卿,我段浪好心好意,將你從幾個小流氓手裏救了出來,帶你住入了這麼舒適的酒店裏,還深更半夜地讓人
給你買來衣服,你不但絲毫沒有感激的意思,甚至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簡直是太過分了。”
“我過分”許可卿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
“你這難道還不叫過分”段浪問。
“我上你救我了”
“”
“我讓你帶我來酒店了”
“”
“我讓你讓人給我買衣服了”
“”
“都沒有吧一切的一切,可都是你的一廂情願,既然都是一廂情願,你憑什麼說我過分”許可卿見到段浪那無言以對的樣子,順心瞬間大喜,不依不饒地說道。
這樣的場面,對於母暴龍許可卿來講,可是十分難得的場面啊。
她認識段浪這麼久以來,什麼時候鬥嘴贏過段浪
完全沒有吧
“成,你牛逼,都是老子他媽喫多了一廂情願,衣服你愛穿不穿,你自己慢慢在酒店待着吧,再見”段浪說着,想都沒想,就朝着門口走去。
“你”許可卿完全沒想到,段浪這個傢伙,竟然不敢常理出牌,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撒手就走,瞬間就慌了神,道,“段浪,你站住,你給我站住”
可是,段浪在此刻,哪兒有一絲一毫要站住的意思
他徑直地來到了門口,一把拉開門,就準備出去。這下,可是將許可卿急壞了,嬌豔的身軀,連忙從被窩裏竄出,鞋子也沒來得及穿,便徑直地朝着門口奔去,一把抓住剛剛拉開門走出去的段浪,驚得酒店走廊內不少人,都用一種十分詫異的目光注視着
這一幕,尤其是酒店走廊內的許多男人,在一見到許可卿那火辣的身材以及精緻的臉蛋兒時,可均是忍不住渾身上下一陣顫抖啊。尤其是,這個女人下半身,貌似還沒穿褲子“我說,小姐,我在酒吧見到你喝醉了,好心好意將你送到酒店來,你總不可能見到我長的一表人才,玉樹凌風,風流倜儻,就要主動投懷送抱,對我以身相許吧,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段浪見到走<b
廊內那一雙雙注視的目光,當即對着許可卿一本正經地說道。在說話的同時,他還下意識地朝着許可卿的下半身掃了一眼,許可卿雖然沒穿褲子,但是,她的襯衫也足夠長,不至於完全性的春光乍泄,否則的話,段浪也不至於在大庭廣衆之下,再說出這樣一番話了
。
但饒是如此,許可卿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是給人無窮無盡的聯想。而許可卿本人,順着段浪的目光低頭一看,整個人的面色“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本姑奶奶看中的男人,又有幾個人能夠逃脫的,你跟我進去吧,”許可卿順着段浪的話說着,一把就將段浪推入了房間,自己也直接邁入房間,“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我的天啊,我沒看錯吧”
“這樣也行”
“這是什麼世道,這個妞兒這麼正點,怎麼會,怎麼會”
酒店走廊內,不少見此一幕的人,均是忍不住地嘀咕。
他們內心,可均是在同一時間,響起同一個聲音:姑娘,放開他,讓我來
不過,這樣的聲音,他們也只不過在內心想想而已,他們畢竟是沒有勇氣跑去敲響許可卿的酒店房門的。
“母暴龍,我,我可告訴你,我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酒店房間內,段浪見到許可卿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樣子,突然有些膽怯地道,“不過,如果你非要對我用強的話,那,我順從你一次,還不成嗎”
段浪說道後半句話時,他的老臉,還不免就是一紅。
“好啊,那你主動脫吧,”許可卿依舊雙手叉腰,說道。
“不,不是吧,母暴龍”段浪剛纔,實際上只是跟許可卿開個玩笑而已,他原本以爲,許可卿會瞬間勃然大怒,可是,許可卿現在在他面前,說出這樣一番話,是什麼意思
你主動脫吧
莫非,這個女人在這個浪漫而美妙的夜晚,還真想跟自己發生一點兒什麼不成一想到這裏,段浪渾身上下,可不免都是一陣悸動啊。
他可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而且,許可卿這個女人的身材容貌,可是數一數二的啊,再說了, 許可卿這個女人,現在居然還穿着的是那般的性感迷人。
她,該不會是真有那方面的想法吧
完了,完了,自己現在可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若是許可卿真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那自己究竟是從呢,還是不從呢
這個問題,可是讓段浪十分矛盾的。
求我一次,只要這個女人再求我一次
段浪暗暗下定了決心
“怎麼,沒種嗎”許可卿見到段浪那滿是猶豫又十分煎熬忐忑的樣子,譏笑着問道。
“誰沒種了”段浪本來還有些猶豫和忐忑的,現在一聽到許可卿這句話,瞬間就來了氣,問道。
“如果不是沒種的話,那就說明,是你不行了”許可卿道。“許可卿,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太過分了,”段浪厲聲喝道。這個女人,怎麼越來越過分了,剛纔嘲笑自己沒種,現在又嘲笑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