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徐成凡已經顧及不了太多,厲聲喝道。
眼前站着的,可是鷹榜第一,當世神話。
他徐成凡區區化勁,在他面前,簡直猶若螻蟻。
“少,少爺在不久前,似乎剛從燕京回來”徐府下人回答道。
段浪聞言,不免一陣皺眉
他之前通過林閉月的幾根髮絲,只能夠確定林閉月在徐家宅邸,但是,當段浪來到許家宅邸外,強大的神識,鋪天蓋地,一一掃過徐家宅邸時,卻根本沒有發現林閉月的氣息。
難道,自己遇到了高人,能夠隱藏林閉月身上的氣息嗎
“什麼”徐成凡身軀一顫,厲聲喝道,“還愣着幹什麼,將徐困虎這個畜生給我抓來。”
“是,”下人回答一聲,立馬進入宅邸。
不足一分鐘,就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來到了徐家宅邸大門口,看都沒看段浪一眼,只對着徐成凡叫道:“爸,這麼晚了,你叫我出來幹什麼”
“我問你,你是不是從燕京綁回來了一個人”徐成凡問道。他的聲音中,夾雜着前所未有的威嚴。
“爸,你在說什麼呢,我又不是綁匪,從燕京綁一個人回來幹什麼,再說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徐困虎說道。
“混賬,你再不老實交代,不說是你老爹我,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根本救不了你”徐成凡怒喝道。
他剛纔在跟徐困虎說話時,都是一個勁兒的對着徐困虎使眼色啊。
奈何自己一系列的表現,徐困虎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
“爸,你在開什麼玩笑,不說是我根本沒從燕京綁回來一個人,再說了,就算我是真的從燕京綁回來一個人,那又怎麼樣咱們徐家可是堂堂威震東北的武道世家,而你,更是龍榜排名十五的高手,在昌英忠死後,那就是東北第一,有誰敢對咱們徐家怎麼樣”徐困虎一臉傲氣,囂張嘚瑟地說道。
他在說話的同時,還輕描淡寫地掃了段浪一眼,對於站在門口的這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子,徐困虎是根本沒有當成一回事的。
“你,你,你”徐成凡一時間,可是被自己的兒子徐困虎氣的身體顫抖,無言以對啊。
完了
若是段浪母親的失蹤,真是自己兒子徐困虎一手所爲的話,那這次不說是自己的兒子徐困虎,怕是整個徐家,也都難以倖免一難。
“還有事情嗎要是沒什麼其它事情的話,我就回去休息了,”徐困虎見到自己父親啞口無言的樣子,也根本沒有當成一回事,撇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站住,”正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段浪,卻突然開口,聲音冰冷。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叫我站住,你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又知不知道我是誰”徐困虎頓足轉身,指着段浪的鼻子,破口大罵。
如
“爸,你瘋了他算個什麼東西,你竟然給他下跪”徐困虎見此一幕,滿目難以置信,問道。
“罷了,徐成凡,子不教,父之過,我已經給過你們奉天徐家一次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知道珍惜的,這,就怨不得誰了,徐困虎,人在哪裏”段浪目光似箭,直指徐困虎。
“你,你是什麼人”徐困虎即便是再傻,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結巴着叫道。
“嗖”
回答徐困虎的,是一道白芒劃過。
只聽得徐困虎一聲哀嚎,一條胳膊,便已經掉落在地。
“人呢”段浪再次開口。
“你竟然敢這麼對我”徐困虎強忍着疼痛,厲聲喝道。
“嗖”
再次一道白芒劃過,徐困虎的又一條胳膊,直接被劈掉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冥頑不化,我屠你徐家滿門”段浪道。
“困虎,這位可是段撒旦,段前輩,你到底有沒有綁架一位女士回來,你快回答段前輩啊”徐成凡早已經被嚇傻了, 連忙對着徐困虎說道。
“什,什麼,你是,撒,撒旦”徐困虎在聽聞“撒旦”這個詞彙時,只覺得渾身上下,頭皮一麻,忍不住回答道。
徐困虎出生武道世家,即便是不瞭解其它的,可是最近一兩年,在華夏乃至整個世界武道界,最爲聲名鵲起的撒旦,卻還是有所耳聞的啊。
他現在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次招惹到大麻煩了
“說,”段浪冷冷地道。
“段前輩,不是我,不是我,是我這次在燕京時,結識了幾個燭龍教的人,他們得知我要乘坐私人飛機返回奉天時,叫我帶上一名女士,到時候在奉天,他們專門有人帶走那名女士,而我在回到奉天之後,再聯繫燭龍教的人,卻聯繫不上,於是,我就只有讓人將那名女士帶到家裏了”徐困虎連忙說道。
“那名女士人呢”段浪問道。
“她在十多分鐘前,被,被燭龍教的人帶走了”徐困虎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你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嗎”段浪冷冷地問。
“不,不是綁架,是那名女士自己跟着我走的,她,她好像被控制了神識”徐困虎結巴着說道。
段浪在此刻,已經明白了問題的關鍵。
燭龍教控制了林閉月,悄無聲息的讓徐困虎用私人飛機帶回奉天,他們短暫時間不跟徐困虎聯繫,而是等徐困虎到家之後,纔到徐家宅邸,隱藏了林閉月的氣息,帶走人。
這樣,即便是自己能夠通過一定的神通尋找到林閉月失蹤的蛛絲馬跡,徐家也會最先成爲他們的擋箭牌,爲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