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如此,那也並不意味着,有人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這樣的話啊。
更何況,說出這句話的,還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這,難道還不足以讓人遐想萬分
“看什麼看,沒打過麻將啊”面對四周投來的那或驚訝,或欣羨,或震驚的目光,沐千嬌將紅酒杯一放,十分無所謂地問道。
麻將
血戰到底
西餐廳內無數人,有些釋然,又有些疑惑。
剛纔這個美女說的,真的是麻將的血戰到底嗎
但是,哪怕是如此,許多人還是期待着,這位美女剛纔的意思,真的只是血戰到底。
否則的話,憑什麼如此美豔動人的一個女人,讓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給那啥了
“怎麼樣,姐是不是在簡單的一瞬間,就給你招來了許多的仇恨啊”沐千嬌沒再理會一羣人的目光,而是撲哧一笑,問段浪。
“不算,因爲,我根本就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裏,”段浪一邊喫着肉排,一邊無所謂地說道,“對了,小妖呢,她今晚不陪你一起過生日”
“她今晚學校有事,”沐千嬌道,“否則的話,你以爲我敢邀請你回家啊”
“你,該不會是真要跟我,血戰到底吧”段浪瞬間瞪大了眼睛,滿目欣喜,又滿目畏懼。欣喜在於,他每次跟沐千嬌那啥,都能夠得到身體上的以及靈魂上的極大放鬆。
至於畏懼吧,那就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沐千嬌這個女人,可是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可並不是隨隨便便的什麼人,想將她餵飽,就一定能夠將他餵飽的。
哪怕是段浪這位具備修爲的人,有時候也有些承受不住那樣的折騰
“怎麼,怕了”沐千嬌問。
“誰,誰怕了啊”段浪口是心非地說道。
“那不就得了”沐千嬌嬌滴滴地一笑,繼續喫着西餐,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兩個人酒足飯飽,離開ifs,徑直地回到了沐千嬌的住所香頌灣別墅羣。
兩個人剛剛一進入別墅,便又迅速地寬衣解帶,糾纏在一起。
這次,因爲是在私人宅邸,兩個人可就不再像之前在地下停車場的汽車裏那般,有所保留
翌日,沐千嬌沒有上班,而是陪着段浪,四處轉悠。
自從段浪重拾修爲以來,便已經註定,他們之間是聚少離多。
因此,兩個人能夠聚在一起的機會,沐千嬌時絕對不會浪費的。“好了,”下午五點左右,一輛瑪薩拉蒂,徑直地在吳氏大廈樓下停下,沐千嬌說道,“段浪,雖然我一直想陪伴在你的身邊,欣賞你的微笑,聆聽你的呼吸,感受你的心跳
,但是,你身邊的女人,可不止我一個,其餘的人,同樣也需要陪伴,所以,我就將你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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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嬌嬌”段浪叫道,他雖然有想過,要跟吳爽見上一面的。
可是,段浪卻沒想到,沐千嬌這個女人,是那般的理解他的心意,早早結束了一天的行程,直接將他載到了吳氏集團樓下。
“無需多言,下車吧,”沐千嬌催促道。“那,再見,”段浪本來還想再多說一些什麼的,但是,眼前這樣的景象,在段浪看來,或多或少,都有些怪怪的,因此,段浪也就沒再多說一些什麼,徑直地拉開車門,
走了下去。
目送着沐千嬌離開之後,段浪這才整頓了一下衣襟,邁入吳氏大廈
“咚咚”
段浪在吳爽辦公室門口敲了敲
“請進”吳爽正在認真地處理着一份文件,聽到敲門聲,以爲是自己的祕書,頭也沒擡,便直接說道,“什麼事情”
不過,吳爽終究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她只略微一擡頭,便見到了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並不是自己的祕書,而是段浪。
吳爽剛纔那一張還冷若冰霜的面色上,瞬間密佈着一絲狂喜。
“小浪浪,你怎麼想到來看我啦”吳爽連忙站起身,一頭扎入段浪的懷中,滿是興奮地問道。
“我不想到來看你,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幾個人會想到來看你”段浪捏了捏吳爽的鼻子,笑道。
“切,”段浪不滿地嘀咕道,“按照你這麼說,我吳爽豈不是這個世界上一個大大的可憐蟲了嗎”
“不是,肯定不是,我的爽爽怎麼會是這個世界上一個大大的可憐蟲呢”段浪再次溺愛地捏了捏吳爽的鼻子,道,“知不知道,吳大董事長現在空嗎”“空,”吳爽想都沒想,便直接回答,不過,吳爽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又瞬間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說道,“不過,小浪浪,你得先等我處理完手頭的文件,隨着吳氏加入劍
門之後,依仗着劍門的家大業大,現在每天,可都有着處理不完的業務”
“你先忙吧,我不打擾你”段浪說道。
“那稍等我十分鐘,不,五分鐘”吳爽說着,已經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繼續拿起文件。而段浪見到這一幕,心中不免生出一絲不忍。
他雖然給不了吳爽實質上的名分,但是無論怎麼說,在段浪的心目中,還是將吳爽當成自己的女人的。
他可不想吳爽每天都過的這麼辛苦啊
他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口,最終卻是什麼也沒說出口。
段浪任由吳爽坐在辦公桌前忙碌,自己則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摸出一根菸點燃,吮吸了一口,慢慢地吐着菸圈,目光懶散地注視着大半個蓉城的景緻
“雖然我也不想讓她這般忙碌,但是因爲我不能時時刻刻地陪伴在她的身邊,她每天這般忙碌起來,或許纔不會覺得寂寞無聊吧”段浪尋思道。“小浪浪,我好了”段浪剛剛吮吸完一根菸,一雙纖細白嫩的手,就從他的身後伸出,摟住了他的腰肢,歡呼雀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