燊枷:前腳差點殺了人兒子,後腳帶人堵上門連老子一塊打,我牆都不扶,只服主播。
鹹魚們吧唧吧唧喫着瓜,搬來小板凳坐等大戰開幕。
煢煢小白兔:網上好多槓精,一個一個都在狂噴主播無恥陰毒,最毒婦人心之類的。
藍色抽屜:恕我直言,主播我行我素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理會過那些槓精他們連軟妹幣都能找出噴的理由,實在想不通這世上還有什麼東西是他們不能噴的。吾等淡定了。
姜芃姬的所作所爲,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特別是一些玻璃心。
不僅玻璃心還很喜歡找茬,仗着主播拿他們沒辦法,蹲在網絡上花式黑姜芃姬。
有些理由直男癌,例如女人生了個子宮就是爲了傳宗接代,大自然賦予的天職,她不跑去找個男人嫁了繁衍子嗣,反而跟着男人搶天下;還有些理由純粹是聖母病發作,例如姜芃姬殘忍無情,殺人盈野,沒有半點兒仁慈和公德心,這撮黑子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天哪,她居然靠着殺人打天下,和平演變不行嗎用愛感化不行嘛爲什麼一定要打打殺殺,造孽
對於這羣擼館都要翹着蘭花指的傢伙,姜芃姬連個白眼都吝嗇給予。
總的來說,姜芃姬在兩個位面有兩夥死忠。
一夥就是直播間鹹魚,十年如一日搶小板凳,另一夥就是十年如一日在網絡上黑她的噴子。
這大概就是真愛吧。
姜芃姬這回半路劫殺聶良的兒子,不成功之後又派人叫陣,存心氣死聶良,用心太險惡了。
他們活這麼大,真沒見過姜芃姬這麼臉皮厚、心腸毒的女人。
最毒婦人心啊
有些媒體還將“教唆未成年犯罪和、增加社會暴力”的屎盆子扣在她頭上。
反正姜芃姬看不見,隨便他們如何褒貶評論。
瞧着直播間鹹魚們的評論,姜芃姬的反應仍舊淡定。
她甚至說了句極爲氣人的話。
主播v:你們那邊的媒體都這麼義憤填膺了,聶良這個當事人應該更加暴跳如雷吧
他們又一次低估了主播的厚臉皮和心理承受能力。
鹹魚們沉默良久。
何以應答,唯有省略號。
談笑間,叫陣仍在繼續。
某個裨將充分發揮粗野學派的語言風格,叫陣能氣死個人。
不少鹹魚表示能不能換個文雅點兒的,這麼叫罵很難聽啊。
“罵得太文雅了,敵方士兵聽不懂啊,這不就是對牛彈琴了。越是粗俗,人家越是聽得懂。”
叫陣挑釁不就是爲了打壓敵方士氣,讓他們氣得心緒浮動麼
在這個文化普及率連百分之一都沒有的時代,罵得文雅了,人家還嫌棄你軟綿綿沒有力道。
有條鹹魚問了個很刁鑽的問題。
扣着腳喫飯:東慶和中詔是兩個國家,語言隔閡很大吧聽得懂麼
姜芃姬道,“不知道罵人的詞彙,哪怕隔着星際種族都能無師自通”
哪怕聽不懂,但也知道對方在罵自己,這就是罵架的語言魅力。
了反應。
“小的們”姜芃姬抽出斬神刀,將刀背扛在肩上,下巴微揚,倨傲道,“開張了”
督戰的孫文:“”
此次出兵就是爲了氣聶良,時間緊迫,不少器械都沒辦法到位,大軍也只拉來一部分。
他們真打起來,姜芃姬這邊的優勢不大。
她爲了守關,防止聶良派人偷襲湛江關,必須緊閉關門,因此後續兵力支援肯定不如敵方。
聶良倉促迎戰,準備不如姜芃姬,開戰必然要喫個小虧。
兩軍交戰時間一長,聶良支援跟上來了,姜芃姬反而要陷入被動和劣勢。基於種種考慮,姜芃姬這次出兵就是爲了“溜人”,淺嘗即可,讓聶良兵馬跟在他們後面喫一嘴的漫天黃沙。
賤不賤
賤極了
奈何姜芃姬就是喜歡這樣,直播間默默圍觀的老首長呵呵了。
第七軍團,一線作戰先鋒軍團,便是這麼被姜芃姬帶歪的。
上樑不正下樑歪
姜芃姬一襲紅衣銀甲,胯下白馬如閃電般衝出大軍,混入茫茫人海,盡情收割人頭。
“大白,你我好久沒這麼盡興了”
自打小白這個混賬拐了大白,大白除了頭胎的“白白”,之後又生了三回。
姜芃姬再周扒皮也不能強迫孕婦上戰場,只能等大白枯燥的孕期過去。
她們已經好久沒有一同作戰了。
若非小白還算聽話,姜芃姬真想一刀騸了那頭馬的孽根。
大白極通人性,本就躁動活躍的情緒越發高漲。
它的體型比較龐大,雖不如重騎兵營的重型馬那般高壯,但也是個魁梧強健的小姑娘。
渾身披滿戰甲,大白作戰風格越發狂野,衝撞起來就跟泰山壓頂似的,衝得對面的馬兒發出淒厲的慘叫,連退數步才能穩住。等它穩住了,馬背上的主人已經被姜芃姬收走人頭。
殺了一陣,姜芃姬拍拍大白的脖子。
“回去。”
大白不情不願。
姜芃姬笑着道,“要是不慎浪大了,那羣小公舉要發作的。”
她是主公,哪怕再能打,她也不能不顧及帳下文武的小心臟。
“回頭,他們要是沒追上我們,我打算給聶良送一份大禮。”
姜芃姬扛着斬神刀浪了一陣,直至胯下白馬變成猩紅紅馬,她才意猶未盡地退回來。
孫文默默扭頭看自家主公,他至今也沒習慣有一個如此能打的主公。
他選擇無視主公又去浪戰場這事兒,問道,“送何大禮”
姜芃姬道,“一套華麗的女衫。”
孫文:“”
她笑道,“若不是擼館還要翹着蘭花指的倌兒,便是穿着男裝的弱女子了,不然怎麼連敵人都追不上載道,你說我要是將這話連同衣裳送給聶良,他會不會氣得吐血”
孫文:“”
自家主公纔是生錯性別吧,說黃段子都能說得這般清新脫俗。
饒是孫文的孫兒都要議親了,他還是不太能接受自家主公的黃段子。
莫名有些心疼聶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