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帝直播攻略 >1503:伐聶良、攻楊濤,劍指天下(四十二)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聶良的死似乎與我有那麼丁點兒關係,這時候派人去弔唁,人家怕是不領情,多半會以爲我們是過去耀武揚威的。”姜芃姬覺得派誰過去都是送死的節奏。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屁,這種約定俗成的規矩是隨時能打破的,哪個傻瓜會死守啊。

    不止姜芃姬和帳下文武覺得刺激,鹹魚們更是被驚得忘了喫早飯,一小撮萌聶良顏值的顏狗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諸如“聶良之死”、“聶良被主播氣死了”的話題也衝上熱門。

    聽到姜芃姬開頭這話,不少鹹魚呵呵冷笑。

    茶韻悠長:什麼叫“有那麼丁點兒關係”看樣子,主播心裏是半點兒ac數都沒有。

    偷渡非酋:也不能這麼說。我記得沒錯的話,聶良本身身體就不好。以前慈美人不是還爆料說過聶良被人投毒了麼,似乎還是聶氏內部的人乾的,聶良又不肯靜養歇息,餘毒讓他壽命大減。後來還說聶良壽命不過半年現在死了,主播只能算催化劑而不是主因。

    真正害死聶良的人是最初投毒的兇手好麼,姜芃姬頂多算個從犯。

    總有刁民想害朕:唉,好歹也是中詔諸侯,這麼就跪了,還真是讓人唏噓呢。

    虛幻之城:得了吧,死在主播手中的人命還少了麼,諸侯又怎麼樣。

    有的鹹魚感慨聶良死得可惜,有的鹹魚慶祝姜芃姬距離一統天下又邁進一步,還有鹹魚關心弔唁。不管聶良的死因是啥,外人都以爲他是被姜芃姬氣死的,派人去弔唁就是送人頭啊。

    姜芃姬也知道這點,怎麼可能派人去弔唁

    萬萬沒想到衛慈會在這個時候和她唱反調,出於對對手的尊敬,弔唁還是要去人的。

    姜芃姬道,“死我手上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難不成各個都要去弔唁”

    反正她是不同意的。

    不管實力如何,從身份上來說,聶良與姜芃姬是同級的。

    她要真派人去弔唁,使者的身份不能低,選誰她都不願意。

    衛慈自動請纓,氣得姜芃姬一連瞪了他好幾眼,無論衛慈說什麼她都不肯應。

    “主公,弔唁是一回事,確認聶良真正病逝又是另一回事,倘若他真詐死呢”

    姜芃姬道,“那就等個三五月,反正他的身子早就破敗了,遲早要見閻王爺。”

    衛慈只得嘆氣,姜芃姬執拗他也執拗,這種關係大局的問題誰也不肯退一步。

    最後,姜芃姬被氣得拂袖離開,只剩衆人面面相覷。

    亓官讓平靜低語,“你還真是膽大,主公明顯是想護着你不去冒險,你竟不領情。”

    衛慈苦笑道,“主公的心意,慈如何不知只是,聶良病逝,無論真假,主公若沒點兒表態,怕會惹來詬病,這對主公名聲不利。聶良病逝的時間正是聶軍軍心大亂的關頭,於情於理,他們都不敢在羣龍無首的時刻斬殺使者。總不能爲了一時意氣,配上二十餘萬大軍性命。”

    亓官讓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原是如此,你倒是想得周到,難怪這般有恃無恐。”

    正因爲看穿其中的門道,所以他纔有信心請纓。

    衛慈又道,“還有另外一點,慈的兄長衛応是聶良心腹”

    亓官讓薄涼道,“倘若讓是你家大兄,準叫你有來無回,免得放虎歸山成了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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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衛慈笑道,“家兄性情與文證不同,他萬般皆好,唯一的弱點便是將情誼看得太重。”

    倘若不是這點,衛応前世也不會傾盡全力保護聶良嫡子。

    前世的局面與現在大不同,聶氏的聶良早幾年就病逝了,獨留兒子聶清成了幾個長輩的眼中釘、肉中刺。聶氏三房嫡子聶洋趁亂崛起,暗中取得聶氏老太爺的信任。

    聶氏老太爺也是個奇葩,人老心不老,對於權勢的貪婪和子孫的掌控欲令人髮指。

    他年紀大了,處理事務的精力不足,爲了保證絕對的話語權,聶老太爺提拔“恰巧”進入他視線的聶洋。因爲聶洋年紀小、性格單純、不受家中父母疼愛、母族勢單力孤

    誰料這些都是聶洋僞裝出來的。

    聶洋藉助聶老太爺的手搶到了聶氏家主之位,暗中戕害有異心的同族,一邊送老太爺上天。

    聶氏成了聶洋一言堂,聶清的處境這纔好了些。

    畢竟,惹人忌憚的人是聶清的父親聶良,聶良病逝,聶清才能不足其父幾分,不足爲懼。

    因此,衛応退隱之後才能在暗中照拂聶清。

    爲了達成摯友心願,護好聶清,兄長還將長女嫁給他,最後卻是抑鬱而亡。

    兄長病逝之時,年紀尚不足五十歲。

    正是因爲他將感情看得太重,所以衛応不可能在衛慈去弔唁的時候殺他。

    亓官讓聽後不置可否,但他不會懷疑衛慈看人的眼光。

    衛慈真要去給聶良弔唁,多半會是有驚無險。

    唯一的阻礙在於

    自家主公不同意。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主公不應,你還能私下過去不成”

    衛慈笑道,“主公會答應的,文證敢不敢與慈賭一把”

    亓官讓笑罵道,“你何時也學了豐子實和楊靖容的壞脾性,賭什麼賭,不賭不賭”

    因爲他心裏清楚,真要賭了,衛慈是一定贏的。

    事實證明亓官讓猜測沒錯,第二日,姜芃姬臉色極臭得應允了衛慈的請求。

    畢竟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姜芃姬還真是拗不過衛慈。

    當然,如果是原則性問題,衛慈也拗不過她。

    “恍惚想起,先前主公祖母病逝也是子孝代替主公去的”

    姜芃姬蹲在牆頭看着衛慈一行人的身影漸漸遠去成了小點兒,一臉憂鬱。

    她道,“不然怎麼叫內子呢,如此賢惠,夫復何求。”

    亓官讓表情一僵,一副被東西噁心到的表情。

    姜芃姬一臉滄桑地道,“文證,你覺得聶光善真的死了”

    亓官讓道,“子孝此去弔唁,聶良是死是活,總能看出端倪。”

    姜芃姬道,“倘若人真的死了呢”

    “主公不覺得,這是趁機吞併中詔聶氏的好時機聶良一死,聶清擔不起大任,聶氏內部又隱患重重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時候。”亓官讓冷笑着道,“主公以爲然否”

    姜芃姬摩挲下巴,“我總覺得在人家屍骨未寒的第二天圖謀他們家產是件不道德的事兒。”

    亓官讓:“”

    不道德的事情,自家主公做得還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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