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帝直播攻略 >1763:主公回來了
    下意識將手撫上平坦的小腹,眼眶水汽聚集,沒多一會兒,一顆顆淚珠便滾了下來。

    她都不抱有希望了,沒想到上天卻給瞭如此大的驚喜。

    “夫人我的好夫人啊”

    豐真本想擁抱萬秀兒,伸手半路又僵住了,忍着收回手,生怕將這尊瓷娃娃碰碎了。

    丰儀收到消息立刻趕了回來,沒瞧見母親,反而看到坐在廊下的父親。

    “寒食散戒了多年,這會兒卻有些饞了,不過那玩意兒不能碰,爲父就弄來幾壇酒。”豐真見兒子來了,指着身邊的席墊示意他坐下來跟自己喝兩口,“兒啊,老豐家又有新苗子了。”

    丰儀笑道,“恭喜父親。”

    豐真喝了酒,滿身酒氣也不敢進屋薰着萬秀兒,只能在外頭守着,壓抑內心的狂喜。

    他說話的時候,手腳都在隱隱打顫,可見內心多麼激動。

    他用雙手搓着冰涼的臉,藉此讓自己冷靜下來,從歡喜的雲端慢慢降落人間。

    半罈子酒下肚,豐真的臉蛋也染上了酒暈。

    “剛確信你母親懷孕的時候,爲父是狂喜的,同時也鬆了口氣。”豐真對兒子的教育方式就比較現代化,與封建式教養完全不同,因此他跟兒子的關係很親近,沒什麼話不能說的,“爲父這身子骨瞧着還硬朗,但年輕的時候敗得狠了,有個弟弟或妹妹,日後要個好歹”

    丰儀道,“父親春秋鼎盛,說這還早了。”

    豐真笑道,“不早了,你都快成婚了,我還能硬撐着不服老”

    父子倆安靜了會兒,豐真突然說起一件頗有年頭的老黃曆。

    “你可知寒食散”

    丰儀點頭,“知道,書院夫子有說此物有害,雖能治療寒症,但也有極大弊端,不宜多用。”

    豐真道,“此物曾在士族圈子風靡一時,爲父也沉迷了一段時間,後來被主公逼着戒了。戒除寒食散的滋味不好受,過程宛若萬蟲蝕骨,沒點兒毅力根本堅持不下來,爲父也是”

    丰儀道,“父親怎麼撐下來的”

    豐真笑道,“這裏頭有主公百般手段的功勞,但也有你的功勞。”

    “兒子的”

    豐真道,“戒除寒食散的時候,痛不欲生,幾度在虛幻與現實中徘徊掙扎,迷糊間還以爲自己用着那東西,飄飄欲仙,直到似乎是管家的聲音在爲父耳邊喊了一句,大郎君歿了。”

    大郎君歿了

    丰儀詫異。

    豐府的大郎君不就是自己

    豐真道,“不知過了多久,寒食散美妙的滋味慢慢過去,爲父睜開眼便看到全府上下掛滿縞素,靈堂放着一口棺材,裏面躺着你。管家說,大郎君是看到爲父服用寒食散後昏迷不醒,誤以爲出了什麼事情,急忙去尋人卻不慎踩到綠苔,滑落池塘,一場風寒便走了”

    那時候是戒除寒食散最關鍵也是最痛苦的時候,哪怕有姜芃姬幫助,豐真依舊支持不下來。

    他痛苦得分不清現實和虛幻,誤將丰儀歿了的幻覺當成真的。

    等他成功戒除寒食散,腦子也清醒了,這才知道兒子還好好活着呢。

    丰儀道,“兒子不是好好在父親面前”

    豐真笑着喝了一口酒,道,“是啊,一眨眼,當年瘦弱的總角小娃都要成家立業了。”

    丰儀道,“父親不僅能看着兒子成家立業,還要爲日後的弟弟或者妹妹籌謀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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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籌謀多辛苦左右看看,誰家男娃女娃合適,學着你去拐個回來。”

    瞧,丰儀的婚事就沒讓豐真操心過,娶的兒媳還是最頂尖的。

    這就叫本事,比他老子有能耐。

    丰儀笑道,“倘若是被拐走的那個可怎麼辦”

    豐真道,“記得給你妹妹撐腰,誰敢欺負就打上門”

    多年之後再回憶這段談話,啪啪啪打臉,兩個臉蛋兒都被打腫了。

    不論是未來兒媳還是兒媳她媽,莫說丰儀,哪怕是豐真也不敢在她們面前說個不字。

    #這真是個負心的世界#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豐真這貨最近是滿面春風,一整天都是好心情。

    “豐浪子這是改性了”

    徐軻調笑了一句,豐真最近的做派是朝着未來親家風瑾靠攏啊,要多君子就有多君子。

    豐真笑道,“要當爹了,總該給孩子樹個榜樣。”

    徐軻道,“尊夫人不是月份尚淺”

    現在就樹立榜樣,未免也太早了。

    豐真道,“這會兒不早了,孩子在母胎便能感知外界,容禮當年就是這麼教的,效果極佳。”

    徐軻:“”

    他倒是覺得,丰儀長成如今的模樣,跟這個親爹沒有一銅錢的關係,全靠求生欲好麼。

    豐真突然想到什麼,詢問徐軻家的兒子女兒多大了。

    徐軻多精明一人,立馬想到豐真的歪心思,笑着關上了任何可能被覬覦的門,狗洞都不留。

    豐真有多了個新愛好,逮着熟悉的人就旁敲側擊對方的兒女。

    最後,顏狗豐真盯上了符望家那對龍鳳胎。

    如果自家是女的,那就拐了符望家的兒子。

    如果自家是男的,那就拐了符望家的女兒。

    如果自家也是龍鳳胎,那就全拐了,還能成就一段美談。

    區區幾歲的年紀差不算啥。

    倘若符望知道這貨的心思,多半要罵娘。

    豐浪子怎麼盡盯着自家這一窩

    正月剛過,某車隊低調入了城。

    姜芃姬性格張揚卻不是好大喜功,她只是回來辦個事情,沒必要讓百姓夾道歡迎,嚴重影響交通和百姓日常生活。因此,當她與衛慈幾人出現的時候,衆人都懵逼了。

    例如早退下班的豐真,他正笑着跟萬秀兒談論選什麼花色給寶寶做小衣服。

    “咳咳你說誰”

    豐真的臉白了。

    來人重複一遍,“主公急召。”

    主公

    這貨不是在南盛麼

    豐真急忙起身,匆忙之下,險些踩了自己的衣襬。

    “快,即刻過去”

    要了老命了,怎麼這個時候回來

    他剛剛摸魚偷溜早退啊

    萬秀兒看着火燒屁、、股般一溜煙跑走的豐真,心下嘆了一聲。

    陪着萬秀兒打毛線的侍女道,“老爺怎麼走得這麼急”

    萬秀兒瞪了她一眼。

    這種話也能隨便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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