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帝直播攻略 >859:我打開了假的直播間(五)
    不,也許比過年還要熱鬧。

    紅色彈幕觀衆接連踹了幾個飆髒話或者出言不遜的藍色彈幕觀衆,氣勢高亢如虹。

    藍色彈幕觀衆又憋屈又暴怒,有些脾氣急躁的,早就開始罵娘了。

    從直播間出現到現在,這些土豪觀衆就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比砸錢?

    他們有慫過?

    追個直播而已,他們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土豪爲啥喜歡追直播、給主播砸錢?

    除了真的喜歡主播、打賞鼓勵之外,更多還是享受被絕色美女主播追捧奉承、被其他叼絲羨慕嫉妒恨的感覺。土豪享受的就是裝比的過程,他們是過來享受的,不是過來被虐的!

    好氣啊!

    他們只是照常進入直播間看看美女而已,怎麼突然碰見一羣陌生的瘋子,見人就咬?

    此時此刻,兩個位面的觀衆還沒意識到不對勁,只以爲對方是同一個世界的觀衆。

    秉持着被打臉一定要狠狠打回來的原則,有一位藍色彈幕觀衆坐不住了。

    身爲土豪,不能享受裝比的快感,還不如當一條鹹魚呢。

    【九零大哥】:@夜舞焱靈,警告你,別太過分了!真以爲就你有錢?

    這條彈幕發出來之後,一條系統公告緊跟着跳了出來。

    【江湖恩怨一朝清,唯望羣俠多援手。今有觀衆‘九零大哥’對觀衆‘夜舞焱靈’發出懸賞令,懸賞金額已經高達9架豪華私人遊艇。投票人數超過百分之五十,觀衆‘夜舞焱靈’將會被強行踢出直播間,禁言三十天。觀衆‘九零大哥’悄悄地跟‘臭豆腐賊香’說:你爹媽沒教好你,老子過來教你做人,真以爲自己插了兩根大蒜就能裝象?小樣,跟老子裝比!】

    發出這條懸賞,這位藍色彈幕觀衆嘖了一聲,面上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

    如果不是自己的特權馬甲突然沒了,他早就把這些聒噪的紅色彈幕踢光光了。

    是的,這位觀衆是穿越女直播間的土豪大佬之一。

    不過他不喜歡說話,平時都是默默看直播、默默打賞,常年穩居打賞榜前十。

    他正等着觀衆【夜舞焱靈】被踢出直播間,沒想到人家也是硬氣,直接跟他硬剛。

    他的懸賞令剛跳出來,下一秒系統提示他被觀衆【夜舞焱靈】懸賞了。

    【江湖恩怨一朝清,唯望羣俠多援手。今有觀衆‘夜舞焱靈’對觀衆‘九零大哥’發出懸賞令,懸賞金額已經高達9架豪華私人遊艇。投票人數超過百分之五十,觀衆‘九零大哥’將會被強行踢出直播間,禁言三十天。觀衆‘夜舞焱靈’悄悄地跟‘九零大哥’說:呵!】

    人家啥廢話都沒有,只是丟了一個高冷的“呵”。

    如此被人挑釁,土豪的暴脾氣立馬上來了,正要追加懸賞金額,頁面跳出一個系統框框。

    【您已經被請出直播間】

    “搞毛啊!”

    土豪翹起的弧度定格在臉上,呆了一秒,火氣暴漲地摔了手機。

    直播間內,投票【夜舞焱靈】的票數比例才堪堪達到百分之三十一。

    成功踹掉一個藍

    方土豪,紅色彈幕的鹹魚觀衆又是山呼海嘯般地歡呼。

    圍觀土豪大戰,簡直不能更爽。

    藍色彈幕的觀衆見狀,頓時覺得無趣又憋屈,陸陸續續開始撤退。

    他們是過來看美人、飽飽眼福的,不是過來圍觀一羣蛇精病在這裏羣魔亂舞的。

    突然換掉主播也就罷了,替換上來的主播還不好看,不懂規矩,這樣的直播有啥好看?

    【溫柔女高中生】:這些蛇精病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算了,不看直播了,肺要氣炸!

    二話不說就砸錢踢人,這跟瘋狗有什麼區別,逮誰咬誰!

    一些藍色彈幕觀衆選擇了退出,“倖存”的土豪可不會輕易服輸。

    在自己最不缺的領域被人打敗,那是奇恥大辱好麼!

    越來越多的藍色彈幕土豪加入了“戰鬥”,整個直播間火藥味十足。

    藍色彈幕觀衆的比例從整體四分之一降到五分之一,補充進來的幾乎都是紅色彈幕觀衆。

    【食堂打飯阿姨】:今天咋了?剛纔以爲只能看轉播了,突然提示有空位,手快搶了一個。

    【舌尖上的山海經】:簡直激動到哭泣,沒想到有生之年,校園狗也能搶到位置。

    各位大佬還在戰鬥,鹹魚觀衆更加關心今天的直播內容。

    彈幕密密麻麻,實在太多,屏幕的每一寸都被佔領,鹹魚們不得不選擇屏蔽彈幕看直播。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他們的大白閨女看着像是難產了。

    鹹魚們揪心不已,紛紛發彈幕詢問具體情況。

    【小幸運】:大白現在還沒生的跡象,又是頭胎又是早產,馬駒情況不容樂觀啊。

    大白不停地奴責鳴叫,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一舔姜芃姬的手,溼漉漉的眼神寫滿了可憐。

    姜芃姬沒有多餘的精力關心直播間的戰況,她一臉凝重地望向衛慈。

    “還沒準備好?”

    一面用手安撫大白,一面頭皮發麻地掃過大白的肚子,心下添了幾分焦急。

    之前幫靜嫺接生,靜嫺疼了還會喊出來,但大白只是一匹馬,除了嗚咽奴責,根本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情緒,看得姜芃姬更加心疼。她除了一個勁兒安撫大白情緒,根本幫不上忙。

    衛慈已經費力地幫馬駒端正體位,額上滲出一顆顆豆大熱汗。

    他道,“差不多了。”

    大白似乎聽懂了衛慈的話,奴責鳴叫的聲音越發高亢,呼吸沉重,腹部急促收縮擴張。

    只見馬駒兩支前蹄併攏,頭部緊緊附在前肢,隨着大白的用力慢慢娩出。

    衛慈道,“主公,幫忙一下。”

    大白力氣耗費太大,若是長時間擠着生不出來,馬駒極容易窒息。

    姜芃姬沒有用襻膊攏袖子,隨意將袖子捲了卷,她也不嫌髒,直接用雙手握住馬駒前蹄。

    隨着大白用力的節奏,慢慢將馬駒從其腹中拉出,衛慈長鬆一口氣,上前將馬駒口鼻和耳骨粘液掏出擦淨,一邊忙碌一邊對着姜芃姬說道,“接下來交予慈就行,主公先去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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