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薛寶寶說完,御祁和小喵就離開了。
這時,薛寶寶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她低着頭瞅了瞅自己的腰間,原本掛着個小錢袋的地方此時什麼也沒有了。
錢袋消失不見了!
空了!
尼瑪!
剛剛那個中年男人……
竟然偷了她的錢袋!
這是活膩了的節奏!她的錢也敢動?
知道她有多惜錢麼?就把她的錢袋順走了。
薛寶寶立刻把小乖找了出來,小小的蟲子明白主人的意思後,二話不說,撲騰着翅膀就開始拼命的飛啊飛。
敢偷主人的錢袋?
等會唄主人逮到了有你好受的。
薛寶寶跟在小乖身後,也飛快的奔跑着。
她可是在自己的物件上都用了小乖能追蹤到的氣味,就是爲了防止遇到這種情況。
很快,小乖就跟着氣味找到了薛寶寶的錢袋,可薛寶寶並沒有着急衝進去,而是在不遠處停住了。
這裏是一個拐角處,過去後就是一條幽深的小巷子,此時裏面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剛剛偷走她錢包的中年人,另外一個是個微矮發福的胖子。
薛寶寶沒有着急衝進去,是因爲他們說的話讓她感興趣。
“你怎麼淪落到這地步啦?平時不是花錢大手大腳,現在得靠偷的?”胖子瞅着對面的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這會兒正在數薛寶寶錢袋裏的銀子,數完後不禁淬道,“就這麼點銀錠子,好乾什麼使。”
你要是有本事進幽空,那就隨便你拿啊。
薛寶寶這邊正想着,那邊的中年人就接過了胖子的話,“你以爲我想啊去偷啊,這喫喝拉撒都要錢,錢主兒沒了,我總得討生活。”
“你錢主沒了?”胖子訝然。
“可不是,就那麼死了,上次答應我的一百兩銀子還沒給我呢,都怪那個什麼薛寶寶,我聽說是她毒死的。”中年人把銀錠子裝回錢袋裏塞進身前,繼續道,“你說,這不是斷我財路麼?”
胖子一聽,頓時愣住了,“你,你說的財主不會是薛家的夫人吧?她不就是被那薛寶寶毒死的?”
“就是她!”中年人回道。
“你小子怎麼會跟薛夫人扯上關係?還讓她給你銀子花?你可別吹牛-逼了。”胖子嘲諷道。
中年人頓時急了,“我哪裏是吹牛-逼,明明就是真事兒,要不然我平日裏哪裏來的那麼多銀子?”
胖子想想也是,他經常跟着中年人喫香喝辣,賭場窯-子也去過不少次,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啊,要不是有人給錢,他哪裏付的起,如此一來,就也信了,“那她爲什麼給你錢啊?”
“當然是爲了封口啊。”中年人嘿嘿笑着,“當年我去薛府幫忙修築房子的時候跟那薛夫人可是有過那麼一段風流韻事。”
胖子長大了嘴,眼睛也跟着瞪得老大,“又吹,就你這德性。”
“我這德性怎麼啦?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很俊朗的。”中年人不服氣的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