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不是那麼特別想知道。
男子見薛寶寶不再說話了,兩眼乾瞪着,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是好。
這時候眼前的人不是應該狠狠反駁他麼?
怎麼一個字兒都沒有了?
“你叫什麼?”過了好一會兒,薛寶寶才又開口。
她得目光凝着水中游來游去的魚兒,裏面散着歡喜的笑意。
這個人還是有那麼點意思的。
能在這裏有個據點,品味應該不會太差。
男子聽到薛寶寶突然問自己名字,先是一愣,然後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雲卿。”
“嗯?”薛寶寶發出了一道音節,隨後說道,“倒是挺文雅的名字,只是可惜主人是個小偷。”
“靠,你什麼意思?鄙視我的職業?還是鄙視我叫這個名字?小偷怎麼了?我也是有原則的,不是什麼人都偷!”雲卿咋咋呼呼的朝着薛寶寶走過去。
“我跟你說,你這種待人的態度得改改,像你這種女人,長得好看是沒用的,這臭脾氣根本不可能有人受得了你!”
“這個就不牢你操心了,雲大公子。”薛寶寶語氣輕快,手指在湖水中滑來滑去。
突然,手掌一翻,一直活蹦亂跳的魚頓時落在了她的手中。
雲卿再次瞪眼。
薛寶寶這時候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餓了,做飯喫去。”
將捉到的魚拿到一旁搭建的簡便的廚房裏,薛寶寶又找了了一圈,只剩下些青菜,所以就簡簡單單的做了個清蒸魚和炒青菜。
飯菜剛一出來,雲卿就嗅着鼻子跑了過去,“看不出來啊,你還有兩手,做的蠻香的。”
說着,自己就拿起筷子準備去夾魚肉。
結果筷子還沒碰到盤子邊,就被薛寶寶一巴掌給掃開了,“我又沒說要做給你喫。”
“你……你用我的東西做的飯菜,我還吃不了?”雲卿驚詫的擡頭,沒想到薛寶寶會這麼說。
“喫飯可以,掏錢。”薛寶寶毫不客氣的回道,“扣除你的青菜和大米錢,手工費也給你作爲抵消,只收你魚錢,一錠銀子。”
“你,你鑽錢眼子里拉?我堂堂神偷,也沒你這麼貪錢!”
“喫不喫隨你,條件和價錢我已經給出了。”
雲卿頓時無語了。
他面前這究竟坐着的是什麼人啊?連喫飯都要跟他算計。
薛寶寶可不理會雲卿怎麼看她,只自顧自地喫着飯菜,連眼皮子都不擡一下去看對面的人。
雲卿饞的一個勁流口水。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得慌!
豁出去了!
想着,他在桌子上放了一錠銀子,然後就見薛寶寶慢條斯理的將銀子收好,接着說道,“請坐。”
雲卿一屁股坐下,毫不客氣的開始大口大口的喫起來。
好歹得把這一錠銀子給喫回來。
賠本的生意他怎麼可以做?
雖然這幾天已經做了不少了。
雲卿口中喫着青菜,突然擡起頭來看向薛寶寶,“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薛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