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看莫王殿下好像與世無爭,優雅淡薄,但誰都知道得罪莫王殿下的後果不堪設想。
那真是死的連屍體都找不到!
御梵不緊不慢的瞥了一眼停駐的人,而後又看着薛寶寶,“寶寶,你這樣做太過分了,簡直……是在胡鬧,快放開二哥!”
聲音裏帶着慍怒,眉頭也緊皺着。
可薛寶寶分明看到御梵眼中浮現的笑意,幽深如漩渦的眼裏,瀲灩着得意讚許。
御承聽到御梵這麼說,頓時來勁了,怒喝道,“五弟,你這次別想護着她了,竟然對本太子動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嗯,二哥說的有理,寶寶實在是不該如此。”御梵慢悠悠的,緩緩的吐出幾個字。
“那你還不快讓她放開本太子。”御承命令着,變本加厲的呼和,“本太子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嗯。”含着笑意的眸光微冷,凝着絲絲寒氣。
他慢慢抽開放在薛寶寶腰間的胳膊,雪白長袖傾瀉而下,修長纖細的五指握住薛寶寶的一直手,“你這不是讓二哥丟了臉面麼?大庭廣衆之下如此做,要是傳出去說堂堂太子殿下被一個女子摁住跪倒在地,那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還不趕緊鬆開。”
不等薛寶寶回話,御梵已經將她的手抽離,長長的袖子如雲般從御承身上掃過。
看着御梵的舉動,薛寶寶挑眉。
這男人真是黑心肝!笑面虎啊!
薛寶寶被御梵拉開,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站在了一邊。
一隻手還被他緊緊握在手中。
“二哥,寶寶已經鬆手了。”御梵好心提醒着。
可御承的身體仍舊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像是一尊石像佇立在那裏,只是身上的衣衫和髮絲被風吹的舞動起來。
薛寶寶勾了勾嘴角,她就說御梵黑心肝吧。
他會是那種大慈大悲的人麼?
很明顯不是。
而御承在御梵帶着薛寶寶離開後,剛準備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僵硬,體內跟注入了鉛石一般。
原本緩和下來的臉色變得鐵青,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血絲遍佈,“御梵,你對本太子做了什麼!”
“二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御梵擰眉,甚是無辜,“方纔是二哥你讓我將寶寶帶開的,我除了讓寶寶鬆手,還能做什麼?”
薛寶寶就在一旁安靜的站着,滿臉黑線。
說謊不臉紅,就是指的御梵。
她明明看到御梵衣袖拂過御承身體的時候做了手腳,現在還敢說什麼都沒做。
“爲什麼我動不了了!”御承吼道,額上青筋暴跳。
“哦?是嗎?”疑惑的語氣從御梵口中不急不緩的溢出,他扭頭看着身邊的薛寶寶,“寶寶,是你麼?”
這人……
薛寶寶嘴角抽搐,“我要是有這本事,那還用一直鉗制着他麼?早就把他固定住,然後該幹嘛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