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想要奪取七彩鱗甲蟒的都是勁敵啊。
木家之於江湖之中是存在又不存在的,只是木家常年都在自己的族域裏生活,這次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而這會兒誰都沒有去管剛剛被冰凍住的女子。
她一個人凍的坐在地上一個勁打哆嗦,等着緩和過來後,蹭的一下就竄起了起來。
火急火燎的向前衝去。
“御梵,你個死沒良心的,是不是要眼睜睜的看着我被凍死!竟然跟個木頭人一樣不出手!”
女子氣哄哄的衝着御梵就奔過來。
衆人驚歎。
就算要找人算賬,第一個也應該找歐陽傾雪吧?
怎麼反倒衝着御梵去了?
看着女子氣勢洶涌的樣子,薛寶寶下意識的自己離御梵遠點。
待女子來到御梵面前,仰着下顎怒氣衝衝的瞪着他。
“你小子給我下來!”女子吼了一聲。
可御梵竟然冷靜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他微微低頭,目光毫無波動,“怎麼還是這麼大的火氣,我不出手,不是也有人出手救你麼,沒事就好。”
那平穩的語氣,好像他就是一個勸慰者。
“下來!”只可惜女子根本不聽。
而男子也不爲所動。
薛寶寶瞠圓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向地面上的女子。
竟然還有人敢這麼彪悍的對御梵?
實屬難得。
“你再不下來,我就上去了!”女子威脅着。
聽罷,御梵只是淡淡撇了她一眼,“你敢上來試試?”
她的確不敢。
御梵絕對有可能虐死她。
她纔不會讓自己冒這樣的險。
但是一想起來剛剛御梵袖手旁觀,見死不救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來雲慶山是爲了什麼?
她得罪歐陽傾雪又是爲了什麼?
還不是爲了眼前的這個人。
結果……
女子想想就能讓自己吐出一口血來。
見女子整個氣餒了,御梵才緩和了一下語氣,“梨月師姐,你說你的那脾氣和這張嘴讓你吃了多少次虧了?每次都不收斂。”
“師姐?”
“師姐?”
“師姐?”
幾乎是同一時間,三個聲音發出同樣的話。
薛寶寶、南宮冥以及顧風炎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般。
全都愣愣得看着站在地上還凍得瑟瑟發抖的女子。
而不遠處得歐陽傾雪更是驚訝,眼珠子幾乎都要跳出來了,那女子竟然是御梵的師姐?
蒼梨月似乎對這樣的反應習以爲常。
只用餘光掃了站在不遠處的歐陽傾雪,這次的賬先不跟她算,留着精力對付七彩鱗甲蟒,之後,她會加倍奉還的。
繼而又正視御梵,壓低了聲音,“師弟,我脾氣火爆也好過你沒良心吧,要不是要取蛇膽給你,我纔不會跑到雲慶山來找什麼七彩鱗甲蟒,我爹說這蛇膽對你體內的那股力量又幫助,我立刻就來了,好歹也算師姐弟一場,我可不會像你一樣見!死!不!救!”
最後四個字幾乎是咬緊牙關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