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更是心癢,再看薛寶寶一直對自己笑,覺得自己有希望了。
然,下一刻他卻驚訝的長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薛寶寶。
衆人在聽完男子後面的話,更是驚得呆若木雞。
這完全是不知死活的節奏啊!
竟然說殿主算什麼東西?饒是男人在這裏稱王稱霸,但詆譭了殿主那還了得?更何況薛寶寶在這裏,那殿主說不定也在。
可看男人完全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仍準備繼續調-戲薛寶寶。
男人朝着薛寶寶拉緊距離,剛想說出誘-惑薛寶寶的話,卻聽到不遠處的書生小聲衝旁邊的人嘀咕了一句,“你們剛纔說這姑娘叫薛寶寶,你們認識她?那怎麼都沒上去幫她的?”
雖然是小聲的問,但足夠被男人聽到。
薛寶寶,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他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很快,就有人解答了他的疑問,那人小心翼翼的湊近書生,“這薛寶寶最近可是風頭正盛,不僅成了姽嫿大師的徒弟,還是聖殿殿主的妻子,更是贏了萬離城來醫閣挑釁的幾人。”
這話,此時一字不落的鑽進了男人的耳中。
原本還堆着笑的臉上立馬緊繃了起來,一雙眼像是看鬼一般的看着薛寶寶,全身抖得跟篩子一樣,一張臉由慘白變成青紫色。
他可沒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薛寶寶!
既然薛寶寶在這裏,那殿主呢?
他剛纔的話以及所作所爲,如果被御梵知道了,那他……
可讓他震驚的是,他竟然跑不動了。
兩條腿跟被釘子頂住了一樣,僵硬在原地,根本不聽他使喚,緊接着,他看到人羣被撥開一條路來,有人緩緩從遠處走來,步履緩慢,優雅出塵。
白衣飄然若仙,迷了衆人眼。
微風下,衣衫飛揚,墨發微散,一股慵懶圍繞着華貴男子,天地間的光輝全然失色,只有男子周身縈繞着淡淡光澤,在陽光下如鍍上了金光。
男人在看到御梵朝着自己這邊走來,因爲驚嚇過度,全身癱軟,整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半點也起不來。
薛寶寶回頭笑望着男子,見他神情仍舊清清淡淡,溫潤如玉,“明明早就來了,怎麼現在纔想起來出現?”
御梵走近,毫不避諱的握起女子的手,“看你打的起勁,不想掃你的興。”
“我看你是不想這血腥玷污了你的衣服吧。”偏頭對御梵微笑着,一張小臉因爲方纔的打鬥還微微泛紅。
格外好看。
御梵凝視着,便不想移開眼。
“他們想污了我的衣服,也得有那個本事。”寵溺的揉了揉薛寶寶有點散亂的髮絲,替她將耳邊的碎髮挽到耳後。
這才收起笑容,平靜的去看男子。
“你剛纔說本王算什麼東西?還想給本王一筆錢,那是準備給本王多少?”御梵臉上凝着笑,可那笑讓人看起來毛骨悚然,冷徹心骨。
男人現在已經嚇得說不出話,只一個勁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