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我不禁皺了皺眉頭,我看到信裏還有兩張照片,一張照片上,像是在一個十字路口而照片正對着十字路口的那邊,正是一個街道,看上去應該是日本的。
而還有一張照片,上面櫻花盛開,更像是一個風景區,我想了想打開手機把照片搜了搜。
在車上,我沉思了一會,我突然想明白了,嘴角笑了笑:“原來如此啊”。
這兩張照片上一個是街頭,一個則是日本著名的北海道,這一定是何樂樂截取的兩張比較有代表性的照片。
東京的街頭,北海道的盡頭,她會一直想我,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我,這是在告訴我,她回來了嗎
沒有署名的一封信,不禁讓我懷疑是誰送來的。
看到日期,上面只是寫了今年,不知道具體的年月日,我嘆了口氣,往事都已經過去了。
想到這,我沒有在繼續思考,何樂樂的思維上天才的思維,按照她的想法去做,恐怕我這輩子都無法去理解,不想再去無意義的思考,我只是繼續着自己的旅行。
前幾天我已經跑遍了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車子到的地方,我總是忍不住想停下腳步來看一看。
對每個地方都有些戀戀不捨,留戀總是伴隨回憶充斥在這裏。
我看了看時間,纔剛過中午十二點,朝車窗外看了看,大概注視了一分鐘,感覺有些疲憊吧。
下午的時候,我回九中轉了轉,這個時候學校正好在放寒假,學校裏面根本沒有人,操場、食堂、宿舍,一眼望過去,真的滿滿的都是記憶啊。
只不過主角不在是我了,這裏現在是什麼樣子,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希望這裏的新大哥,能夠對大家好一點吧。
不過世界上只有一個白昊天,這是肯定的。
大概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我回到了酒店,在附近隨便吃了點,晚上一個人來到外面逛了逛,看到一個公交站的時候,我覺得累了,就座着休息了一會,然後看看公交牌上的各路車子。
就這麼盯着看,我突然看見了一個十二路車。
十二這個數字我在今天似乎聽過這個數字。
想到這,我不禁從懷裏摸出了信封,當我看到紙上寫着十二兩個字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看了看信封,沒有別的數字了。
我想了想把信封收了起來。
看到十二路車的車子是八點最後一班車發出,我看到現在的時間已經八點半了,我所在的位置正好是車子一半的位置。
看了看旁邊,似乎只有我一個人啊,很尷尬。
不過很快就有一輛公交車閃着耀眼的車燈開了過來,我不禁用手擋了擋車燈。
看到公交車的牌號寫着十二的時候,我有點猶豫了,我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我隱隱約約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但是卻又不敢確認,有的時候就是出其不意,可我卻害怕失望,但又渴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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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司機打開車門,看我站起來了,卻又不上車,於是問道:“小夥子,你上不上車啊,這可是末班車了,在不上可就沒車了”。
上了車以後我又問道:“師傅,這真的是末班車嗎”
“是啊,本來有一班車早就該來了,誰知道剛纔車子出了點問題,我趕緊開了一輛車過來頂了”。司機說道。
“哦,謝謝”。我說道。
隨後我座再了一個座位上看到爲數不多的乘客都下車了,我也在思考在哪下車,想到這,我又拿出信封看了看。
呆呆的盯着信封,我想了想看了看兩張照片,東京的街頭,北海道的盡頭........
“小夥子,你這麼晚這是去哪啊”司機問道。
“沒事,我可能要終點站在下車了”。我笑了笑說道。
沿途的風景已經看不清了,天色已經漸漸昏暗,不過我的心裏卻漸漸開始有一絲期待,而且期待越來越強烈了。
終於,公交車漸漸的駛向了終點站,不過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黑乎乎的一片,有點失望。
這個時候,司機突然對我說道:“小夥子,我要返程了,離前面的公交車站還有五十米的樣子,我就不開過去了,諒解啊,我也是有家的人,很忙”。
“嗯,沒事,我自己走走”。我笑着說到。
說完後,我感覺有點冷,把雙手放在了大衣的口袋裏,大概走了兩分鐘後,我真的看到了一個公交車站,車站的旁邊還有一個路燈,散發着蒼白而無力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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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交車站的長椅上,則是座着一個人,背影來看,長髮飄飄,是一個女生。
我一時間愕然了,我只感覺有些熱淚盈眶的感覺,我終於明白了何樂樂的用意,不管是貧窮還是富貴,不管是盡頭還是終點,原來她一直都在等我啊.........
我顫顫的走了過去,喊了一句:“何樂樂”。
座在長椅上的女生微微的擡起頭後,看到我時,目光有些閃爍,她微笑的樣子,跟當初一樣,很暖,足以爲我點亮黑夜,暖化漫無止境的寒冬。
“傻瓜,你還知道來啊,我都冷死了”。何樂樂終於站起來了,穿着黑色的長靴,纖細的雙腿,針織的藍色毛衣,黑色的圍巾,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貴,很像她的風格。
“你把信封弄的那麼神祕,我怎麼可能猜得到啊”。我寒暄似的說道。
“那你終究還是來了啊,因爲第六感嗎”何樂樂月牙兒似的眼睛眯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太久沒有見面了,曾經的我們形影不離,現在卻分開了這麼久,我真的很想她,這不是語言能夠描述的,但是見到她的時候,我卻傻傻的站在原地。
何樂樂的表情漸漸有點想哭了,她突然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白昊天,你真傻,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一無所有,那麼我就是你的最後一件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