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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後,我也是有些尷尬:“額,那好吧,以後睡早點啊”
李白也是比較尷尬,我們都從他到牀上坐了起來。
“阿欠,我現在看着你們兩個,肯定睡不着啊,白哥你跟家主不會又吵起來了吧,這大半夜的”。白盈龍睡眼惺忪的說道。
“哎,我懶得講了,白之幕從禁閉室裏逃出來了”我嘆了口氣說道。
本來白盈龍還行,一聽到他出來了,立即驚的坐了起來。
“什麼白之幕啥時候跑出來了”白盈龍立馬就打起精神了,顯得很喫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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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盈龍這麼喫驚,我們也是有點尷尬吧。
“行了,別那麼激動了,白之幕已經死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我說到,語氣淡淡的。
聽完後,白盈龍就更加喫驚了:“不可能吧,白之幕會死家主做的”
“不,白昭風”。李白在一旁皺了皺眉頭道。
我一直用大拇指和食指不斷的磨搓,覺得很有意思。
“這個白之幕,絕對不簡單,我覺得會有更大的祕密,其實我已經猜到了”。我微微笑了笑道。
“什麼”李白好奇的看向了我。
我的嘴角流露出了一抹勾笑:“這個我也不能保證,還需要去檢驗,如果是真的,我想我應該會有很大的把握讓家主有一種想幹掉白昭風的心理”。
“哦什麼意思”李白和白盈龍都眼巴巴的看着我。
“這個還是要等明天了,我覺得成功率很高,明天跟家主說清楚吧,我要去一趟白之幕的房間,我們一定會有所斬獲的”。我想了想說道。
晚上睡覺的時候,其實我根本沒有睡意,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一線的打鬥,現在真的是睏意全無。
我心底裏有一個大膽的設想,根據白之幕的特點和可能性做出的。
這個可能性我覺得很大,我現在很奇怪,總是有一些奇怪的設想,我覺得這一點恐怕要感謝何樂樂,也算是拜何樂樂所賜,有些時候,假設很重要,最不可能的那一種可能就是答案。
現在唯一讓我感到困惑的就是,爲什麼白昭風打死白之幕的那一刻,他會那麼果斷,絲毫不猶豫,我看得出來白之幕爲了他多麼的掏心掏肺,真的,最後的那一槍,真的是讓我沒有看明白。
第二天的時候,很早就起來了,我知道白之幕的房間一定也要清空,所以我得搶先一步,七點的時候,我到了白之幕的房間。
此時,白之幕的房間門口已經是開的,還有人走出來。
“我去,什麼情況,先別搬”我大聲的喊道。
聽完後,房間裏面第一個走出來的就是白執事。
白
執事走出來以後,眼睛還有血絲,看到我很奇怪:“咦,怎麼又是你,你來幹什麼”
“不行家主剛剛還吩咐我,這些東西一大清早必須全部搬出來,然後火焚,怎麼着,白昭彬,你這不會是來淘點什麼好東西吧,看不懂你啊,你啥也不缺,在這裏不會還稀罕什麼死人東西吧”白執事看着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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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後,我知道跟白執事爭不出什麼東西,這個白執事也不是刻意針對我,而是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讓人挺無語的。
“白執事,我不打擾你搬東西,但是你能不能休息半個小時,這裏有着跟家主很重要的信息,我一定要弄清楚,能不能給半個小時時間我問道。
白執事聽完後,有點不大情願,但還是說道:“到底什麼事哦,還弄得那麼神祕”。
“哎,白執事,你就通融一下吧,誰不是爲了白家呢,我保證不是壞事,行嗎真的很重要”。我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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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執事這才點點頭:“那行吧,弟兄們都停停吧,等上半個小時,我給你白昭彬一個面子吧,但是你可別給我惹什麼麻煩”。
“放心吧,不會有麻煩的”。我笑了笑到。
我帶着李白和白盈龍也算是正式進了白盈龍生前的這個房間了,對,說上去有些瘮人。
白昭影、白之幕,這都是白家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們幾乎就代表着白家最強的勢力,幾乎是白家最強的派別,現在,他們都死了。
這也意味着他們爲支柱下的白家主要勢力正式瓦解了。
“白盈龍,你先在牀上先找頭髮,看有沒有他的頭髮絲”。說完後,我遞給了他一個紙袋子。
拿過紙袋子,白盈龍點點頭:“哦,有什麼用嗎”
“先蒐集下吧回頭再說,我沒有絕對把握,但是一但是真的就是爆炸性新聞”。我說道。
白盈龍拿着紙袋子若有所思的離開了,而李白我也有吩咐:“李白,你在房間裏把東西全抽出來,類似於箱子的一定要抽出來,然後照片一張都不要忽視,全給我”。
領命而去,我們都開始搜找起來,白之幕的房間真的大,好幾個房間,不過在主臥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不過白盈龍在枕頭上提取了數根頭髮絲。
這些頭髮絲先保存了起來,放進了紙袋子,會很有趣。
我們最後在書房裏抽出了兩個大箱子,幾乎是跟白昭風的書房一樣,擺放了各種各樣的書籍。
看到這,我有些懷疑,不過兩個箱子裏似乎都沒有翻出一張照片,都是些珠寶罷了。
有用嗎,也許白之幕曾經愛慕過這些珠寶的虛榮,但是又怎麼樣呢
現在白之幕死了,一切都歸零了,沒有任何的意義。
不過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讓我有些失望,我失望的靠在了書架上,這時,書架上掉下了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