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睡覺,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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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唐寧來叫的我,說要快遲到了。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爬了起來,頭髮也是亂糟糟的,我心想走讀生真是慘,每天都要起早,住校的話怎麼說還能多睡一會啊。
不過我們住校的生活也挺不規律的,有時候熄了燈還會玩手機,早上都是離上課還有十分鐘的時候起牀,有時候連早飯都來不及喫。
早上起來的時候,桌子上就剩下一塊蛋糕和牛奶了,而唐寧正在弄空氣劉海呢,拿着捲髮棒對着鏡子弄。
看她忙的不可開交,我不禁說:“你們女生弄個劉海可真是麻煩啊,每天早上來得及嗎,大冬天的”。
“哎呀,你不懂,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弄這種劉海的”。唐寧對着鏡子弄,看都不看我一眼。
拿着牛奶喝了一口,我看了看周圍:“咦?你爸媽人呢?”
“他們早上班去了,你起來的多遲啊”。唐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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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那你昨晚還說要是住我房間,早上擔心被你爸媽發現”。我打趣的說。
“不一樣,我要是不起來,他們肯定要叫我,你不一樣啊”。唐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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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我就覺得唐寧一直在忙前忙後,可能女生出門之前事情比較多吧.......
“對了,白昊天,我送給你的那塊手錶呢?”唐寧看着我光潔的手腕說道。
“大姐,我平時不喜歡戴手錶啊”。我無奈的說。
“哎,手錶買了不就是戴的嗎,怎麼能浪費呢”。唐寧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讓我把手錶拿出來,親自給我戴上了。
看着手錶戴在手上還真是挺好看,好手錶戴的亮,嗎的,要是打架弄壞了怎麼辦啊?以後可得小心了,打架前還要請求給點摘手錶的時間。
本來時間就緊,剛纔磨蹭了那麼久,打車去學校都來不及了。
唐寧也挺着急的,作爲班長,她在班主任那裏印象一直不錯,她可不希望遲到給她抹黑,而我嘛,呵呵,現在已經是老班眼裏名副其實的壞學生咯,遲到一次班主任也懶得說什麼的。
唐寧一個勁的在看我的手錶,不斷的拿我的胳膊看看,我不禁說:“你別老看了,這表能準嗎?”
“肯定準啊,比手機都準呢”。唐寧倔強的看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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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後,我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好,那就這樣吧。
到班上的時候,我就知道完了,因爲已經上課了,而且第一節課是老闆的課。
班主任看到我們兩個在門口的時候,鋒利的目光穿過厚厚的鏡片朝我們投了過來,看到唐寧後,還是一副打量的目光,看到我的時候,就跟見到怪物似的。
“懶得說你們了,出去站着吧”。班主任揮了揮手說道,示意我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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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的,我倒是對罰站無所謂,但是唐寧可是好學生,在外面罰站,唐寧沒說話,但也不願意搭理我了,安靜的一節課.......
下課的時候,我跟金熬兩個人去廁所抽了一根菸解解乏,其實我抽菸並不算多,也就是會吧,我抽菸都是逢場作戲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纔會抽上一根,大街上不會覺得抽菸很拽而且抽菸,只是爲了自己的目的去抽,絕不是感覺很蕩浪。
“手錶不錯啊”。抽菸的時候,金熬看到了我手上金燦燦的表說道。
“嗯,還行吧,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戴錶”。我說道。
“哦?這麼說這塊表不是你買的?那就是.......唐寧送你的?”金熬想了想問我道。
聽完後,我還有點小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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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熬倒是不以爲然:“你想啊,你身邊有那個情調那麼高而且送手錶都是有意義的,我覺得夏昕瑤這方面差了點,唐寧送你的可能性很大,加之今天早上你和她一起來的,呵呵,這個”。
聽了金熬的分析後,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牛!分析的太到位了!”
金熬無奈的搖了搖頭:“那白昊天,你說唐寧對你那麼好,你以後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啊?”我問到。
“你傻啊,你不覺得你們的關係好過頭了嘛?”金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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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後,我皺了皺眉頭:“有嗎,我覺得我們還是朋友啊”。
“呵呵,我可不這麼覺得,那我問你,如果夏昕瑤問你這塊表是誰送的,你怎麼說?”金熬問道。
“不能回答是唐寧嗎?”我說道。
“說了就完了,那夏昕瑤能不喫醋嗎,真傻啊”。金熬說道。
聽後,我也有些無奈:“那我怎麼講啊?”
金熬想了想說:“那你就說是我送的吧,我也有錢,OK?”
.......奧。
一根菸的時間,金熬最後說了一句:“陳志明還有一個月就要出獄了,還能在探監一次,你去嗎?”
“去吧,畢竟當初他是爲了我才蹲了這麼久少管所的,裏面那麼悶”。我說道。
“好,那我們週六去”。金熬說道。
“這一次別帶那麼多人了,除了我們幾個,把.......夏昕瑤、牛大力、玉書生叫上吧”。我說道。
“可以”。金熬點了點頭道。
聽說要去見陳志明,牛大力和玉書生都挺激動的,說陳志明也算是傳奇人物了,他要是出獄了,我們的實力要上漲一個檔次了。
“白哥,志明哥出獄了以後,我們爲他接風洗塵吧,我請客”。玉書生白淨的臉龐寫着認真二字。
“你有錢嗎?”我笑着說。
“有啊,我花錢比較節省,每個月生活費不少,一餐飯我請的起的”。玉書生說話總是讓人聽着很舒服。
我點了點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讓你寫的戰書怎麼樣了?給章子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