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未來王妃受傷,朕、總是要來看看,表達一下朕的關懷之意。”簡德潤完全無視雲昊的那張臭臉,擺出了一本正經愛民如子的帝王模樣,笑着說道。

    在別人面前裝裝也就罷了,在他面前還玩這一套,當他傻嗎?

    “陛下的心意,我領了。陛下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畢竟陛下的身體是否安康關係着煒煌的基業……”見到簡德潤想要反駁,雲昊不緊不慢的說道,“就算是沒有大問題,小傷不斷,也不好。”

    簡德潤面色一沉,一揮手,跟在他身後的太監立刻躬身退下,將這院子的角落留給了雲昊跟他們陛下。

    “朕會受傷,是因爲誰?”沒有了第三人之後,簡德潤壓低了聲音,對着雲昊這個罪魁禍首低吼。

    昨天黑子回去之後,對着他就是一通撓。

    他可是費了大力氣,才把黑子給安撫下來。

    “陛下的愛寵性子太野了。”雲昊淡淡的說了一句,換來了簡德潤的白眼。

    “你不挑撥離間呢?”簡德潤“惡狠狠”的瞪着雲昊,別以爲他什麼都不知道。

    “陛下,有的事情看破不說破,纔是明智之舉。”雲昊說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氣得簡德潤要冒煙。

    這個傢伙!

    是在告訴他,他做了不明智的事情纔會被撓嗎?

    “我以爲咱們是過命的交情,畢竟同生共死過……現在你這樣……真是讓我太寒心了……”簡德潤十分失望的低語,整個人都攏在濃濃的悲傷之中。

    這樣的皇上看起來真的是十分的可憐,但是……那是別人看起來而已,至於雲昊……完全不受影響。

    “你以爲我不瞭解你?”雲昊嗤笑一聲,根本就沒將簡德潤那聲情並茂的表演給唬住。

    “正是因爲有過命的交情,我現在纔是煒煌的瑞王。”

    簡德潤悲慟的擡頭,對雲昊曉以大義:“你成爲煒煌的瑞王難道不是爲了保百姓平安的嗎?”

    雲昊沒有說話,只是半眯着眼睛瞅着簡德潤。

    簡德潤一陣的無語,默默轉頭。

    好吧,讓雲昊心懷天下,似乎真的是有些強人所難。

    他是一個連自己的性命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又怎麼會在乎別人的性命呢?

    但是,正是這麼一個冷情的人,還以爲當年的同生共死事情,答應他成爲煒煌的瑞王……他總是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

    “好吧,當我沒說。”簡德潤也不想糾結這種事情,雲昊到底是因爲跟他的私交還是因爲大義成爲瑞王,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以後不許挑撥我跟黑子的關係!”簡德潤終於是轉回正題上。

    “它跟你的關係也很好,不是嗎?”雲昊的目光在簡德潤的胳膊上慢悠悠的轉了一圈,“只是小小的撓痕,這麼淺,你要知道,它的爪子可不是這麼沒用的。”

    雲昊說到這個,簡德潤腦中閃過當初黑子的英姿,眼底泛起了濃濃的暖意:“那是,黑子怎麼可能會真的傷我?”

    這是在跟他撒嬌呢。

    別人的話,黑子絕對不會這樣,沒看到安夢雪的下場嗎?

    到現在還在牀上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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