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要想好了。”岑老目光沉沉的盯着簡德潤,“去玄輝並不是一路坦途。”

    “修煉本就是逆天而行,何懼生死?”簡德潤展顏一笑,毫不在意。

    岑老目光在其他國家的戰師臉上一掃,看到了掙扎跟猶豫,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給你們十天時間,若是想要去的人,就捏碎玉牌,自會有人接你們來玄輝。”

    說着,岑老轉頭,對着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一會兒你們找他要玉牌。”

    ——

    “容長老,您怎麼不阻止呢?”司永年到了後院,焦急的問着容高格,“煒煌的人也太得寸進尺了,竟然還想去咱們玄輝!就憑他們也配?”

    “讓他們來。”容高格眼底閃過冰冷的殺意,“區區‘黃’字等級國家的人,你以爲他們能在玄輝撐過一年?”

    司永年驚訝的瞪大雙眼,他好像有點明白容高格的意思了。

    “無論是修煉還是歷練……任何一道關卡都可以要了他們的性命。”容高格冷笑。

    玄輝的人不能直接殺了下一個等級國家的人,但是,有人上趕着跑來玄輝送死,那麼他就成全他們。

    想讓他們死,豈不是太容易了?

    “容長老,高啊!”司永年激動的連連稱讚。

    容高格只是扯出一點陰冷的笑。

    本來他沒想做什麼的,但是,因爲那些人的原因,讓岑老頭踩了他一頭,他豈能甘心?

    現在他動不了岑老頭,那麼煒煌的人,該死就去死好了。

    他們若是死在天元祕境裏面,又怎麼會給岑老頭踩他一腳的機會?

    以前不過是給司永年一個順水人情,如今,是煒煌的人徹底的惹到他了。

    那可就不能怪他,只能怪煒煌的人不識趣,不乖乖的去死!

    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玄輝的人將這些來參加大比的各國戰師全都送回到他們國家。

    煒煌的御書房內,賢王奇怪的看着跟着一起過來的安子璇,心裏有點嘀咕。

    這未過門的瑞王妃怎麼也跟着來了?

    看來瑞王是相當的寵他這位未過門的夫人啊,只是,帶着一起來御書房商討國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呢?

    不過,這些想法他也僅僅是在心裏想想,畢竟,他是不會觸瑞王的黴頭的。

    別看同樣是王爺,他還是皇室子弟,但是在瑞王雲昊面前……賢王還是底氣不足。

    簡德潤也沒有廢話,直接的將大比的事情講了一下。

    過程沒有說太詳細,只是說了元璜跟玄輝的事情,還有這次大比的結果。

    賢王沉吟片刻,問道:“陛下,這次元璜要大亂了?”

    看到賢王眼中的躍躍欲試,簡德潤輕笑問道:“你可是有什麼想法?”

    “陛下,既然元璜如此不仁,那就不要怪我們煒煌不義。”賢王眼中有屬於他身爲皇室中人的野心,“趁着元璜大亂,我們出兵,奪他們幾座城池過來。”

    賢王說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簡德潤,卻發現他的眼中只有笑意,並沒有絲毫贊同。

    賢王心裏咯噔一下,只聽到簡德潤轉頭問道:“子璇,你以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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