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男子盯着簡德潤沒有說話,其他三個人的臉上也是一片的陰沉。

    誰都沒有出手,五個人就這樣在忽明忽暗的月色下,緊張的對峙着。

    突然,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司永年從樹後慢慢的走了出來,對着簡德潤鼓掌大笑:“到底是煒煌的陛下,竟然能看穿這些都是我的人,不容易啊!”

    “陛下,倒是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讓我意外。”

    司永年嘴裏是喊着陛下,只不過,他的這聲陛下,戲謔調侃多過了尊重。

    “這樣的安排……擺明不就是在告訴我,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主使的嗎?”簡德潤掃了一眼那四個戰師譏笑道。

    憨厚男子可沒有司永年這樣的鎮定,而是皺眉質問道:“你是哪裏看出來的?”

    他相信自己跟自己的三個同伴已經表演得很好了。

    那種調侃那種放鬆的姿態,不應該會有破綻。

    更何況,他們還如此的體貼,並沒有貿然的靠近簡德潤,而是給他一個可以慢慢放下戒心的機會。

    明明都是很順利的,到底是後來哪裏露出破綻,讓簡德潤懷疑的?

    “你們是第一次見我吧?”簡德潤不答反問。

    “這是自然!”憨厚男子肯定的說道。

    簡德潤笑了:“第一次見到我,都不好奇,我爲什麼進祕境的時候還要帶着貓跟松鼠?”

    憨厚男子一聽,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敢情從一開始,簡德潤就已經知道他們是有目的的接近他了?

    這麼兩天相處,虧得他還以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其實,簡德潤一直在暗中的嘲笑他們吧?

    這樣的想法讓憨厚男子的臉色相當的難看。

    這叫什麼事兒?

    他們竟然跟猴子似的被簡德潤給耍了。

    “既然知道你們是早就知道我,又特意的來接近我,我當然要弄清楚你們的目的。”簡德潤笑着說道,“謀財就沒有必要了。”

    “誰都知道我們沒什麼錢,唯一知道我們有點錢的,也就只有司永年了。”簡德潤的目光落在了司永年的身上。

    簡德潤這麼一說,又讓司永年想起來他花大價錢拍下的靈植。

    而且還是雲昊安子璇他們挖來的靈植。

    這個念頭又讓司永年的心頭火氣噌的一下冒了起來。

    “既然猜到是我,也算你還有點腦子。”司永年壓着怒火,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簡德潤。

    簡德潤搖了搖頭,說道:“我只不過是一個猜想罷了,並不以爲你真的會沒有腦子的找人來對付我們。”

    “剛纔不過就是想詐一詐,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出現了。”簡德潤的話,可是讓司永年愈發的氣憤。

    這是在說他沒腦子嗎?

    “本來,我的目標也不是你。”司永年陰鷙的冷笑着,“我的目標一直都是雲昊。”

    “不過,既然你撞上了,就先結果了你……讓雲昊他們知道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要付出什麼代價來。”

    司永年的意思很明顯,他就是要殺了雲昊身邊的人,讓雲昊知道,因爲他,他身邊的人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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