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說法,簡德潤跟黑子的反應就是——哦,是嗎?

    他們就這麼無恥了。

    黑子攻擊愈發的凌厲,而簡德潤更是乾脆利落的幾下就將司永年給打得沒有絲毫反擊之力,躺在地上,氣息微弱。

    司永年被深深的絕望給覆蓋,簡德潤這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是容高格,我告訴你,容高格想要對付你們!”

    司永年用盡最後的力氣趕忙的喊了一嗓子,他就希望這個可以保住他的一條性命。

    簡德潤微微一笑,對着他說道:“我知道。”

    說完,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司永年的胸口,讓他雙眼陡然的瞪大,滿眼不可思議的盯着簡德潤,喉嚨裏發出了不甘心的咯咯聲,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是,卻一個字都沒有辦法說不出來。

    “本來是想用你當誘餌的,不過,如今你也沒有什麼活着的必要了。你安心的去吧。”

    司永年目眥欲裂的瞪着簡德潤,他不明白,爲什麼他說出容高格來了,簡德潤還不好奇,怎麼不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簡德潤就不好奇,容高格想要怎麼對付他們嗎?

    他就不想知道嗎?

    司永年眼裏的疑惑實在是太明顯了,讓簡德潤輕嘆一聲說道:“那些就是我們跟容高格的問題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一般來說,殺人的時候不要廢話,容易有反轉。”

    所以,他比較喜歡有什麼事情,殺完再說。

    至於司永年的疑惑……好像他沒有什麼義務來解決啊。

    內臟大量的破裂,帶走了司永年最後的生機,頭一垂,死得不能再死了。

    “偷襲,無恥之徒!”黑袍人眼睜睜的看着司永年被簡德潤給殺了,厲聲的大罵。

    就趁着黑袍人一分神的機會,黑子的爪子狠狠的在黑袍人的胳膊上留下了三道深深的血痕。

    簡德潤一看,微微的挑眉,慢條斯理的問了一句:“你怎麼這麼在乎司永年?難不成你跟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血口噴人!”黑袍人情緒激動的大罵,手上的動作更是亂了章法。

    黑子一尾巴掃過去,重重的打在了黑袍人的小腿上。

    鑽心的劇痛讓黑袍人一個踉蹌,爲了避開黑子的爪子,不得不狼狽的就地一滾,滾開了。

    “情緒這麼激動,看來我是猜對了。”簡德潤輕笑着說道,“你跟司永年到底是有什麼愛恨情仇,還是說……他拿住了你什麼不可見人的把柄?”

    “閉嘴!”黑袍人跳腳怒罵,只可惜,他忘記了自己的小腿剛剛被黑子的尾巴掃中,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子一歪,剛剛爬起的他再次的摔倒在地。

    黑子可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再次的在黑袍人的身上留下了幾個血道子。

    狠狠的擡起爪子,想要一巴掌拍得黑袍人腦袋開花。

    只不過,黑袍人的實力還是很強的,就地一滾,躲開了。

    噗的一下,黑子一爪子拍在了地上。

    地上拳頭大小的石頭,愣是被黑子的一爪子給拍成了小碎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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