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師買到了元素液之後,飛快的收入了儲物戒指裏,轉頭就跑。

    對於他們來說這些東西可是太珍貴了。

    容高格在一旁看着,那些戰師越是歡欣鼓舞他的臉色越是難看。

    看了一會兒之後,往前走了兩步。

    “容長老,你怎麼大駕光臨了?真是稀客啊。”懶散的聲音讓容高格心裏的火氣騰地一下就冒了起來。

    這是他絕對不會認錯的聲音,就是那個整天喝酒醉醺醺的岑老頭的聲音。

    一轉頭,果不其然的看到岑老拿着酒壺喝了一口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過來看看。”容高格當然不會蠢到說他是因爲嫉妒纔過來。

    他有什麼好嫉妒的?

    不就是元素液嗎?

    元素液數量不多,早晚,那些人還要去買他的丹藥!

    “哦?看什麼?”岑老笑呵呵的問道,那懶洋洋的模樣,壓根就沒將容高格放在眼裏。

    “我來看看,堂堂元素師總會的大長老,到底是怎麼仗勢欺人的去欺負司家!”容高格冷哼了一聲,扯過了一個正當的理由。

    “司家?”岑老一聽就笑了,猛地灌了一口酒之後,將酒壺收入了儲物戒指裏,“那司家看不清楚形勢,胡攪蠻纏,我自然要去警告他們一聲。”

    “司家擺明已經不追究了,岑老,你還這樣咄咄逼人不好吧?”容高格站在高高的道德上,來指責岑老。

    “不追究?”岑老笑了,捻了捻自己的鬍子大笑着,“這話糊弄其他人也就算了,容長老,你好歹也是藥師協會的長老,這樣無知的話也說的出來?”

    “岑老,慎言!”容高格面色一沉,顯然是十分的不高興,“司家已經不追究了,認了生死有命,你已經警告過一次,還不行,還要跑去警告第二次……”

    “岑老,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太過了!”

    “是嗎?”岑老抓了抓他亂糟糟的頭髮,呵呵的笑着,“表面上說不追求,卻放縱那個……那個叫什麼來着……哦,田秀佩在外面胡說八道的敗壞子璇的名聲,這就是司家的態度嗎?”

    “那是田秀佩的事情,跟司家有什麼關係?”容高格聲音發冷。

    “田秀佩跟司傢什麼關係?她憑什麼打着司家的旗號來敗壞我徒弟的名聲?”岑老冷笑道,“司家既然不會辦事,那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這事情有什麼不妥!”

    這件事情擺明就是司家放縱的。

    若是司家不放縱的話,田秀佩有什麼底氣在外面胡言亂語?

    果不其然,他去司家警告過之後,果然,司家就去跟田秀佩“溝通”過了。

    這件事情不就解決了嘛。

    “岑老倒是疼徒弟啊。”容高格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是當然,自己的徒弟誰不疼?”岑老哈哈一笑,隨後遺憾的捋了一下鬍子說道,“這田秀佩的事情還是子璇找我,我才知道的。”

    “我這個當老師的,真的是不合格啊!這種麻煩事情,就應該在造成子璇煩惱之前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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