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長老離開了之後,夏奕源看向自己的父親:“爹……”

    “閉嘴!”夏家家主冷叱一聲,讓下人全都退下,這才問道,“你想幹什麼?”

    夏奕源皺眉:“我……”

    “你想說什麼多餘的話?”夏家家主質問道。

    “爹,確實是我在馴服魔獸的時候感覺很奇怪……我在想,魔獸發狂會不會跟我有關係?”夏奕源越想越是不對勁。

    “上次玄清人帶來魔獸的時候,我收服起來就出了問題……後來我在家中例行馴服那些魔獸……是不是……”

    “不是!”夏家家主肯定的說道,“你見過這種情況?”

    夏奕源搖頭,他是從來就沒有見過。

    問題是……他總覺得從那次之後,馴服魔獸的時候,總是有點不太對勁。

    當時在馴服玄清帶來的魔獸的時候,也是感覺力量突然有一種滯澀的感覺。

    “可是……”夏奕源心裏還是沒底,卻被夏家家主給打斷,“行了,外面亂着,過去幫忙。”

    “是。”夏奕源也不好再糾結這個問題,畢竟這只是他自己的猜想,他也不能肯定。

    現在還是先穩定住外面的形勢比較好。

    夏奕源匆匆的趕到外面,安置受傷的百姓。

    就在衆人忙碌的時候人羣中有人在悄悄的流傳着一些消息,影響着衆人的情緒。

    “魔獸怎麼會突然的發狂?是不是想除掉咱們?”

    “不拿咱們的性命當命嗎?”

    “發病的戰師被送走了,不讓咱們出去,是不是就是想讓咱們死啊?”

    “怎麼可能,那些勳貴世家還有大臣的家眷不還是在城裏嗎?”

    “人跟人能一樣嗎?他們有了應對的方法,咱們有嗎?”

    官兵們突然的發現,不少的百姓都在悄聲的說着什麼,他們一走近,立刻分開,閉嘴不談。

    這個情況很快的就被稟報了上去,那幾位隱世的前輩以及大臣們搖頭:“趕快把百姓們安置好了再說。”

    現在人心惶惶的,說什麼都沒有用。

    只要不鬧出大問題來就行了。

    百姓們還在街上,並沒有回到各自的家裏,他們還在觀望。

    沒有了嘈雜,雙眼麻木的觀望。

    就算是街上有血漬,就算是看着官兵在清理街道,他們也都沒有離開。

    僅僅是躲在了邊上,想要等一個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的結果。

    反正,大部分的人都是茫然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看到身邊人沒有離開,他們也就不動。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聽到了一陣嘈雜聲。

    “大少,小的有罪,小的有罪!”

    在安安靜靜的壓抑氣氛中,突兀的大喊是如此的清晰,快速的扯動衆人的神經,讓麻木茫然的人下意識的看過來。

    夏奕源不解的看着夏言:“你在說什麼?”

    “大少,都是二少讓小的做的啊。”夏言不停的磕頭,“是二少讓小的在您的補湯了裏面下了東西,讓您在馴服魔獸的時候出事,讓那些魔獸狂暴的。”

    “夏言,你胡說什麼?”剛剛過來的夏奕鵬一聽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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