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成想竟然是這樣的?

    不是應該很幸福很幸福的嗎?

    怎麼會自己在極惡深淵這裏,獨自生活呢?

    怎麼會這樣?

    “你不是還給我送了書信,說你過得很好,不用再忍受我了嗎?”岑老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的。

    當年那寥寥幾封信他看一封是心裏刺痛一次,但是,從那信裏看到了她的幸福。

    離開他之後,找到了屬於她的幸福,他就算是心痛如刀絞又怎麼樣?

    她離開他之後,依舊幸福……不對,是比跟他在一起還幸福就成了。

    “你管我!”灰袍人怒叱。

    “我不管你誰管你?”岑老想都沒想這話衝口而出。

    “你誰?你算我什麼人?別忘了,咱們早已經恩斷義絕了,是你親口說的!”灰袍人這句話一出口,岑老身體一僵。

    這個時候對於灰袍人的禁錮也鬆了一下,灰袍人立刻趁機掙脫開。

    “你別想跑!”岑老立刻大喊一聲。

    “跑?我爲什麼要跑?”灰袍人冷笑一聲,“心虛的人又不是我!”

    “我……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岑老最開始還有些心虛,隨後又理直氣壯起來,“是你撒謊的。”

    “你要是沒找到好歸宿,你爲什麼要給我那樣的書信?你……”

    “你什麼你?”灰袍人怒斥道,“你以爲你封住了一個極惡深淵就可以得瑟了嗎?就可以六親不認了?我想離開你不可以嗎?”

    灰袍人這句話一出口,岑老的氣勢立刻就弱了下來。

    當年的事情此時在場的人有的是親身經歷,有的是聽說的。

    反正當時岑老一戰成名之後,可是相當的自我膨脹。

    就算是他青梅竹馬的未過門的妻子都沒有勸住,生生被岑老的壞脾氣給氣走了。

    也就是等着她離開了之後,岑老才慢慢頓悟過來,只可惜已經晚了。

    “離開我當然可以,但是……你爲什麼要寫信來騙我,說你過得很好?”岑老糾結的是這個問題,他現在真的是後悔死了。

    “我好不好關你屁事?難道我沒有成親,你會娶我?”灰袍人的問話讓岑老的嘴巴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什麼,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怎麼?你怎麼不說你會娶我?”灰袍人冷哼道。

    “我……”岑老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後面的話來,只換來了灰袍人的冷笑。

    “你怎麼?你既然不會娶我,你管我過得怎麼樣?”灰袍人鄙夷道。

    “我、我可以給你找一戶好人家……”岑老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心虛,底氣不足。

    “我用你找?”灰袍人的譏諷讓岑老有些不自在。

    元素師總會會長緩緩的搖頭,就憑着當年她的容貌,那想迎娶她的戰師就不知到要排幾條街去了。

    更別說,當年她的實力也不遜於岑老,只不過,是純戰師,不是元素師藥師什麼的罷了。

    那樣彪悍的實力,那樣的絕世容貌……她若是說想嫁,她家的門檻絕對能被求親的給踏破了。

    所以,當年因爲岑老的原因,她遠離京城,還讓滿城的戰師對岑老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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