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灰袍人冷哼了一聲,這一聲讓岑老心臟狂跳了一下,總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

    “你以爲我不知道?”灰袍人冷笑連連,“你不心虛,你後退什麼?”

    “誰、誰心虛了?”岑老還在嘴硬,“我就是……就是男女授受不親……”

    元素師總會會長真的是沒法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這樣的藉口說出來,誰還不知道岑老他有多心虛嗎?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都要成親的人了,還男女授受不親?

    更何況,兩個人都是戰師,還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用不用我告訴他們,爲什麼其他國家的極惡深淵都沒有被封住?爲什麼玄輝的極惡深淵被封住了?”

    灰袍人的話,讓岑老臉色大變,驚呼一聲:“你……”

    “你什麼你?你很驚訝我爲什麼會知道嗎?”灰袍人冷笑不已。

    “要不要告訴他們,爲什麼以前從來滴酒不沾的你,突然的變成了一個酒鬼,整天的酒壺不離手?”

    岑老臉色難看的不行,元素師總會會長他們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難不成當年極惡深淵被封住的事情,還另有隱情?

    “要不要告訴他們,爲什麼你的實力退步了?嗯?要不要告訴他們?”

    灰袍人咄咄逼人的質問着,岑老身體在微微的發顫。

    他並不是因爲自己的祕密被灰袍人知道而緊張,而是在難受……難受她竟然早就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她、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岑老聲音沙啞的問道。

    “很簡單,當年你得到的那個殘破的功法,我也看到了!”灰袍人的一句話,讓岑老身體一顫,不可思議的盯着灰袍人,“你、你看到了?”

    “廢話,你的儲物戒指我隨便的看,爲什麼我不能看到?”灰袍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懶,你的東西,你自己會整理嗎?還不都是我在幫你整理?”

    “什麼東西,扔到儲物戒指裏面,不經常用的,你轉頭就忘。”

    “要不是因爲極惡深淵的事情,那個功法你會記起來嗎?”

    灰袍人的話讓岑老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

    “所以……你當年就知道了?”岑老的聲音沉重得讓元素師總會會長他們聽着心裏都發堵。

    “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元素師總會會長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這個岑老頭,當初的事情他是一句都沒有透露過。

    難道他做了什麼事情嗎?

    他們可是全都不知道。

    灰袍人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當年也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就是有個年輕氣盛的傢伙,想當一把英雄。”

    “年少輕狂的以爲自己可以挽救一個國家,就腦子發昏的修煉了一種功法,用自己作爲關鍵,將自己作爲封印,封住了極惡深淵。”

    “只要他不死,那極惡深淵就不會被打開。”

    元素師總會會長等人驚愕的看向了岑老,他、他、他竟然做了這種事情?

    “用自己的生命力在封印,多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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