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甜。”唐霄並沒有拐彎抹角，直接便說出答案來。
慕容衍刑想起，自己與唐霄初識的時候，是因爲唐霄對沐雨甜的各種關切，他甚至於，認爲唐霄對沐雨甜有男女之間的意思。
而且，就算拿到現在來想一想，還是會讓人誤會。
這點，他至今沒有說明，甚至，唐霄將特別行動隊帶進第三軍，是不是也有沐雨甜的關係在裏面，這些，都不得而知。
唐霄知道他想問什麼，擡了一下手，做出一個打住的動作：“從現在開始，我認真地，將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清楚。”
“知道你有祕密，居然還這麼鄭重其事？”慕容衍刑望着唐霄，心中隱約有種，唐霄即將說出口的事情，會很重要的預感。
他的身上，真的藏着太多的祕密，大概不是謝承元這次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主動交代。
以唐霄這種遮遮掩掩的性格，可能一直都不會交代。
“不要和我說你當初沒有想過，那時候還是第一軍特別行動隊的天狼組，到底爲什麼會全員死亡，這真的只是和上面給出的事件調查結論一樣嗎？”唐霄說道。
“那你說，是爲什麼？因爲我的指揮不當，還是因爲軍部給我們的工作，不適合我們去做？”慕容衍刑沒想到，唐霄的切入點，竟然會是這件事。
“你有沒有試圖去調查過，當年的，事情？”
“難道你一直這樣認爲，還是至今都將所有的罪責都歸結到自己的身上來！你還在害怕，所以不敢去觸碰這些，不敢去調查當年的事情。”唐霄輕輕挑眉，臉上，難得有了幾分表情。
“那你調查了嗎？你又爲什麼要調查這些事情，還記得你這些話中，提到了幾個‘當年’嗎？爲什麼你糾結這些事情比我還多，唐霄你到底是什麼人？在這些事情裏扮演的角色，又是什麼？爲什麼這麼在意我和雨甜的事情？”
從一開始，唐霄曾經試圖刺激他再去調查關於過去的那些事情，慕容衍刑便察覺出了
“對，我很在乎‘當年’的事情！”唐霄供認不諱，“因爲我在調查自己的事情的時候，恰好，也查到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你自己的什麼事？”慕容衍刑也不覺得越矩，直接問出口來。
既然他想要設計自己的隱私，就要做好準備，被自己反問。
“我在調查關於我父母的死因。”唐霄上半身前傾，喉結顯得更突出了幾分，他說着話，喉結自然地上下滑動了一下，“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關於那對，一直研究‘出雲’最後卻沒有得到好結果善終的夫婦嗎？”
“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