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
願意和自己結婚？
唐霄的這個回答，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對唐竇竇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甜美的果子。
誘惑着她。
“不壞……不壞她……”唐竇竇抿了抿脣，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覺得，我還會和別人生孩子嗎？”
她幾乎是顫抖着說出這句話的。
唐竇竇努力將自己縮得更小有點兒，似乎再承受不住更多的重量。
“你這個意思，是唐不壞真的就是我的孩子？”唐霄捏緊了捶在身側的拳頭，雖然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得到唐竇竇肯定的答案，心情還是不一樣的激動。
唐竇竇漲紅了臉，輕輕“嗯”了一聲，唐霄伸手輕輕將唐竇竇摟緊自己的懷中。
“要不要重新來過？”唐霄湊近在唐竇竇的耳畔，低聲問道。
感覺到唐霄溫熱的呼吸，唐竇竇立馬心跳加速。
果然……果然不管是多久，五年也好，十年也好，甚至可能是五十年……
她都完全沒有辦法改變。
喜歡他，就是喜歡他。
哪怕是自己嘴硬地說，再不要喜歡他了，但心，還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不過，不對！事情，爲什麼突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唐霄的態度，改變得有點兒奇怪。
唐竇竇隱約察覺出一點兒不對勁，唐霄怎麼會突然好說話了？
“但我只有一個要求。”唐霄說。
果然沒那麼簡單……
唐竇竇等待着他繼續說下去。
“不行！”唐竇竇驚叫了一聲，是下意識的回答。
唐霄的臉，一瞬間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選擇他，或者是我？”唐霄給了唐竇竇一個難題。
唐竇竇搖了搖頭：“爲什麼要選擇？你幫幫他……就念在，念在那五年之間，他一直幫助我，保護我的份上，行不行？”
“他拐走你，我還要念在他照顧你的份上，幫他？”唐霄現在恨不得楚懷瑾出事，再不要來打擾他們的生活纔好。
如果當初不是楚懷瑾的承諾，唐竇竇絕不會這麼輕鬆就能遠走他鄉。
“那我們結婚，我和你在一起，我和不壞都會在你的身邊，不再去找他了，你幫幫他吧！”唐竇竇望着唐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這算什麼？唐霄心中憤怒。
委曲求全，犧牲自己，幫另一個男人？
“你不是不喜歡我了？”唐霄輕聲問唐竇竇，“要因爲楚懷瑾勉強自己和我在一起，爲了他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我不是這個意思！”唐竇竇大聲反駁他的話，“那你不是也說過，不喜歡我？你剛剛還說要和我重新開始？”
“男人找個女人結婚，不一定需要需要感情。”雖然心中叫囂着，並不是這樣的，他沒有這麼想，但還是情不自禁地這樣說出口來。
唐霄一管冷麪冷情慣了，即便是說出這樣的話，臉上也不帶絲毫的表情。
唐竇竇沉默着，睫毛上沾了點兒水汽，輕輕顫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