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梟寵豪門主母 >第49章 陪我三天?
    幾隻黑洞洞的槍抵住房間所有人。

    摁住海棠的兩個男人被簡容煙一腳一個踹飛。

    “喲,簡少怎麼來了......”

    君哲剛開口,臉就被簡容煙狠狠抽了幾巴掌。

    “簡少,簡少,我們無冤無仇,您......”

    簡容煙的下屬已經把欺負海棠的那兩個男人,打得體無完膚,哀嚎陣陣。

    “哲少。”簡容煙未語先笑,“今兒我心情不好,想問你要樣東西。”

    “您說,您說,只要我有,簡少您儘管拿!”君哲點頭哈腰。

    眼前這個爺,不光是北城最大豪門的太子爺,手中還有槍,圈養了一批黑勢力死忠下屬。

    就憑他君哲現在這本事,還不敢惹。

    簡容煙笑聲帶着滿滿戾氣,“哲少最近蹦躂的太歡,我要卸你一條腿!”

    “哎呀簡少使不得!我是不是哪裏得罪您啦?您說出來,我賠罪還不行!”君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賠罪?遲了!”

    簡容煙話音剛落,君哲就被人摁到地上。

    “簡少,有話好好說!啊——”

    一個棒球棍狠狠砸在君哲右腿。

    一下,兩下......

    君哲已經昏死過去。

    簡容菸嘴角微翹,很是滿意。

    他緩緩走近縮在牆角處的海棠。

    她已經用破爛不堪的衣衫遮住身體。

    簡容煙救了她!

    “謝謝簡少。”她語氣如噎。

    上午剛罵過他,此刻他卻救了自己。

    簡容煙望着她瑟瑟發抖的小身板,雙目被她殘破的衣衫,滿嘴的血跡刺得生疼。

    他一把抱起她。

    海棠沒有掙扎,因爲這個時候,掙扎不會有任何作用。

    她捂住臉頰,低泣起來。

    “簡少,給我找件乾淨衣服,我,回學校。”

    簡容煙沉默。

    司機在一個高檔別墅停下。

    簡容煙抱她下車。

    她也不矯情,徑直去盥洗室洗了熱水澡。

    女傭人給她送來尺碼標準的內衣,和一件白色真絲連衣裙。

    她換上乾淨衣物,走出盥洗室。

    簡容煙正獨自在客廳坐着。

    如果沒有昨天的表白,海棠還有心情跟他耍耍嘴皮子。現在單獨相處,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簡少,謝謝你。”

    儘管‘謝謝”兩個字很單薄,但她實在想不出比這兩個字更好的開口方式。

    簡容煙華眸微斂,苦笑,“說完謝謝,該走了對吧?”

    海棠沉默。

    “我簡容煙是個商人,無利不貪早。爲了救你,得罪了君家。”他語氣悠悠望定她,“你準備怎樣報答我,嗯?”海棠垂首,“簡少想要多少錢,我讓君靖離給你。”

    他冷笑。

    “在你眼裏,我就這麼缺錢?”

    海棠忽然醒悟,自己剛逃出君哲的虎穴,又入了簡容煙的狼窩!

    “你想怎樣?”

    “陪我三天,救你的事兒一筆勾銷。”他長腿交疊,優雅地端起黃花梨木桌上的茶盞。

    “怎麼個陪法?”

    海棠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

    只要不觸及底線,她就答應。

    “很簡單。看你哪天有空,陪我住三天就行。”他慢慢啜了口茶,“當然,你如果不想跟我做,我不強迫你。”

    這麼好的事兒!

    海棠立馬點頭。

    君靖離要週一上午才能回北城。明後兩天是週六週日,她住簡容煙這兒得了!

    “那我就不走了。”她很爽快。

    “簡少,你也算是北城響噹噹的人物,請你一定不要強人所難。”

    “海棠,如果我強人所難,你那天從藍城還能全身而退嗎?”

    “簡少,我不希望這件事被阿靖知道。”

    “阿靖”兩個字如同一把薄刃,輕巧地挑開他的心房。

    他強顏一笑,“我有分寸。君哲的事,我也會守口如瓶。”

    海棠聽他這麼說,還算滿意。

    君哲雖然可惡,但是自己並沒受到實質性傷害。

    她不想讓君家同父異母的兩兄弟因她再起衝突。

    “海棠,陪我看場電影。”簡容煙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海棠跟着他的步子,下了旋梯。

    簡容煙的家庭影院就是一個豪華的小型電影院。

    所有放映設備採用的都是美國最先進的影音技術。

    海棠心不在蔫地靜坐一側。

    電影是《速度與激情》。

    震撼的音效,逼真的5D立體畫面動感十足。

    其實,簡容煙注意力也不在電影。

    與他相距兩米之遙的女人,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端坐一旁。

    他要的不是這個!

    他起身,回到客廳。

    海棠很快就跟過來。

    “跟我去趟修羅山。”簡容煙已經給她遞過來一個嶄新的香奈兒大衣。

    海棠只有聽從的份兒。

    初冬的深夜,格外寂寥。

    兩人從出別墅到進入修羅山,一路無話。

    這種詭異的氣氛,讓簡容煙很想罵人。

    他打開車窗,冷冽的夜風襲來,他體內漸藏的狂躁纔有所平息。

    “怎麼,跟着我就啞巴了?”

    “簡少想聽什麼?”她不緊不慢回他。

    “說說,你怎麼跟君靖離走到了一起?”

    “無可奉告,這是我的隱私。”

    “哦。那就說說你爲什麼會被親生父親趕出家門?”他語氣極盡嘲諷。

    丫的,他就想讓她親手把自己身上的傷疤揭開。

    “簡少想聽我在海家是如何不受人待見,如何被趕出來的?好,我講給你聽——”

    海棠轉眸看向窗外。

    “我五歲喪母,六歲那年章沐蘭帶着杜冰瑤進了門。我那個所謂的親爹,開始處處看我不順眼。小時候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從我上高中開始,他除了給我交學費,斷絕了我一切花銷。我就走上了賽車這條路。簡少,你這種豪門太子爺,永遠也體會不到沒錢花的心酸......”她清澈的雙目中閃着淚光,“我高一那年,爲了買周杰倫演唱會的票,在肯德基做小時工累到吐血......”

    簡容煙的臉一片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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