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往露天陽臺走去,陽臺的圍欄邊,站着一頭銀髮的男子,在夜色之中,男子的銀髮被鍍上了一層幽藍的顏色。
銀狩察覺到了有人走來,他轉過頭去,看到薄言的臉後,銀狩的額角抽了一下,他轉過身,面朝着薄言。
“怎麼?看到我就不敢把屁股對着我了?你覺得我會在露天陽臺上把你給上了麼?”
薄言笑着問銀狩,他說話的語氣就像在問銀狩“今天晚飯吃了嗎?”
銀狩只前還覺得薄言挺正常的,可自從那天薄言被下了cun藥之後,銀狩就覺得他這個人不正常了,而且他現在居然還是不正常。
難道cun藥的藥效至今未退,還殘留在他體內麼?
銀狩在心裏想着,他要離薄言遠一點。
銀狩一句話不說,他往前走去,想要離開露天陽臺,薄言往邊上走了一步,擋在了他的跟前,銀狩冷着臉對他道:
“老子跟你說過了,從此之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老子就當做自己是被狗咬了!”
“狗咬了你,你還高潮了兩次。”薄言冷不防的出聲。
銀狩在心裏迅速罵了一聲大寫的挖槽!!!!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爽了兩次,可那都是生理反應好嗎?!!!他又不是個彎的,不是個同性戀!怎麼會喜歡去和男人做牀上運動?!
銀狩擡起手,在薄言的面前豎起了自己的中指,“那又怎樣?你還是做到一半睡過去的人,小心以後跟別的人做了幾秒鐘你就射了!”
薄言面對銀狩的時候,他所流露出來的,是一種分外寵愛的笑意……
薄言伸手,將銀狩的中指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我這個人,認準了一個洞,就不會再換另一個了。”薄言揚起了脣角,他的笑容染上了一股侵略性,彷彿下一刻,他就會把銀狩按在露天陽臺的圍欄上,撕扯他的領帶和上衣一般。
銀狩整張臉扭曲了起來:“操!!”他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中指換成了食指指向薄言:
“老子告訴你,我可以掐着你的脖子把你給弄死的!但是我就是不想在帝都裏惹是生非,我就當給你打了一炮,從此以後,我們毫無瓜葛,你要是再敢接近我十步的距離,我就廢了你的那根寶貝!”
銀狩對薄言發出了最後的警告,然而薄言的臉上依舊是優雅閒適的神情。
“我聽未眠說過,你是從西西里島來帝都的,既然你在帝都無依無靠,要不要繼續和我維持一炮接着一炮的關係?”
“滾!!!(╯°Д°)╯︵┻━┻!!!”銀狩發誓,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特麼的!誰要和一個男人維持一炮接着一炮的關係啊!去你奶奶的!他的性取向也根本不是男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