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有女人和男人過去和他搭訕,他會和女人談笑幾句,但是當女人伸出水蛇般的手搭在他肩膀上的時候,他眸中的笑容收斂,將那女人的手給移開了。
女人還不識眼色的要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往邊上一轉,女人沒坐到他的大腿,還差點從他身旁滑落到地上去了。
男人過來和他搭訕,他喝着酒,說了一句話,就讓男人黑着臉走了。
薄言看着他喝的差不多了,就從沙發上起身,薄言走到了他身旁,還未坐下,身旁的人看也沒看薄言一眼的就用英語說道:
“我喜歡單獨待着,麻煩你理我遠一點。”
薄言挑起脣角,他沒按照對方說的話做,薄言向酒保招了招手,點了一杯酒。
聽到薄言的聲音,坐在吧檯上獨自喝酒的男子忍住了,他呆了十幾秒,等到酒保調了酒之後,把酒送到薄言面前,那個人還保持着徹底僵住的姿勢。
薄言把酒保調好的酒推到了男人的面前,“久別重逢~這杯酒送你。”
銀狩轉過頭,一臉震驚的表情瞪着薄言,“臥槽!!”他用帝都話罵出了聲,而站在他面前的薄言側身靠在吧檯上,笑的有些放肆。
“見到我這麼開心?”
“呵呵,你誰啊?我認識你?”銀狩反問他。
“看來你是開心壞了~”
銀狩:“……”他在心底暗暗罵了一句髒話之後,銀狩伸出長腿,起身要走,而薄言跟在了他身邊,和銀狩一同走出了酒吧。
“不能。”
銀狩:“……”他站在了原地轉過身,視線終於正視上了薄言的臉:
“媽的!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跟蹤我,你怎麼會知道我在什麼地方的?我告訴你,只要我樂意,我可以一槍把你給崩了!”
面對着銀狩的低吼,薄言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那你現在,是不樂意把我一槍給崩了?”
他說話的時候,手指觸碰上了銀狩的臉,銀狩撇開臉,但還是沒有把薄言的手給甩開。
“我沒跟蹤你,我要是跟蹤你了,肯定會被你發現的。”薄言說道,“能碰到你,我覺得是緣分吧~”
銀狩抽了一下嘴角,他現在看過去像一頭炸毛的貓。
薄言的手臂勾到了銀狩的肩膀上,他帶着銀狩往前走,“走吧,我們去敘敘舊。”
“我和你有什麼好敘舊的?”
“讓我們彼此的身體再熟悉一下對方啊。”
“我擦!你是要往哪裏走!”
“當然是酒店了。”
“媽的!我對你來說就是個牀伴?”
“看來你還想成爲牀伴以外的人?”
銀狩:“……”
薄言揚起脣角:“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哦,別忘記了你還欠着我錢呢。”
“臥槽!老子現在沒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北冥聖失勢後,銀狩確實也受到了一些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