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拍着女兒的背,有些失神的眼裏透出了太多的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的末來是什麼,只是知道,她要救自己的女兒,哪怕只有一絲的希望。

    夜色漸濃,醫院裏十分的安靜,外面的燈在一盞一盞的熄滅着,然後是這裏。

    夏若心用被子將女兒小小的身體全部的包住,然後閉上雙眼,聽着女兒淺淺的呼吸聲,她纔會覺得自己的活着的。

    一直以來,她們都是這樣的生活,這樣相依爲命的活着,過着,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沒有別人,只有她們兩個人,無法失去彼此,也不可能失去彼此。

    天空的繁星一閃一閃間,不知道那是幾萬光年的時間,而同一片夜空下,或許會是不同的星芒。

    此時,在遙遠的另一個半球,有一個男人站在了窗前,淡淡的星光隱約的落在了他的肩頭,身上的睡衣帶着有些松挎的緊着,而他的手指尖還夾一根快要燃盡的香菸。此時的他,沒有任何的睡意,而一張大牀上,正躺着一名年輕的女人。

    她微微的睜開了雙眼,伸出手本能的向旁邊摸了一下。

    “律……”微帶着沙啞的聲音傳來,而男人似是沒有聽到一樣,一直的出神,幽遠的視線靜靜的迷茫着。

    女人坐了起來,身上的穿着一件性感的白色真絲睡衣,飽滿的胸口一起一伏,極爲的有誘惑力,站在窗前的男人,始終都是沒有發現她已經醒了這樣,這樣的忽視,有多少次了,她走不他的心,一直走不進去,她微擡的紅脣的抿了起來,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失落。

    爲什麼,他總是給她這樣的感覺,若即若離,在她以爲他離她很近之時,卻總是錯失了他的心,在她以她離他很遠之時。

    卻是發現,她其實是抓着他的手的。

    她走下牀,一步一步男人走去,直到站在了他的身後,她纔是伸手背後摟住了男人的腰,律,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公司那裏的事,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爲難了,帶着小小的自責,她的聲音有些輕輕微的哽咽。一在大度的模樣,其實更讓會男人感覺到了心疼和喜歡。

    楚律突是感覺自己的手指一燙,立即掐滅了手指尖的香菸。

    沒有的事,他任李漫妮抱着他的腰,微暗的臉上,隱住了所有的情緒。

    “律,那你能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嗎?怎麼這麼晚了都不睡?”李漫妮將自己的臉緊緊的貼着楚律的背上,他的身上有着清新的肥皂香氣,十分的乾淨,她已經聞了四年了,如果沒有這種味道,相信,她都有可能日日無眠了。

    換了環境,可能就是這樣,楚律將所有的一切都是輕描淡寫,是的,他們是夫妻,或許是很恩愛的夫妻,但是,他的心,從來都沒有讓李漫妮走近過,是他刻意或者無意的,或許,連他都沒有察覺過。

    李漫妮的手移到了他的腰帶之上,然後慢慢的解開,我可以幫你的,律,只要你願意,她大膽的拉開了男人腰帶,柔軟的手指向下,摸着楚律極爲健壯的身體,他們之間的房事一直很平淡,包括他們的新婚之夜,或許,這就是他的憐惜吧。

    不火,不熱,不濃,很淡,卻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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