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逸帶好的自己的東西,已經趕到了急救室,結果一見坐在裏面的人,他到是有些意外,這年代,熟人也是要在扎堆嗎。

    “你沒事吧,楚先生?”高逸走了過去,拿出了自己的聽診器,請問你有哪裏不舒服的。

    楚律睜開了雙眼,有些狼狽,疲憊的雙眸滿是血絲,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休息好過了,此時,他那一件深色的西裝上面,都是沾了一些血漬,不過因爲顏色的原因,所以並沒人知道,不過,這種血腥味卻是瞞不過高逸這個醫生,單是一聞,就知道這人的身上流血了。

    “剪衣服,”高逸對着一邊的護士吩咐了一句。

    護士拿了一把是剪刀過來,二話不說的就剪起了楚律身上的衣服,而這小護士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這一剪刀下去,就把幾百萬給剪的沒了,楚律也不說話,任是他們剪着自己的衣服,碰疼了他的傷口,而他就似無知無感一樣,護士握着剪刀,手上已經沾上了不少的血。

    這不會是別人的血吧,護士還在心裏嘀咕着,要不是別人的血,怎麼這男人哼都是不哼一聲,難不成,是痛沒有感覺了,神經缺了。

    衣服最後的一層被剪開,護士的眼皮都是跳了一下。

    這男人傷的不輕吧,胳膊上幾乎都是血肉模糊了,不知道骨頭沒有問題。

    高逸走了過來,手放在了楚律的肩膀上面。

    “這裏疼嗎?”

    楚律擡起眼眼,一張薄脣抿的十分的緊,他不話,也不喊疼。

    “去拍片吧,”高逸移開了身子,問他,還不如問機器。

    不久後,片子的出來,沒有大的事,皮外傷,就是傷口深,不過卻是要縫合的。

    縫合的傷口的時候,楚律的眼睛一直都是死瞪着高逸,就像是高逸是在挖他的肉,剝他的皮一樣,而事實上面卻是相反的,高逸是將他的層肉,都是縫合在了一起,真到縫合完了之手,他摘掉了自己手上的手套。

    而他擡起手腕看了一下表,都快七點半了。

    “高醫生,你女兒還在等嗎?”

    一邊的護士問着高逸,小美女不會還在醫院裏面,也真是辛苦了,那麼小一個孩子。

    “是啊,和她媽媽在一起,下班了,我們就回去了,辛苦你們了。”而他翻着手中的病例,也是沒有忘記吩咐着,“這幾個病人的傷口都是處理好了,沒有大的問題,不過,晚上時候,可能會發燒。”

    “放心吧,高醫生,我們知道了,”護士說完,就拉過了楚律的輸液管,上來拔通了一下,調整了一個最是適合的速度,

    高逸總是感覺一道冰冷無溫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如若是其它人可能都是如坐鍼氈,不過高逸到是無所謂,他走出了急診室的門,而身後的那道目光,仍是不放過她,直至追了他許久。

    高逸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面,小雨點都是睡着了,夏右心輕輕順着她的軟軟的

    頭髮,一見高逸,一手將正好放溫的水放了他的面前。

    先喝一些吧,她等你太久了,忍不住的睡着了。

    高逸端起了杯子,已是喝了半杯水進去。

    “我們走吧,”他脫掉了自己的身上的醫生服,換上了自己的大衣,伸出手就將睡着的小雨點抱了起來,小雨點還真是睡熟了,這麼大的動作也沒有見她醒來。

    拉過了自己的大衣,他將小雨點裹的嚴嚴實實的,就怕外面的風會冷到她。

    “好,”夏若心拿過圍巾繫好,跟着高逸便是出醫院的門,就算是這時,醫院內的人也是來來往往,並不少。這時一個男人急匆匆跑了過來,他這一睜眼,一見夏若心就像見了鬼一樣。

    “表,表嫂……”

    “那個……”他指了一下里面,這張嘴還沒有說什麼。

    夏若心就對他輕點了一下頭,回了他一個很是善良的笑意,楚家的人,只有杜靜棠曾今幫過她,這份情,她記着,雖然說,杜靜棠並不姓楚,不過,仍然是楚家人。

    對於他爲什麼會在這裏,似乎與她無關。

    “我……”杜靜棠剛要開口,夏若心就已經同高逸一起離開了,

    杜靜棠還真是有些傻眼了,在這裏還能見到夏若心,這是什麼樣的緣份啊,對了,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他還要去見他的那個表哥,聽說他出車禍了,天啊,不會有事吧,而這件事,他都不敢告訴姑姑和姑父,就怕他們一時承受不住,他自己先是過來了解一下情況,看人是活着還是死了,殘了還是廢了。

    跑進了病房裏面,她在發現楚律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纔是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受了一些輕傷,不然,他姑姑非要哭死了不可。

    “喂,你沒事吧?”杜靜棠拉過了一把椅子坐好,不過,一見這幾個人一間的病房,就有些不舒服,“換一間吧,這裏人太多了,換個單間的,如果沒有的話,轉院也行。”

    “不用,”楚律淡淡的拒絕着。

    “不用?”杜靜棠的聲音都是高了起來,結果一雙雙的責備的眼睛瞪着他時,他連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完了,丟大人了。

    看吧,他就說,這裏不成,這裏不好,這麼多人的,說個悄悄話都是不成,而且,這人多了味道就多,這裏面啥味道都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剛纔誰在這裏上廁所了,一股子尿騷味道。

    捂住自己的鼻子,杜靜棠顯些都是要被薰的想吐了,更可況是這個自幼都是講究的表哥,還有,這怎麼就出了車禍來着。

    “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杜靜棠挎着臉,楚律這一傷可是不得了,先不提公司的事全部的都是壓在他這個掛名副總的身上,本來他都是當牛做馬的,現在到是好,以後不但是當牛做馬,根本就是要爬着進出公司了,幹嘛,累的啊,還有家中的姑姑和姑父,這要是知道了,可是不得了。

    “恩,”楚律淡淡的擡了下眼皮,“我自己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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