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震驚了所有人,天朝的治安世界第一,禁槍令嚴格的令人髮指,有人持槍連殺數十人?簡直開玩笑,根本沒人信!
很快,這個新聞就被抹除,短短數天就消失在大衆視野之中。
很多人談起都視之爲笑談,根本不相信其真實信,而一年後的現在,即使談起的人都極爲罕見了,更別說相信其真實性。
但是星之光隱藏着一個祕密,其實她當時就在現場,但那時忽然暈倒,等她醒來已經到了警察局。
她是暮雲的同學,那天去他家做客,卻沒想到遇見了恐怖的慘案。
雖然那天過去之後什麼都沒有變化,但她很清楚,世界上少了暮雲這一個人。想來,如果她不姓星,也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一年了,已經可以確定他的死亡了。
“真是讓人回憶的地方呢。”
三女漸行漸遠。
………
從不遠處的居民樓頂望去,幾乎能看到三四千米外,視野極爲遼闊。
春天秋天站在這裏觀望,輕風拂面,全身都舒服的呻吟。
但是如果是夏天,烈焰燃燒着樓頂,上去會被烤熟的,正常人都不回來。
“不活了,這個世界太險惡了。”
明顯不屬於正常人的青年站在樓頂,生無可戀的望着太陽,瞳孔都要被燒穿。
“卡茲!”
“誰也別來阻止我,我已經不想活了。”
當某種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青年心中不假思索,還以爲是有人想要阻止他自殺,他當即大喊道。
“卡茲!卡茲!卡茲!”
聲音絲毫沒有停下,而且,也並不似腳步聲。
年輕人這才感覺不對勁,他可沒告訴任何人自己會自殺,這個時候不應該有人來纔對。
轉頭。
“不是吧,我只不過是看看風景,怎麼還蹦出妖怪了?”年輕人連連退後。
他有些目瞪口呆,腿都有些軟,時不時還揉眼睛。
因爲他眼前發生着詭異的轉變,一道時隱時現的漣漪正在盪漾,好似有什麼東西要掙脫出來,所以才發出破碎的聲音。
這絕不是眼睛看太陽久了,這些漣漪沒有顏色,只是波動而已,眼睛出問題應該是黑色的盲點纔對。
年輕人癱坐在地上。
他忽然想起來,最近新聞網絡上常常有詭異的新聞,比如看見了喪屍,遇見了吸血鬼,甚至有人說看到名山遺蹟夜晚綻放霞光出現天神般的人影。
“莫非,我也遇上了?mmp,這不可能,我他媽百世善人啊,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呢?”年輕人自己非常自信,壓根不信自己會這麼倒黴。
“等等,我是來自殺的啊,我怕什麼鬼,出來和它對幹啊!”
他終於想起來了,他是來自殺的啊,雖然只是因爲狗血的理由,但是他好像沒什麼必要怕妖怪吧。
破碎聲越來越明顯,在他緊張之中,一隻手猛然伸了出來。
世界爲之一靜,空間寸寸而裂,手的主人硬生生扒開了裂痕,衝了出來。
“轟!”
空間捲起的風暴散開,一時間年輕人竟然看不
清楚。
年輕人非常驚訝,衝出來的竟然是兩個人。
雖然都穿着粗糙的麻衣草鞋,全身上下都被綠色液體浸滿,顯得非常奇怪,但很顯然,這兩人都是人。
一男一女,全部都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氣。
而男人雙手全是傷痕,血跡斑斑,剛剛的那隻手,就是他的。
讓年輕人在意的是,他們身邊散落着兩把散發寶光的雙刀,一黑一白,一看就非同凡響。
“難道說,我的機遇就來了?”他猛然心跳加速起來。
現在的年輕人那個沒看過幾集動漫、幾本小說,意淫起來腦洞可以突破天際,想當然的,他就想到了這是主角的機遇,這兩個人就是主角的墊腳石之一。
從心理學來說,任何人都是以自己爲中心生存的,只是明顯與不明顯,並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聖母。
而他顯然下意識的就認爲,眼前的兩人都沒有了反抗之力,他完全能拿走雙刀。
甚至殺死兩人!
“他們應該都沒什麼力氣了吧,看起來傷勢非常重……如果我拿走雙刀,他們恢復的話一定會找我的,我殺了他們的話!我殺了他們的話!他們就不可能找到我了,然後我就能靠這雙刀……”
隨着年輕人的惡念叢生,他看向兩人的目光也越發森寒。
但是謹慎起見,他沒有直接動手,畢竟他現在不但沒有武器還沒有勇氣,怎麼看都太冒失了。
他怕出現意外,更怕自己不敢殺人。
“咳咳,這趟穿梭真是夠危險!昏迷了?”
暮雲吐出好幾口鮮血,也不在乎眼前的年輕人,自顧自的將宛若平躺在地上。
他真是低估了傳承之書的能量缺失度,穿梭的過程中不知道被莫名奇妙的力量壓迫了多久,差一點他們就回不來了。
如今不但外傷特別多,就是內傷也極爲嚴重,幾乎可以說到了垂死的程度。
“你們沒事吧,傷的重不重?”他忽然說道。
他要摸清底細,這樣才方便下手,沒有把握他這個宅男還真沒膽子。
不過,看這個人不斷吐血,動作這麼無力來說,絕對已經重傷垂死,甚至,他還看到這個人的脖子撕裂了一個大傷口。
“一次時空穿梭,竟然受到了這麼重的傷,讓人不愉快啊。”暮雲咳嗽幾聲,對自己的傷勢非常不滿意。
傳承之書的確太不靠譜了,沒有任何徵兆就穿越,還未把能量問題解決,差一點就害死他們。
不過,現在暮雲也知道爲什麼了。
干將莫邪這兩把幻想而生的武器,並沒有消失。
也就是說,地球的禁魔法則消失了,傳承之書恐怕就是爲了不錯過天地大變,這纔不惜將世界之力轉化爲時空穿梭的能量,也要穿梭過來。
“現在是什麼時間?新紀元又在什麼時候到來?組織是否繼續關注着這裏?我現在一無所知,不宜暴露。”
暮雲眼中冷漠色澤一閃而過。
年輕人緩緩走進,他神情不定,有一種危險與機遇並存的刺激感。
他深深的認爲,想要獲得龐大的利益,必然會有相應的危險。
因此,他沒有逃走,而是向兩人搭話。
正因此,他得到了必然的結果。
“看到我們穿越而來的普通人啊,你的命,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