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諸君之力”方敖也笑了,主坐上的他看着廳堂中的衆人。
“黃興何在”
“稟將軍,臣在”經過了二十多天的修養,再有了印璽金光的照耀,他此刻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
“你和黃成繼續鎮守在此,本將將馬麟和牛慶調遣給你,另給你五百之卒”方敖道。
“諾,臣下定不負將軍重託,哪怕粉身碎骨,也必將鎮守此山”
黃興一愣,瞬間激動的跪在了方敖的面前,本來以爲先前出了那麼大的漏子,差點沒有失去兵站,方敖會記住他的過錯,讓他離開,不再鎮守一方,可是他沒有想到方敖竟然會如此的信任他,再次讓他鎮守在此,還調了人來到了自己的麾下,常閒和溫川不在,已經到達金丹後期的他是這片山巒中最爲強大的存在了
“先別急着立誓,你此次是戴罪立功,若是不行,出了紕漏,本將必不饒恕”方敖冷道。
“諾,臣下遵命”黃興抱拳,站了起來,身邊的三兄弟都是緊緊握拳,跟隨方敖,他們是元老,若是失敗掉隊,若是以後方敖成功,他們將會被隔離在覈心的圈子之中,在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好,都退下吧,修整一日,明日本將就要離開,剩下的人,和本將一起回深淵兵站”方敖擺了擺手,議事到了現在,他已經將所有的都安排好了
“諾”衆將齊喝,紛紛告退,只是常閒和溫川卻留了下來,有些不安的看着方敖。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方敖看着他們兩人,有些不解。
常閒和溫川相互對視了一眼,只見常閒上前,咬牙抱拳道:“敢問將軍,我們是要去海淵嗎”
“正是怎了”方敖問道。
“不妥,大大的不妥,將軍,臣下斗膽,懇請將軍離開深淵,駐守在山中,哪怕不駐守在山中,也要至少退離海淵百里”常閒道。
方敖心中一動,死死的看着他,“海淵之詭異,本將以前也有所耳聞,但究竟是怎麼樣,本將從來就沒有見過,你們知道嗎”
“臣下也只是略有耳聞”
“說說”方敖沉聲道,心中疑惑,不知什麼情況,常閒和溫川都已經是元嬰期的修士了,他們怎麼還會對海淵有如此的懼怕
“將軍,海淵通魔,不得不防啊”
溫川也是一臉的嚴肅,“傳說,海淵深不見底,和魔界相通,魔氣從中傾瀉而出,影響海中生靈,沒有規律的會爆發出災難,被魔氣影響的生靈強大無比,出了徹地摧毀他們,否則將不會死亡,他們悍勇,無人能敵,生靈們恐懼,所以纔將海淵列爲禁地”
“海淵禁地本將只曾在
這南海見過,其他地方簡直聞所未聞王庭呢西海的王庭知道這些事情嗎他們爲何不處置”方敖詢問,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疑惑,記憶之中,南海的衰敗似乎是產生在一夜之間,誰也不知道南海王庭究竟是遭受到了怎樣的大劫
方敖起了好奇心,讓他們坐下,用手撐起了脖子等待他們的訴說。
“南海也不知道究竟怎麼了,海淵之中的異狀似乎是一夜之間出現的,先前,只是小範圍的蔓延,但是到了最後,海淵之中的異常如同燎原之火一般,向着四方蔓延開來”
“王庭,南海王庭爲什麼不解決”方敖疑惑。
“不是不解決,是不能解決,海淵之中神祕的力量似乎能夠根據敵對的勢力而增長,當年,王庭也曾派遣過大軍,可無一是全軍覆沒,大軍到來,那海淵之中的魔氣就開始成倍的增長,海族大軍死傷無數,最後沒有辦法,王庭將海淵列爲了禁地,方圓百里,沒有一絲的靈氣波動,就這樣,才慢慢的平穩了下來,沒有了靈氣在邊上,那海淵也不曾爆發,這已經是許多年過去了”常閒深深的嘆了口氣,四海似乎也只有南海出現這樣的異狀,可是誰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爲什麼。
方敖也不明白,海淵之事太過詭異,記憶之中,四海也從來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魔氣竟然能夠通過海淵進入現世,這已經是一件無比恐怖的事情了,可是南海卻隱瞞不報,其中一定是有緣由
方敖將目光看向了遠方,敖禮太小,或許不知道這是因爲什麼,但是敖吝存在,他應該能夠知道些什麼,但是從來沒有和自己提過,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若是裝不知道,那就其心可誅了,方敖的神色變得陰冷了下來,嘴角不住的冷笑,這下有意思多了。
敖吝的想法最爲重要,或許他知道自己的肺腑之言是假話,或許知道自己不是南海之人,所以才埋下海淵這樣的陷阱
方敖陷入了沉思之中,常閒和溫川看着方敖思考的模樣,也都慢慢的退下,兩人在廳堂之外,相互對視一眼,他們也從和方敖的交談中知道,他們效忠的將軍似乎並不是南海之龍,或許還有其他的身份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啊”方敖低聲的呢喃
“明日,大軍起拔,趕赴海淵兵站”方敖的身邊陡然出現了一道極強的旋風,那旋風將他的命令傳遞到了四方,不管麾下的將士是怎樣的反對,他們都必須要遵循方敖的命令
方敖不會放棄深淵兵站,還不容易有一處正常的容身之所,他絕對不會就此罷休,魔氣,魔族,身具皇血,他絕不會退縮,既然隱匿,那就說明他們的力量是有限的,方敖倒是想要看看,那海淵之下究竟是怎樣的一副奇妙的光景
常閒和溫川深深的一嘆,最後方敖還是一意孤行,不過沒有辦法,他們只能夠跟隨在方敖的身邊,哪怕是自己身死,也得保護好方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