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敖沒有一絲猶豫的就鑽入了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中,路途並不是遙遠,一路上能夠很清楚的看見不斷在海中行走,巡邏的北海將卒,他們似乎已經肅清了內部,加重了外圍的巡邏
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總感覺是有什麼大事發生,海浪帶來着無窮的壓抑的氣息,自己離開了這麼多天,難道南海之中發生了什麼嗎那漂流在海中的淡淡的血腥的味道讓他很敏銳的就聞到了。
不會啊,帶領將卒上岸的蟒空沒有說那麼多啊,他說南海依舊平定,可是這血腥味不會作假的,他皺起了眉頭
小空間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吧
方敖的心中一緊,施展身法,匆匆的往小空間的入口趕去
海浪翻涌,天地無垠,可是方敖心中不好的感覺越來越深刻了,隨着不斷的接近小空間的入口,他的心中好似有什麼東西唄奪去了一般,心裏空落落的
“什麼人”
剛剛到達小空間的入口,耳邊頓時傳來兩聲厲喝之音,方敖停下了腳步,是餘聲,這個被自己任命爲靈田的種植者如今竟然拿着長戈,開始看守小空間的入口
“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方敖正想要詢問,不想餘聲猛地上前,對着方敖怒斥。
方敖頃刻間就愣住了,這什麼玩意餘聲從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膽子敢如此的對自己說話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誰嗎想要死了嗎
“問你話呢快點說,到底是誰你是怎麼來的”
方敖正欲發怒,可是餘聲的身邊又有一人上前,對着方敖怒吼了起來,這下方敖看出了端倪。
這突然出現的海族自己不認識,身上涌動的氣息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並不是自己帶入小空間之中的小妖,而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要是他認識自己,一定不敢跟自己如此的放肆
還有,餘聲絕對不是認不出自己,從他握着長戈的手,就能知道此刻的他是多麼的緊張,他不斷的對自己眨巴着眼睛,努着嘴,似乎是想要對自己說些什麼
只是身邊似乎有陌生人的看管,並不好多言。
“走將軍快走”
餘聲看着方敖愣神的模樣,心中焦急,猛地踏步上前,無聲的抖動着自己的嘴巴,給方敖提示
“走”方敖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走,自己現在往哪裏走自己爲什麼要走
這是自己的地盤好不好,這小空間是自己死戰才奪過來的好不好,難怪心中會有空落落的感覺。
一定是出現了什麼變故,而且是變故發生的時間不長,也就最近幾天,蟒空離開之前,可是什麼異常都沒有
“敢搶奪自己的東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方敖的眼神一瞬間就變得凌厲了起來,雖然虛弱,雖然傷勢未好,可是元嬰期大修士的修爲那不是假的,他的氣勢發出,守在入口前的海族們頓時臉色大變
“你想要幹什麼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那陌生的小妖們咬牙怒吼。
sp;“走,將軍快走”餘聲艱難的張嘴。
方敖聽着他們的話,嘴角笑意更甚,他默默的踏着腳步上前,“還真是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呢這麼久了,敢和我如此說話的築基期的小妖,也只有你一個了”
“放肆,不許再上前了,若是冥頑不靈,我等一定會將你等擊殺”
陌生的築基期小妖似乎很有骨氣,對於方敖放出的氣勢絲毫的不懼怕,咬着牙怒吼。
“呵呵,還真是好大的口氣啊”方敖冷笑,心中已經憤怒到無以復加,從這築基期小妖的態度來看,裏面一定有元嬰期的修士,而且還不止一個,他們鳩佔鵲巢不說,還想對自己趕盡殺絕
“什麼人敢擅闖大王行宮”
正在此刻,從小空間中來了一羣人,爲首的大漢獰笑着帶着數十名金丹期妖族上前,身上的氣息赫然是元嬰期修士無疑
“大王”方敖皺起了眉頭,這片地界之上還哪裏來的大王
“放肆”大漢看着方敖的表情,頓時就怒了,”這裏是南海,自然是南海的大王“
“聖太子在此,何人敢放肆”大漢憤怒的踏步上前,手中握着長刀,死死地盯着方敖,受了傷的元嬰中期修士,他並不懼怕
“聖太子”方敖更加的懵逼了。
聖太子這個稱呼,一般都是別人稱呼自己的,難道他們說的是自己嗎可是自己的麾下從哪裏出現過這樣一位元嬰期的大修士。
“哪位聖太子”方敖歪着腦袋,無比的疑惑。
“找死,你這個額反賊,無君無父之輩,先王不過剛剛纔死去,你就忘了他嗎枉你也是修爲高深的大修士,就是這樣對待大王的遺孤嗎今日一定不能饒了你”
大漢怒吼的上前,揚起手中長刀就要對方敖來一下
“住手”
方敖怒喝,他終於想出來了,他終於明白這一羣人是誰了
在這片海域,還有一個太子,還有一個剛剛家破人亡和自己差不多相同的存在
敖禮,那個小子也在這片海域之中,過了這麼久,方敖差點就將他忘了,難道是這小子嗎是他帶着人佔領了自己的地盤嗎
方敖心中的怒火滔天,好大的膽子,這混賬還真是想得美,來摘自己的桃子自己拼死拼活了這麼久,爲他人做了嫁衣
“住手怕了嗎”那上前的大漢看着方敖冷笑了起來。
“怕倒是不至於,想要動手本將也自然會奉陪,只是,動手之前,是不是應該將身份確認清楚”方敖笑了起來,一邊的餘聲看着有些懵逼,大漢也有些疑惑。
“身份你還能有什麼身份連聖太子之名都不知道,那就是北海的走狗,動手吧,今日殺了你,也正好爲先王報仇”大漢怒吼着就想要上前。
“不識好歹,讓你看清楚了再動手”
方敖冷哼一聲,掌心一番,手中一青銅色的印璽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印璽上下沉浮,場中的所有人頓時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