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甩在了王利的臉頰上,張泰暴怒的吼道:“滾,快給老子滾!”
張泰心中大急,老子是爲你好纔打得你,王縣長要是知道了,肯定還會感謝自己!
“好,你很好!張泰,你等着捲鋪蓋走人吧!”
王利哆嗦着身子,左右臉頰上滿是紅印,張泰沒有收手,現在已經腫了起來,眼前的張泰明顯護着這個小癟三,他憤怒的轉身就要離去!
“慢着,我讓你走了嗎?”
方敖冷笑,怎麼不知道眼前的張泰是在做戲和稀泥,想這樣就平息自己的怒火,實在太可笑了!
黑鎧巨蟹的慘死,那心中大敵讓方敖此刻的心情無比的壓抑,眼前的男子如此的囂張,好不容易來個出氣筒,自己怎們能夠放過!
“小癟三,怎麼的,你還想咬我嗎?你不知我爸是誰嗎?一個小小的衛生院科長的兒子也敢懟我,老子一定要你們生不如死,讓你們在這漣縣活不下去!”
王利轉過身,陰沉的看着方敖,心中充滿了不甘,自己在這漣縣橫行數十年,還沒有一個人敢對自己這樣說話!
“看來你是自己想找死了!”
方敖怒不可遏,竟然敢牽扯到方爸的頭上,今天自己一定要打死這個小子!
“方先生,你想幹什麼,這是王縣長的兒子,請您網開一面啊!”
張泰一下子衝了上來,擋在了方敖的面前,哭喪着臉,心中恨死了王利的出言不遜,“方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他還是孩子,你就饒他一命吧!”
王利愣住了,怎麼着,這小子難不成還敢殺了自己嗎?
自己在這漣縣生活了數十年,還沒有見過比自己更加囂張的人了。
看着抱着方敖的張泰,王利冷笑着指着方敖:“小癟三,今個老子就在這裏站着,打不死我,你個小癟三就根老子姓!”
“滾開!”
暴怒的方敖一把推開了眼前阻擋的張泰,抄起身邊一跟斷裂的樹枝,身軀忽然化爲一團虛影,飛速的向上衝去,在王利驚駭的目光下,那如同手臂粗的樹枝狠狠的向他的身上砸去!
“咔嚓.....咔嚓.....”
兩聲清脆的斷裂聲音在衆人的耳邊迴盪,張泰眼都綠了,看着眼前的一幕,不自覺的嚥了吐沫,身子不住的多哆嗦。
“啊.....疼死老子了!”
王利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右腿不斷的在地上翻滾哀嚎,只見他那小腿的骨頭已經斷裂,血流滿地,糜爛的肉掛在其中,隨時可以分爲兩節。
方敖手中胳膊粗的樹枝已經斷了了兩節,看着地上的流淌的血液不住的冷笑着!
“方敖!”
傅穎柔擔憂的上了前來,拉着他的胳膊,眼前方敖的狀態實在不是太好,無窮的戾氣從他的體內散發而出!
“我心中有數!”
方敖將傅穎柔的手臂拿來,蹲下了
身子,冷笑着看着眼前在地上翻滾的王利。
“你不是猖狂嗎?有本事你再說一個,敢讓我混不下去,你算什麼東西!”
王利還是不能接受眼前的局面,哀嚎着,對着方敖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的方敖千刀萬剮,一解心頭之恨。太痛苦了,他的身軀不斷的抽搐,鮮血還在不斷的流淌,一旁的張泰擔憂的想要上前,可是被方敖一個凌厲的眼神瞪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冥頑不靈!”
方敖上前猛地拉出了王利的一條手臂,按在了地上,手中斷裂成兩節的木木棍不斷的在上比劃着,雙眸中漏出了攝人的寒芒!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王利驚恐的瞪大了瞳孔,眼前的方敖對他來說已經是擇人而噬的惡魔,他真的是想殺了自己啊!
還是在公安局長的身邊想要殺了自己啊,他就這麼無法無天嗎?
他一瞬間感覺自己錯了,自己好像惹了什麼惹不起的人了,自己平日就是再爲非作歹,也不敢想眼前的方敖一樣殺人啊!他不住的哀嚎着祈求着身前的方敖,“我錯了,饒了我吧!”
“方先生,饒了他吧,他還小,不懂事啊!”張泰也慌忙的上了前來,抱住了方敖,不出的懇求着,可不能出了人命啊,自己可怎麼和王縣長交代啊!
“現在認錯,晚了!”
方敖冷笑,自己乃是真龍,怎能受到這樣的欺凌,手中斷裂的木棍猛地麾下,狠狠的敲擊在那王利的左臂之上!
頓時鮮血四濺,王利身體一陣抽搐,四肢癱軟,一股惡臭在天地間瀰漫開來,他的左臂耷拉在地上,顯然已經斷裂,猩紅血液染紅了地面!
王利只感覺一陣噬心的痛苦涌上了心頭,雙眼一閉,昏倒在了地上!
“完了,這下完了!”張泰癱軟在地上,呆滯的呢喃着,雖然以現在的科技,斷肢能夠接好,但是方敖出手如此的重,他肯定是廢了!
“噁心!”
方敖站起了身來,聞着空氣中的尿騷味,皺起了眉頭,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冷冽的看着地上一動不動如同死狗一樣的王利!
“老子叫方敖,要是不服儘管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他那個縣長老爸要怎樣對付我,他生了兒子不教,今天老子替他教了!”
方敖拍了拍手,見了猩紅的血液,自己壓抑的心情好受了許多,身後沉默的傅穎柔拿起了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兩人結伴離去。
張泰無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忙招呼着人將王利擡上了救護車中,嘆了口氣,撥打了王縣長的電話。
就在方敖離去不久,萬里高空之中的一朵雲層之中,一個麻袍身影出現了了上空,麻袍遮蔽着他那魁梧的身軀,只露出一張堅毅的臉龐。
他看着虛空之下的狼藉,一股微弱的靈氣在天地間迴盪。
“壞了,怎麼剛離開一會,就出現了這樣的事!”
麻袍修士神色大駭,一道漩渦出現在了眼前,腳步一踏,瞬間消失在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