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聽軒兒說有道友前來幫忙,快快引薦給我!”
人未到,聲先至,只見一和沐素延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雖然面龐相似,但是此人和沐素延是兩截然不同的風格,沐素延給人的感覺如同書生一般儒雅,但是眼前的中年男子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個莽漢屠夫一般,難怪沐家老祖臨終前將家主之位傳給了老二!
“大哥,這是軒兒的朋友方敖道友,方道友,這是我大哥,沐素宏!”
“多謝道友雪中送炭,我沐家上下感激不盡!”沐素宏哈哈大笑了起來!
“方敖,怎麼會是你!你這惡賊還敢有膽子來我沐家鬧事,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方敖還沒有說話,可是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震天的怒吼,金丹大能那澎湃的氣勢向着方敖涌來,方敖毫不畏懼,冷笑的看着怒火沖天的沐寬,沒想到他竟然是沐家中僅剩的金丹期大能之一!
“表哥,你在幹什麼?方哥是來幫助我們的,這個時候你想搗什麼亂?”
沐梓軒怒吼,慌忙焦急的將寶刀拿出遞了上前,神色無比的慌張,這個時候要是將方敖給氣跑了,那還得了!
場中的沐家兄弟瞬間楞住了,雙眸不住的在沐寬和方敖的臉上交匯,這是什麼情況,兩人之間難道有什麼恩怨?
沐寬氣憤,猛地從的沐梓軒的手中奪過了寶刀,指着眼前的方敖怒道:“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混賬,大鬧燕京國特局總部,雖是金丹期的修士,但卻無恥之極,偷奸耍詐,將孩兒揍得昏迷不醒,連家傳的寶刀都給奪了去,這混賬還敢來沐家,看孩兒如何斬殺這個無恥的小人!”
“蹭!”
一聲寶刀出鞘的聲音在空間之中無比的冷冽!
“沐寬,你在做什麼,方哥是來幫助我們的,你就不顧沐家的生死了嗎?”
沐梓軒怒吼,實在受不了沐寬的愚蠢了,這個榆木腦袋,都這個時候還胡鬧些什麼!
“不過區區金丹初期的修爲,能有什麼幫助?永紹王那幾只大妖,哪一個不是金丹中期以上的修爲!這混賬不過剛剛渡過天劫,別到時候被嚇尿了,拖我沐家的後腿纔是!”
沐寬的嘴角不住的冷笑,看向方敖的神色中充滿了輕蔑,只會偷奸耍詐的人能有什麼幫助。
“爹,大伯,你們到是管管啊!”
沐梓軒焦急,慌忙的擋在了方敖的身前,他們懂什麼,方敖和一般的金丹期修士根本不一樣,那睥睨一切的雙眸,可是如同戰神一般的身軀和戰技!
可是沐梓軒的勸解並沒有讓沐素延和沐素宏有什麼表示,他們只是嘴角含笑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神色無比的平靜,似乎是看不見眼前發生的一切!
“爹,大伯,你們在幹嘛啊,還不勸勸表哥,方哥可是特地過來幫忙的!”
焦急,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的沐寬,這個混賬,難道心裏就沒點數嗎?他雖然是金丹中期的大修士,但是從哪裏來的自信,敢於挑戰方敖!
“讓開吧,沒事!”
“方哥,你.....”
沐梓軒一愣,忽然感覺方敖從後面伸手推開了阻擋的自己!
“諸位是想試探試探方敖的修爲嗎?”
方敖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他們的舉動也無可厚非,自己乃是金丹初期的修爲,他們雖然客氣,但是對自己的戰力還是保持的懷疑的!
“方敖,敢不敢和我一戰,告訴你,這裏可是沐家,這次你可別想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否則你一定跑不了的!”
沐寬哈哈大笑了起來,手持寶刀,神色之中充滿了輕蔑,不過金丹初期的修爲,只要方敖不耍手段,自己一定能把他打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
“和你一戰又有何妨!”
方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神色輕蔑道:“跑,我需要跑嗎?我只怕到時候出手太重,把你打死了怎麼辦!”
“狂妄!”
沐寬怒喝,身邊的沐素延和沐素宏雙眸也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看着方敖搖了搖頭,不過金丹初期的方敖,從哪裏來的自信!方敖的大話一出口,頓時有了一些輕視!
“方哥!”
沐梓軒低下了頭,不知該說些什麼,方敖特地來幫助沐家,但是卻受到了這樣的不公正的對待!
“沒事,你就放心吧!”
方敖寬慰沐梓軒,忽然哈哈大笑的看着面前的幾人道:“手中沒有趁手的兵器,沐家可有長槍,不如到外面讓諸位前輩們看看方敖到底夠不夠資格參與這場屠龍大戰中!”
“好小子!沐家自然有武器,來人,擡槍來!”
沐素延深深的看了方敖一眼,拍着手吩咐了下去!
“我也不欺負你,沐家的武器隨便你挑,方敖,你就等着跪在我的刀下求饒吧!”
沐寬哈哈大笑了起來,大步邁向了沐家前方的巨大演武場中!
得到風聲的數百沐家弟子,男女老少圍在周圍前來觀看,金丹期的大修士對戰,他們可是無比的興奮,叫嚷着爲沐寬打氣!
沐梓軒忽然對沐家感覺到一些失望,竟然如此對待前來幫助的方敖!
“你這樣做什麼,你爹做得並沒有錯!身爲家主,自然需要做到完全的考慮!”
反而是方敖笑意盈盈的安慰着沐梓軒,雖然心中有些不快,但是那存在靈魂之中的理智告訴方敖,身爲一家主,沐素延的做法無可厚非,屠龍之戰乃是家族存亡之戰,不能有一絲的閃失,試探也是應該的,換做自己,自己也會這麼做得!
看着那在欄杆前觀戰的沐素延,方敖好像懂了些什麼,靈魂之中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被喚醒,他忽然有些瞭解,沐素延那嚴肅的臉龐上,比誰都想看到自己的獲勝!
不是簡單的人,方敖一瞬間給沐素延下了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