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們三人下來這麼久,手氣如何?”
顯然是打電話的過程很順利,所以郝凱的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容,其實他也就是隨便問問而已,來的路上他已經瞭解過了,除了司徒瑞以前跟朋友來過幾次奧門的賭場之外,其他像是杜飛和蘇沐宇都是第一次來,能夠保持不輸已經是運氣好了。
“我和司徒都是小輸一點,至於飛哥,我們剛剛纔碰面,還不知道,嘿嘿。”
沒等司徒瑞開口,蘇沐宇趕緊朝他擠了擠眼然後搶先回答道。
要不然讓司徒實話實說的話,蘇沐宇可是覺得太丟人了,雖然說幾十萬對他們兩人來說不是什麼大數目,但是這戰績也是實在有點難爲情。
杜飛等到蘇沐宇說完之後,他也是笑了笑,然後將手中的籌碼全部丟在身旁的桌子上,“就這麼多了,也沒多少輸贏。”
“一萬,兩萬,四萬。。。九十萬?”
蘇沐宇最爲積極,杜飛剛把籌碼放在桌子上,他就直接低下頭開始扒拉起桌上那些大小不一,面值各式各樣的籌碼開始認真的數了起來。
當他數到最後,發現籌碼居然有九十萬之多的時候,他赫然發出一道驚呼,因爲他事先真沒想到杜飛隨便抓着的一把籌碼居然有這麼多。
“飛哥,你剛剛來的時候兌換了多少籌碼啊?”
司徒瑞問出的這個問題也是其他兩人都想問出口的,畢竟他們都知道杜飛不是個好賭的人,但是要說他這些錢都是贏回來的,他們卻是更不相信。
所以他們便在心裏暗暗覺得杜飛估計是最少兌換了上百萬的籌碼,然後輸輸贏贏之下,還剩下九十來萬,這個猜測應該離事實非常的接近了。
“兩萬塊。”杜飛豎起了兩根手指。
“什麼!”
兩萬塊?
司徒瑞聽到杜飛說出他進入賭場之後兌換的籌碼之後,他立刻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死死的盯住杜飛,想要從他臉上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在跟他開玩笑。
可是當他看了半天杜飛依然是一臉的認真之後,他這才確信杜飛剛剛說的是真的。
“司徒,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飛哥只不過才贏了區區幾十萬而已,這也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蘇沐宇雖然很羨慕杜飛能夠只用兩萬就贏了這麼多籌碼,但是畢竟只是九十來萬,連一百萬都不到,在他看來這點錢就連一輛入門級的跑車都買不到,司徒瑞幹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郝凱聽到杜飛的話之後,也是驚訝了一下,然後飛快的恢復了鎮定,不過當蘇沐宇提出疑問之
後,他這才解答道:“阿宇,你是第一次來,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司徒畢竟來過幾次,知道了這裏一些行情,所以他纔會有些驚訝而已。”
而要想在賭檯上贏錢,那更是非常困難,因爲這些荷官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人在他們手裏能夠保持不輸錢就不錯了,要是想贏錢?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蘇沐宇聽完之後這才知道在賭場贏錢根本不是像他想的那麼容易,而且他剛剛只是隨便玩玩就輸了幾十萬,由此也可以看出,贏錢只是小概率事件,至少他是沒機會遇上了。
“哦,這我倒是不知道,我先前大部分時間都在前面的百家樂桌子上隨便玩玩。”
杜飛也是頗以爲然的點點頭,畢竟他開始沒有動用透視眼的時候,也是一連輸了十幾次,就差沒把手裏的最後一枚籌碼也輸完了。
“這樣吧,既然時間還早,那我們索性繼續在賭場裏再玩一會,等到了晚上我帶大家一起去個好地方開心開心,怎麼樣?”
心情好,自然就是幹什麼都開心,當郝凱跟他老爸的朋友聯繫上了之後,對方表示自己還真的跟侯振邦有些交情,明天晚上赴宴的時候他會跟他一起去,到時候只要沒有意外,相信侯振邦因爲會給他面子不會爲難郝凱纔是。
所以心裏落下了一塊大石頭的郝凱就帶着杜飛等人開始在賭場裏參觀起來,而且這一次有着郝凱這個對奧門賭場瞭解很多的人帶着,杜飛他們才漸漸瞭解到了一些賭場之中不爲人知的故事。
例如在奧門這些所有大賭場裏,雖然他們每天接待的客人很多,有時候碰上真正的旅遊旺季甚至能一天進出十幾萬人,可是賭場大廳的收入依然卻高不到哪去,據不完全的統計,大多數賭場的大廳只能賺到整個賭場收入的百分之二十。
而剩下的那百分之八十收入則是全部來自於二樓和三樓的貴賓廳和超級VIP廳,因爲那些出入貴賓廳的大富豪,一把牌就是百萬之多,最多的時候,一夜的輸贏都能達到幾億,所以這些大型賭廳甚至可以做到一年不開張,開張喫一年。
“我靠,凱哥你說的真是太誇張了吧,那麼這些賭場裏經常有這麼鉅額的現金流動,他們就不怕什麼恐怖分子或是不法之徒心血來潮,進入這裏搶劫?”
蘇沐宇聽的一陣大呼小叫,他從來不知道賭場裏還有這些事,不過他一轉眼,就提出了一個非常刁鑽的問題。
郝凱聽完笑了笑,“阿宇,你真是太年輕了,你以爲這些奧門開賭場的大佬都什麼人?真正能開的起賭場的都是在黑白兩道都很喫的開的人,而且賭場裏到處都是保安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像頭,再加上入口處連蒼蠅都飛不進來一隻的安保,如果說要真的有人想要進來搶劫賭場,那真的是比搶劫奧門銀行還要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