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藥廠都已經弄成這樣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讓杜飛趕緊把投資的現金打到賬戶上,然後藥廠儘快開啓生產,要不然時間長了,就算拿到資金,估計藥廠也會元氣大傷,想要恢復到之前,甚至超過之前的地步那更是難上加難了。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一會那個什麼陶子健來藥廠賠禮道歉的時候,你還要蹲在這門口學狗叫呢,你現在就在這汪汪大叫,我怕你一會沒力氣了就不太好了。”
白小波雖然回來的路上被杜飛禁止在藥廠對肖勇出手,但是口頭上杜飛卻禁止,再加上肖勇這傢伙像個蒼蠅一樣盯着他們,所以白小波立刻冷哼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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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搭理肖勇,肖勇就叫的更歡快了,他隨後笑了笑說道:“行啊,只要你能讓陶子健來藥廠給大家賠禮道歉,我學狗叫學豬叫,學什麼叫都行,但是照我說,你們剛剛根本就沒去陶子健的君越KTV,我估計你們肯定是怕的找個地方躲了起來,然後回來騙大家說去過了,可是你們這點小伎倆根本瞞不住我。”
肖勇現在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早已經看穿了杜飛和白小波兩人所玩的小把戲,而且他現在正等着兩人被自己拆穿之後所露出來的震驚之色了。
杜飛和白小波兩人聽完肖勇的話之後立刻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都是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奈。
無知的人永遠是無所畏懼的。
肖勇這傢伙根本不知道杜飛和白小波兩人是多麼恐怖的存在,在他眼裏看來,兩人只不過是一對喜歡吹牛的膽小鬼,這不由得讓白小波有些無奈了。
要不是杜飛禁止他出手,他早就一拳頭讓這個肖勇以後再也開不了口了,因爲這傢伙實在是太過呱噪了。
就在這時,白小波看到了遠處視力的盡頭陶子健正帶着一大堆手下浩浩蕩蕩的向藥廠走來。
“廠長,不好了,陶子健那幫人又來了。”
過了幾分鐘後,一個眼尖的藥廠工人突然回頭看了一眼門外,當他看到陶子健帶着大批手下向藥廠逼近之後,他立刻大聲叫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藥廠的所有人立刻都是陷入了緊張之中,因爲上一次來的時候陶子健已經是把藥廠砸的破爛不堪,這次他又來了,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呢,所以大家都是迅速的圍到一起,然後十分緊張的看着他們。
“廠長,沒事的,杜老闆和他的朋友已經搞定了陶子健,現在他正趕着來給我們賠禮道歉呢,大家不用怕,等會只要站到杜老闆身後就好了。”
正好趁着這次要投資的杜飛也在,到時候他只要隨便暗示一下陶子健這個杜飛就是即將準備投資藥廠的人,那麼到時候陶子健只要隨便給杜飛點厲害嚐嚐,那麼以後他肯定再也不敢回來了,到時候胡之成逼於無奈,就只能將藥廠賣給市裏的房地產公司了,而他也能拿到屬於自己的那一千萬獎金。
一想到那一千萬獎金馬上就要拿到手了,肖勇就開始非常得意的笑了起來。
“杜老闆,你別怕,我就不相信陶子健真的是目無王法了,他要是敢再在我的藥廠裏搗亂,我就跟他拼了!”
胡之成雖然也是臉上變了顏色,不過一想到自己爲這家藥廠付出了一輩子的心血,他的臉上隨後露出了堅毅的神色,然後直接走到了杜飛的身前。
“老胡不僅是你,就連我也不相信這幫地痞流氓還能無法無天了不成,到時候我老楊就算豁出這條命,我也要讓他們知道這個社會不是他們想欺負誰就欺負誰的!”
車間主任楊志國也是一臉正氣的站到了胡之成身邊。
有了他們兩人領頭,其他藥廠的人雖然也還是有點害怕,不過既然廠長和車間主任都這麼勇敢的站了出來,所以他們也是紛紛找了些自衛的武器,然後走到了他們兩人的身邊。
就當他們所有人牢牢抱成一團的時候,只有一個人選擇了站在角落,他就是藥廠的銷售經理肖勇。
在他看來,藥廠這些人的行爲無異於螳臂當車,相比於陶子健他們這些經常打打殺殺的古惑仔來說,藥廠的工人都是一些老實巴交的普通人。
雖然他們現在勉強還能保持鎮定,但是等一下只要陶子健走過來隨便打倒幾個,估計剩下的人隨後就會立刻抱頭鼠竄,溜得比誰都快了。
不過當陶子健帶着手下走近的時候,包括肖勇在內的所有人都是滿頭的霧水,因爲此時的陶子健右手用繃帶包紮着吊在脖子上,其餘跟在他身後那些小混混也是一個個渾身是傷,滿臉帶血的樣子,要是不知道的人見到了他們,還以爲這是一堆剛剛被人搶劫過的難民呢。
“誰是藥廠的廠長?”
不過雖然陶子健等人的外形有些驚人,但是當烏壓壓一大隊人馬走近的時候,藥廠的大夥還是有點緊張,尤其是當陶子健揮手讓所有人在藥廠門口聽下之後,他們就更是使勁握住手裏的自衛武器,然後死死的盯着對面的一舉一動了。
見到陶子健指名道姓的要找自己,胡之成使勁嚥了兩口口水,然後緩緩上前兩步,“我就是恆成製藥廠的廠長胡之成,你們上次已經砸壞了我們廠裏的設施,還潑了那麼多油漆,這次又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