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五郎這傢伙也是當奴才當慣了,當他見到藤原剛帶和自己的手下一眨眼就跑的連人影都不見了之後,他當機立斷的就選擇了跪下。
並且跪下之後,他立刻狂抽自己的嘴巴,“對不起大人,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帶人回來柳氏集團,不過我也是沒辦法,家族裏的那些人非逼着我把他們帶來,要不然他們就要殺了我啊。”
“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大人,麻煩你看在我可憐巴巴的份上放我一條狗命吧,我給你磕頭了。”
然而就算中村五郎把頭磕的砰砰直響,但是杜飛依然是一臉冷意的看着他。
要不是因爲這裏人眼衆多,再加上華夏的法律禁止殺人,那麼此時此刻中村五郎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這傢伙上次自己已經給過他一次機會了,但即便是這樣,他居然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人來對付自己,這份狠毒的心簡直是可殺不可救。
對於這些陰險狡詐,毫無尊嚴的倭國人來說,只有狠狠的教訓他們,才能讓他們真正的記住誰纔是老大。
所以當中村五郎磕到第十下之後,杜飛冷聲說道:“站起來!”
“是,”中村五郎一邊站起來,一邊不敢相信的問道:“大人你終於肯原諒我了?”
“原諒你?可以,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自己選一條吧。”
杜飛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
中村五郎聽到杜飛讓他選一條,他頓時有些愣住了。
“選一條胳膊吧,這次我先廢你一隻胳膊,如果有下一次,我直接廢你四肢!”
“大人。。。”
中村五郎看着一臉冷酷的杜飛,他知道這已經是杜飛最後的底線了。
當中村五郎的眼睛在自己左右胳膊上打量了半天之後,他這才咬了咬牙,“這隻手吧。”
算這傢伙識相,杜飛在心裏想到,如果中村這傢伙要是敢不選的話,那麼接下來他就會把他的兩隻手都打斷。
然而就在杜飛剛剛準備出手打斷中村五郎手臂的時候,一隊穿着制服的警察向他們走了過來。
這時候杜飛則是走到中村身旁,然後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
“這裏出什麼事了?爲什麼報警?”
一名國字臉的中年男子見到這裏圍了一羣人,所以他立刻走上前來查問道。
“警官,現在已經沒事了,剛剛有羣身份不明的人跑我們公司鬧事,可能是知道你們趕來了,所以他們提前離開了。”
一旁的柳師師生怕杜飛在這時候對中村出手,於是她立刻走到杜飛身邊拉着他的手,然後回答道。
“哦,沒事就好,有事記得隨時報警,我們一定立刻趕到。”
中年警察也知道柳氏集團是上市大公司,既然對方這麼多人都說沒事了,那想來也沒什麼好問的了。
於是他叮囑完之後,立刻對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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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這時候躲在一旁的中村五郎也是藉着警察來的時候偷偷溜之大吉了,因爲他知道,華夏個高度注視治安管理的國家,就算這人再想幹掉自己,他也不會當這這麼多惹人和警察的面殺了自己的,所以他瞅準機會就開溜了。
柳師師爲了安慰杜飛,她這說這話的時候一邊握住自己小拳頭,一邊忿忿不平的說道。
“這你倒不用安心,中村五郎已經收到懲罰了。”
只見還是一臉冷酷之意的杜飛對着柳師師莞爾一笑然後說道。
柳師師還以爲杜飛說的是剛剛中村五郎跪下求饒,以及磕頭磕的滿頭是血的事情。
其實是剛剛杜飛拍他肩膀的時候,已經通過暗勁將一部分內力輸入了中村五郎的胳膊裏面。
回去之後,最多一兩天的時候,中村的那條胳膊便會覺得痠軟無力,甚至到了後來他的這條胳膊以及裏面的神經還會完全壞死,到時候中村五郎唯一的選擇就是做切除手術,要不然以後他的小命很可能都會受到波及。
不得不說,杜飛的腦袋反應還真是比常人快上許多,僅僅就是警察從走廊盡頭走到他們身前這三十秒內他就想到了這麼多的事來,真可謂是腦速驚人。
等到柳氏集團的其他人都散了之後,柳浩然這才把杜飛和柳師師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杜飛,這次我可是要好好謝謝你啊。”
柳浩然給杜飛和柳師師分別倒了杯水,然後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說道。
“謝謝柳叔叔,”杜飛謝過柳浩然給自己倒水之後,他緊接着說道:“柳叔叔,剛剛在會議室我不是說了嘛,我這屬於戰略性投資,你好我好大家好。”
“剛剛在會議室人多嘴雜所以我沒好意思直說,其實我心裏明白的很,要不是因爲我們家師師,你是根本不會投資柳氏集團的,畢竟這年頭手握這麼多現金,你想要投資什麼項目都行。”
柳浩然喝了口茶水,然後嘆氣道。
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他深知牆倒衆人推這個道理,換了原來柳家財雄勢大的時候,所有人都恨不得撲上來和他們合作,銀行那些信貸部的人也是一口一個哥的叫着。
但是現在出了事,所有的人又都是換了一副嘴臉,包括邵正東這個傢伙也是打着自己女兒,甚至是吞併柳家的主意纔會和他老爸一起投資柳氏集團。
“再說了,女大不中留,你和師師的事就交給你們年輕人自己處理了。”
柳浩然用眼神在杜飛和柳師師兩人身上來回打量幾眼之後說道。
“爸,你說什麼呢,我還要好好留在你身邊孝順你呢。”
柳師師聽到柳浩然居然當着杜飛的面說起這個,她的臉立刻紅了起來。
柳浩然立刻哈哈一笑,隨後對杜飛說道:“杜飛,我這個女兒以後可就交給你照顧了,要是知道她受了委屈,我可是第一個不放過你。”
雖然柳浩然的這句話玩笑成分居多,但是杜飛還是慎重的點了點頭。